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黎轻笑一声,他贴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说:“李潇潇,好多水啊。”
像是单纯的疑问,好学生一脸正经发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李潇潇恼羞成怒,在少年下巴上狠咬了一口,顾忌着这是在学校,力道放得很轻,怕留下痕迹 不好出去见人。喻黎感受到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喉结动了动,由衷希望她更用力些。
他握住少女的两条大腿,往两边分了分,缓慢地将阴茎抽出来,又极重地顶进去。
李潇潇咬唇骂喻黎不要脸,“不要、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喻黎很顺从地紧跟着问,“那说些什么?”
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什么好主意似的向她邀功,“不让说这些话,那就背点诗好了。”
坏心眼的少年挑眉恶劣地笑了,他凑近含住少女的耳垂,舌尖顺着耳骨舔了舔,尖牙抵住快要被新长出的肉堵死的耳洞,咬了咬。
少年贴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喑哑,他开口:“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炙热的阴茎又抽出来,在灯光下看到发亮的水渍,他伸手慢吞吞抚着阴唇将其分开,然后又顶了进去。
李潇潇已顾不得他在说什么,她呜咽着,脊背向后紧贴着门板,突如其来的力道带来灭顶的快感,她想躲,又被门板挡住无处可逃。于是被迫承受着全部。
她们还靠在门上,喻黎只是将裤装拉链解开了而已,李潇潇的运动裤和内裤滑落在地上,堆迭着,少年身形清瘦,却也能轻松将其遮住。从背后粗看过去,只是一对略显亲密的情侣。
然而少年两只手托住少女浑圆的屁股,拇指还按在大腿内侧,这样捧着她操了进去。
他像是终于不再伪装,操进去的时候又快又狠,小穴深处又暖又湿,像一汪温泉,轻轻戳一下就有温热的水流出来。
他偏要重重操进去,龟头擦着G点顶到最深处,还要粗喘着继续开口。
“雨潇潇兮洞庭,烟霏霏兮黄陵。”
喻黎声音很好听,不像江城人讲普通话常戒不掉软绵绵的尾音,他咬字断句很是干脆,这会儿不复平时的清冷,听起来色气满满,好好一句写景诗,从他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李潇潇额前的胎发刘海被汗打湿,结成小绺贴在额头上,她搂着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胸口处,还强撑着凝神来骂他,让他闭嘴,操进来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总是这么重,酸死了,一点都不舒服,再念这个破诗可以直接滚出去。
喻黎又念了句,“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
这才停下,貌似很无辜地说:“宝宝,不是你让我不要那么轻浮的吗?”
李潇潇恶狠狠咬了他一口,隔着层衣服,她下了狠劲,估摸着要渗出血来才松口。
喻黎呼吸声却更重,眼睛发亮,他闷不做声地将她抱起来,方便自己动作,然后咬着少女的嘴唇,肉棒开始肆意地抽插。
好像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在床上总爱说些荤话,到最后李潇潇也被逼着念了许多难以开口的词,他听了又去亲她,一直亲一直亲,简直烦死人。
少年压抑着翻涌的爱意,眼神透出些令人心慌的执着,幸而李潇潇闭着眼未能看到。他盯紧眼前的少女,舌尖抵着牙关,轻巧地开口:“宝宝,喜不喜欢我?”
他这么说着,阴茎抵住G点,狠狠刮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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