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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习习,伴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雕花窗棂外树影婆娑,抖落一屋子清冷月光。
霍忠尧躺在榻上,鼻息平稳,看来睡得是相当沉,以至于连斛律飞走进来也没有察觉。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霍忠尧身上的亵衣亵裤居然不翼而飞,被脱得一丝不挂。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叶雪舟干的好事,现在想来,他刚才临走前的那个眼神里似乎也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不过此刻的斛律飞已经无暇考虑这些,因为他的视线完全被榻上之人给吸引了过去。
匀称而轮廓分明的肌肉,紧致得没有一寸赘余的劲腰,起伏有致的曲线,与妄想中的霍将军一模一样。不,比妄想中还要更活色生香,让人忍不住鼻血狂喷。
斛律飞捂住鼻子,在黑暗里睁大了一对眸子,如饥似渴地盯着这具让他日思夜想已久的肉体,舍不得移开半分。
好想伸手摸一摸。
你在想什么!?霍将军他现在醉得不省人事,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而且还是如此不着寸缕的状态。这种时候还能忍?你还是男人吗?
两个声音在心中激烈的天人交战,斛律飞鬼使神差地动了起来,手搭在了霍忠尧的胸膛上,抚摸着那紧绷却富有弹性的胸肌。
手感真好。
斛律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懵懵懂懂地这么想,手指不知何时落在了胸膛的肉粒上,像自己在梦中无数次干过的那样,执拗地挑弄着那一点,直至那肉粒在他的指间慢慢挺立饱满。
“唔……”霍忠尧发出低低的呻吟,他没有醒,似乎还在梦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带着一点难耐的意味。
斛律飞见霍忠尧没醒,胆子又大了几分,他蹑手蹑脚地爬到了榻上,俯下身去,将那饱满的肉粒含入唇间。起初他含得很小心,只敢蜻蜓点水地轻啄,像是怕玷污了对方一样,每一个吻都带着生怕逾界的紧张。可与此同时,压抑已久的欲望却如同汹涌的浪涛,在体内万马奔腾,呼之欲出。
不知不觉中,斛律飞吻得渐渐忘了情,他近乎痴迷地吮咂着那诱人的果实,津液缠绕令那饱满的果肉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这画面简直太过刺激,让斛律飞胯下涨得快要爆炸。想想霍忠尧在沙场上叱咤风云,这么一个男人味十足的将军,此刻却躺在斛律飞身下,乖乖地任他摆布、亵玩,这怎能不让人气血上涌,忘乎所以?
“将军,将军……”
斛律飞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张开了大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尽情地游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鲜活的心跳。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开裤子,将那早已涨得发疼的胯间之物抵在霍忠尧结实而修长的大腿上,来回磨蹭。
或许是斛律飞渐渐过火的行为让梦里的霍忠尧感受到了什么,他难耐地“唔”了一声,拧着眉头在梦中翻了个身。
可他不翻身还好,这一翻身,就把那挺翘的臀暴露在了斛律飞的眼前。月光如水地倾泻在那诱人的胴体上,像是在对斛律飞发出无声的邀请。
什么理性,什么尊卑有别,这时统统被抛诸脑后。斛律飞从身后抱住了霍忠尧,闭上眼睛在他耳边呢喃:“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把火热硬挺的胯下长枪一挺,淫头在那紧致的臀缝间挤来蹭去。
霍忠尧眉头越皱越紧,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抗拒似的扭动起身体,无意识间夹紧了双腿,却不知这样反而更加加剧了身后之人的快感。
斛律飞紧紧抱着霍忠尧,肆无忌惮地摆臀扭胯,将那阳物挤进狭窄的臀缝,在那幽深的峡谷间留下一塌糊涂的湿痕,一寸更比一寸深地逼近那紧闭的后庭。
“唔……怎么……回事……”
此时的斛律飞已经彻底地忘我了,以至于没有感觉到身前的反应
黑暗中,霍忠尧啪地睁开了眼睛,他人是醒了,可是身体还无法动弹,便是俗称的鬼压床。
而斛律飞还在身后大力地蠢动。
“放开……放开我……”霍忠尧嘶声力竭地喊出来,奈何身子完全不听使唤,他痛苦地呻吟了片刻,最终像是突然挣脱了束缚一样,将胳膊肘狠狠往后一戳,正中斛律飞胸口。
霍忠尧跳了起来,反手一巴掌给了斛律飞一耳光。
这一巴掌把斛律飞彻底打懵了,他捂着肿起的半边脸,目光呆滞地望着霍忠尧。
“好你个疯狗,你竟敢……你竟敢……!”霍忠尧把手伸到自己屁股上一摸,凉凉的,还有点粘腻,斛律飞竟然在那一瞬间射了出来。他气得双唇发抖,手下意识地在榻上到处摸。霍忠尧有把武器放在床头的习惯,很显然,他这是气得想要拔剑砍人了。
“我的剑呢!?衣服呢!?”霍忠尧快要崩溃了,终于吼了一嗓子出来。
还是斛律飞反应快,他解下自己腰间的匕首,双手呈上。
“将军,”斛律飞像是被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冷水,这时是彻底清醒了。他面如死
', ' ')('灰地道,“你杀了我吧。”
霍忠尧锃地一把抽出匕首,将锋利的刀刃抵在斛律飞的颈脖。
屋内一片寂静,能听到的唯有霍忠尧粗重的喘息声,他盯着双目紧闭,视死如归的斛律飞,刀尖剧烈地颤抖起来。
漫长的沉默中,斛律飞一动不动,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
哐啷一声,霍忠尧狠狠地将匕首甩了出去。匕首打着转,在黑暗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叮地一声深深扎进了墙体里。
“你滚!”
霍忠尧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
斛律飞呼吸一窒,眼一热,泪水夺眶而出:“将军……”
“别让我说第二遍!”霍忠尧吼了出来。
斛律飞默默地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朝门口走去,回头看了霍忠尧一眼,最后推门而出,把霍忠尧一个人留在了一片狼藉的厢房里。
翌日,霍忠尧起了个大早,把叶雪舟和老鸨叫到跟前,说他想了一个晚上,做出一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把叶雪舟带到府里,与自己同吃同住。
叶雪舟当然没有异议,老鸨也表示只要钱给够,包多久都没问题。
事情一商定,霍忠尧就带着叶雪舟离开了月满楼,打道回府。
斛律飞依然跟在霍忠尧身边,但是不敢跟得太近,只是不远不近地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霍忠尧把叶雪舟请进了轿子里。
“斛律大哥,霍将军他怎么了?”
叶雪舟掀开挡帘,勾了勾手指把斛律飞叫过来,小声在他耳边道:“将军今天脸黑得厉害,好像非常生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雪舟先生,”斛律飞垂头丧气,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委屈巴巴地嘀咕道,“我搞砸了,将军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叶雪舟看了一眼骑着马在前面开路的霍忠尧,“将军要是真不要你,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出现在这儿?”
“现在还在,以后在不在,就不好说了。”斛律飞长吁短叹,“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雪舟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叶雪舟听他这么一说,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见斛律飞失魂落魄成这样,不禁觉得有趣,掩着嘴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想啊,你冒犯了霍将军,可霍将军没有杀你,也没有把你赶走,这就说明他其实是心里舍不得你的啊。”
“雪舟先生,你不用安慰我了。”
“这不是安慰。斛律大哥,别灰心,一切才刚刚开始啊。”
“你们两个!”霍忠尧勒马驻足,一双眸子凛若秋霜地盯着交头接耳的叶雪舟和斛律飞,“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没事。我在问斛律大哥今早吃了什么呢?”叶雪舟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起谎来,说着伸出食指在斛律飞脸颊上飞快地一勾,“看,斛律大哥他嘴角上还有一粒豆沙馅儿呢。”
斛律飞脸蹭地一下红了,连忙捂住了叶雪舟手指滑过之处。心想不会啊,今早我明明吃的是肉包,抬眼一看,见叶雪舟在食指含在唇里,桃花眼一挑,意味深长地冲着自己眨了眨。
霍忠尧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不知为何,脸更加黑了,可叶雪舟的借口无可挑剔,对此他也无话可说,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剜了斛律飞一眼便一甩鞭子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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