冼紫瑷看着婉卿,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们二人在讲什么?”前面冼伯腾笑着说,“这才几日不见就亲密成如此模样,原来真是师父恩如父母呀。”
婉卿微微一笑,柔声说:“想到明日紫瑷就要离京,妾身心中实在不舍,难免多说了两句,到让夫君瞧见了笑话。”
说着,紧几步走到冼伯腾跟前,身体微微一晃,冼伯腾立刻伸手一扶,怜惜的说:“你身子不好,不要走的这样急,阿珍,出来的时候卿卿可有喝下燕窝粥?”
“那是老爷亲自熬炖,婉姨娘哪里舍得浪费。”阿珍笑着说。
冼紫瑷再轻轻吁了口气,走到冼伯腾鹏跟前,也微微红了眼圈,“是啊,紫瑷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里去到边关,心中一边开心可以和夫君长相厮守,一边又难过难得有时间再常见爹娘,婉姨娘心中怜惜嘱咐了几句,到惹得女儿更加心酸。”
婉卿微微一笑,轻声说:“咱们家紫瑷果然是个妙人儿。”
关宇鹏笑了笑说:“到底是个刚出嫁的女儿家,到了边关,见了不同于京城的宏伟景象,夫君再陪你骑马畅游,你就不记得想家了。”
冼紫瑷立刻羞涩垂头,轻声说:“夫君就是爱开紫瑷的玩笑。”
“好了。”冼伯腾微微一笑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要说这些令人伤感的话了,卿卿,快去把衣服取来吧,宇鹏和紫瑷还要去宫里拜见太后娘娘,这时辰可是耽误不得,回关府换了衣服快快去吧。见了紫芫,代爹娘和你婉姨娘向她问个好。”
婉卿乖顺的一笑,对阿珍说:“阿珍,去把那件衣服给紫瑷取来。”
“是。”阿珍应了声转身离开。
冼紫瑷微微一怔,衣服?难道衣服找回来了?
关宇鹏笑着说:“其实是乱了规矩,咱们这是私下里敢偷偷称呼一声紫芫妹妹,或者岳父岳母大人一时疏忽称呼一声紫芫妹妹的名字,但如今得记得改了称呼,她是尊贵的心仪公主,如今见了还要行个浅礼,马虎不得。”
“是呀。”冼伯腾立刻点头,“极是,要称呼心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