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见过韩公子。”
无双雪放下箸,正要朝他行礼,他却先摆了手,收拢了被扯的松开的衣服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又笑的极其欠揍,看着无双雪,意味深长的说道
“脂粉河里可没有我的银子。”
气氛便瞬间一僵,无双雪先前待的忘抄馆是在著名的风月巷,后面一条不知名的河,姑娘小倌洗过胭脂水粉,沐浴过的水都会隔着窗子或走几步倒进那条河里,是以每靠近,都会闻到脂粉味。
也因此得了名。
他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无疑是当众道他无双雪是那南风馆里出来的人,虽然无双雪自己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好不能说的,但是在世人看来,却很卑贱了。
而花了大价钱买了他的人就坐在这里,便尴尬莫名。
“又发的什么疯!”
张泛渔率先一笑,打破了沉寂,搂过他,捏着腮就快速的灌进去了一杯酒,韩约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咳个不停,又气呼呼的道你想谋杀我!众人也就跟着哄笑,借着这个机会赶紧掀过。
“不要在意,他就这个性子。”
桓信却在这吵闹中,在案下拍拍无双雪的手,无双雪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又侧过脸隔着几张桌案,去看张泛渔满是感激。
然而张泛渔却并没有太在意,想必他觉得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然而注定这一晚不可能就这样平淡的过去。
“听说忘抄馆的云桑弹琴那叫一个妙”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是十分好奇的口吻
“想来无双雪你也能力非凡,可要请侯爷行行好,让我们也一展眼光。”
“是啊是啊。”
一时他们如众星拱月般看过来,又充满好奇,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朝暮街,没有去过忘抄馆一般,无双雪身姿一顿,下意识的便抬起头看着桓信。
这下若不解围,出丑的可是你啊。
“阿雪——”
桓信慢悠悠的开口。
“阿雪已经跟了我,我也不愿他再抛头献艺。”
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无双雪,那眼神叫一众人一阵的“噫”声四起,纷纷觉得这神态真是让人鸡皮疙瘩起来。
便在这样的氛围下,桓信轻飘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