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開,窄窒的幽穴緊緊絞著肉棒,與他難捨難分,於是兩人雖只有腿間曖昧處相連,但他腰臀每一次猛烈的頂動,都會將她整個身體帶起。
「不要什麼?嗯……身體的反應明明這麼好……」
伊索爾德的嗓音低沈,以拇指輕撫著她的唇瓣,溫柔地恍若正對她呢喃愛語,輕輕將她從迷眩的昏亂中喚醒,而迎向她的,便是他激烈的狂抽猛進。
在大量花蜜的潤澤下,粗大的肉杵每次都能深深頂到花徑深處,再以猛烈的力度後撤而出。愛葛莎整個人恍若在烈焰中燃燒,渾身通紅、戰慄不止,不斷發出破碎呻吟。但誠如伊索爾德所說,久經調教、品嚐過至上歡愉的女體,根本抵抗不了他進出時帶來的強烈快感。
女體的起伏看似無助,纖細腰隻與臀部的擺動完全是在迎合,起落間淫蕩至極。他若猛進,她便弓身而迎,他若抽拔而出,她便喘息開闔涎著泌液誘惑他再次深入,不消幾下,赤紅的杵身就被蜜汁染得透亮。
「嗚嗚……我……呼啊……伊索……太激烈了……嗚嗚……」
持續的抽搗,使得原本透明的蜜汁逐漸白濁,沾染在杵身之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在情慾的蒸潤中,女體所有的知覺都只能感受著他侵略,她的身體屬於他,她的呼吸全隨他擺佈,墮落的花穴歡欣開闔的抽搐,與緊吮他時的難捨難分,都化為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持續侵蝕她的身心。
兩人相遇最早之時,他的身體必須經由她的浸染才會溫暖起來,但是現在,即便他的體溫依然偏低,那邪惡的分身只要因為她而甦醒,便會宛如熔岩中生出的惡龍,夾帶著烈焰的溫度,逼迫她與他一同燃燒。
墮落的身體,無論噴濺出多少汁水都遏止不了焚身的歡愉,實際上那些噴濺於杵身上的蜜汁,也不過就是如油澆火。肉莖上每道勃起的筋脈都滾動著熔岩,在他精壯腰臀別有用心的頂撞下,輾碾嫩穴中每處敏感的蕊點,由淺至深、由深至淺,綿密將快感堆疊,盡情享受花穴失控的啜泣。
「你明明就比較喜歡我這麼激烈不是嗎?我的愛葛莎,若你希望我慢下來也可以,不過……等會兒我怕你又會開始求我……」
伊索爾德說這話時有些笑意,語氣溫柔而寵溺,同時間他緩下了抽插的速度,慢條斯理地愛撫起她的身體。
緩過氣來的愛葛莎,稍稍恢復了理智,但偏偏就是因為這樣,她終於得以聽清楚他說得話,並且羞恥地以雙手遮住臉來。
兩人每次交歡,伊索爾德都主導著所有節奏,無論何種的樂章,他似乎都收放自如,但她卻不是這樣。他若太過激烈,她會忍不住求他緩緩,但若他一直廝磨著挑逗,遲遲不深入猛進,她又會哭求著他激烈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