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鱼单手撑在窗框上,将白马锁在自己与墙壁间,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副痞兮兮的模样,歪着嘴笑道:“我干什么?我干你啊。”
白马被岑非鱼的两字撩得心跳加剧,侧脸挣开岑非鱼的手,骂道:“不要脸的臭流氓!”
“我是流氓,你被流氓骑,你又是什么?”岑非鱼舔了舔焦干的嘴唇,从白马的额头轻轻吻到鼻尖。他的亲吻极富挑逗技巧,每一次都是一触即离,吻似蜻蜓点水。
白马不禁仰头,朝岑非鱼贴过去,道:“我是前来捉拿你这小贼的大侠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小的给大侠些好处。”岑非鱼含住白马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引对方同自己唇舌交缠,角逐争锋。一个深吻结束,余韵未去,又是数个浅吻,缠绵不舍,他一面亲吻白马,一面低语呢喃:“够不够好?不够么?你总是这样馋。”
白马仰着头,双手抓着岑非鱼的肩膀,追逐他的唇瓣,在亲吻的间隙回应道:“不好,不够。”
岑非鱼的眸中窜起一束暗火,双手捧住白马的脸,将他压到窗扉上狠狠亲吻,闭着双眼,只感觉到白马浓密如扇的睫毛触着自己的脸颊,不住地颤动。
岑非鱼放开白马,两人都喘着粗气。他的双眼盯着白马,一动不动,用拇指慢慢擦过白马的唇,调笑道:“我原先还在想,你到底何时才能开窍?总不至于那话儿受过一次伤便不是正常男人了。成日只晓得吃,我这样一块肥肉天天在你眼前晃悠,你都无动于衷。”他一低头,额前的汗珠便顺着鼻梁落下,滴在白马眼角,“现在看来,你还算是个男人,昂?”
白马被岑非鱼的不要脸给逗乐了,笑着拍开他的手,将眼角的汗珠揩掉,破罐破摔,同对方比起谁更不要脸,道:“我就是馋了,你说怎么办吧?”
两人俱是大汗淋漓,心如擂鼓,湿润的额发贴在鬓边,像是溺水了一样。白马一双眼睛碧波流淌,好似春水包裹着岑非鱼,让他沉溺其中,无可自拔。
爱人是天地间最烈的催情药。
岑非鱼只听白马“昂”的一声,便已心神荡漾,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腰间抚摸,插进他的亵裤,摩挲他的臀缝;另一只重重地抚摸白马的脸颊,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细细描摹他的轮廓,看着他,说:“你生得可真好看。”他捏着白马的耳朵搓揉,将他玉似的耳廓揉得通红,“你的皮肉骨血,每一寸都似为我而生。”
白马心中悸动不已,侧脸在岑非鱼手肘上轻轻一吻,道:“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出害臊,抱紧岑非鱼,把脸埋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像是哭了一样,却丝毫没有痛苦,“遇上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报,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若不是你,我亦非我。”
岑非鱼反手抱住白马,摸着他的头发,道:“若不是你,我亦非我。自今而后,我同你白首不离,生死相依。”
烛光微明,房中昏黄,白雪无声地洒落。明黄色的窗纸上,落着两个旖旎的剪影,光影朦胧的厢房里,充盈着情爱欲望化成的无形香气。
岑非鱼一把将白马按到窗扉上,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白马抬手,一个弹指,用岑非鱼先前吃到的那枚铜钱把烛芯弹灭。他反手搂住岑非鱼的脖颈,主动地回应起这个吻。
可仅仅是亲吻,在这个夜里,却是远远不够。
白马扯开岑非鱼的衣襟,喃喃道:“我要你。”
“莫急。”岑非鱼得了白马的鼓励,欲望瞬间涌起如潮,扯开白马的腰带,掀开他的衣襟,让白马转过身跪趴在条几上,一手从腰侧向上游移,捉住白马的乳首,时轻时重地揉捏;另一手伸出两指,探入白马的嘴里,牵着他的舌头搅弄,“莫急。命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的好马儿。”
白马的双眼蒙上一层水光,在月夜银辉的映照下,像极了缠绵的情海,“唔……”他的皮肤白皙柔滑,仿佛温润的羊脂玉,不过片刻,乳首在岑非鱼富含技巧的揉弄下挺了起来,颤抖着乞求对方爱抚。
岑非鱼轻嗅着白马的脖颈,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垂,炽热的鼻息喷在白马后颈,让白马止不住地颤栗,“在我面前,无须忍耐。无论生、老、病、死,你在我眼中,永远是最好看的。”他不断地用下身蹭着白马,感觉到两人的胯间都在慢慢濡湿,“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叫出声来,嗯?”
“嗯……啊!”白马闭着双眼,将脸贴在窗扉上,全心感受着岑非鱼的抚弄带来的快乐,“你……别戏弄我。”
“我可是在,伺候你。”岑非鱼贴着白马的耳朵轻笑,他用手握住白马的阳物,带着薄茧的手指每一次抚摸揉捏,都给白马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还会疼么?”
白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摇摇头,“不……嗯……有些……”他已有些意乱情迷,脑中只剩下些模糊的理智,“不疼……很……舒服,唔!”他说着,跪在桌上,努力地张开双腿,让岑非鱼能够完全掌握他的欲望,“好好……伺候着。”
岑非鱼却不再继续。他的手沿白马的大腿内侧,游移至对方两股间,同时让白马侧过脸来,以唇舌抚慰他,同时手上轻轻剐蹭,试探着将一指探入白马后穴中,“若是疼,要告诉我。”
“唔!”白马瞬间战栗,强忍住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摇摇头,甩出两颗汗珠,咬着唇道,“伺候好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