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希想问是多高的椅子,毕竟他现在长到一米八了。
夏林希继续说:“我原来的家里养了一条狗,后来住在楼房里,家里没院子,养不了大型犬,狗就送人了。”
蒋正寒问:“什么样的大型犬?”
“很常见的狼狗,”夏林希说,cncnz“站起来非常高,尾巴上卷着,耳朵有点像狼,对家里人很温顺。”
蒋正寒接了一句:“以后有机会,可以再养一只。”
“养一对,还能生小狗。”夏林希道。
她边走边问:“你们家原来住在哪里,靠近郊区吗?”
这个问题相当迂回,夏林希其实想问,你们家原来住的地方,和我家近不近。
假如曾经住在同一片区域,那么他们又有了一个共同话题。
结果蒋正寒却道:“不在郊区,也是一个老地方。”
夏林希点头,表示理解。
蒋正寒主动和她说:“我第一次搬家,隔壁是一个网吧,晚上经常有人打架。”
夏林希接话道:“所以就搬了第二次。”
“搬来了这里。”蒋正寒道。
街边声音嘈杂,一对新婚夫妻正在吵架,旁边的小卖铺立了一块门牌,上面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两个年轻男人却倚在门边抽烟。
烟味飘散开来,接着蔓延了一路。
蒋正寒停下脚步,等到夏林希跟上来,他和她并排向前走,拥挤的平房消失在后方,视野渐渐开阔,街区一霎光亮。
他们重新来到了三岔口。
“这段路我非常熟,”夏林希道,“你不用送了,我们明天见。”
蒋正寒很配合,他回了一句:“好,明天见。”
“对了,还有谢谢你帮我修车。”夏林希道。
蒋正寒笑了一声,接着说:“不客气,举手之劳。”
夏林希又说再见,以为这就算告别了。
她心想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一定要早一点回家,至少要赶在她爸爸回家之前。
一路上她骑得飞快,发带都被风吹得飘起来,那一阵风从她的耳边掠过,总算比白天凉了很多。
将近八点的时候,夏林希到达了小区的大门前,她掏出门禁卡刷了一下,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人,但当她再望过去,又只是一片明亮的路灯。
她思忖片刻,没当一回事。
等到夏林希跨进家门,她才发现爸爸已经回来了。
家里灯盏全开,通明如白昼,彭阿姨拿着拖把,正在低头拖地,她不言不语地干着活,偶尔擦一把额头上的汗。
“你去哪里了?”夏林希的爸爸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问道,“打电话不接,问学校也没有人,再晚一点,爸爸都要报警了。”
夏林希一边换鞋子,一边回答道:“自行车坏了,我找了一家修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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