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了两声道心里有数,把人一丢坐车回家了。
今日实在是变故太多,你太累,仰着粉面歪在后座上忽忽悠悠的就睡着了。
车开进李家大宅的庭院里,车灯未熄,司机按住了按喇叭的手,回头望了眼睡熟的你,心想叫醒不叫醒都不是,犹豫再叁终是哈着腰拉开车门伸手扶你。
“别动她。”
司机的白手套刚碰到你的胳膊,就被人出声阻止了,那声音低沉有磁性,浑厚又性感,尾音略带几分熟透了的嘶哑,轻飘飘的吐息杂着不染烟火的尊贵。
李泽言拄着乌木手杖,不知何时竟是站在了门口看你们。
他伸出手指了指一侧的两个女仆,司机赶忙道歉后退,两个女仆小心的钻到车里拖着你的腰,为你披上毛毯,将你抱了上楼。
有人拖着你的屁股,环着你的腰坐着,他怀里有股子熟悉的檀香,醇厚馥郁,你睡梦中闻着甚是安心,遂动动身子往那更温暖的地方窝了窝。
李泽言坐在你的房间里,倚在一张穿戴蕾丝遮罩的西洋沙发上,他身上穿着素淡的道袍,袖口攥着串了佛珠的珠串抱着熟睡的你。
月色敷在你精致的妆容上徒添姿色,他却想借着月色细细看你天真之容。
“......”
“...几次叁番...叫人不省心。”他轻声说。
“嗯……船……”
男人捏了捏紧皱着的眉头,听得你嘤咛呓语,便撑着身子低头来听,他一凑近呢你便像知道有人窥探似地不说了,一对秀眉拧的紧紧的,在梦里也不放松半分。
他伸手抚平你的眉心,手指头落在你的脸颊上,缓缓的抚摸着。
细腻如水的滑嫩,紧致弹润的手感...叫人不由得想起你身上另一处同样让人爱不释手的风水宝地,那儿外面粉肉紧绷绷的拒绝人,里头又湿漉漉娇嫩的的会吮人,张了一百张嘴,会哭会闹还会流泪。
李泽言拇指微抖一下,喉咙紧了紧。
他想别开眼,起身离去,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你高领口旗袍下白皙肌肤上的一抹粉红吻痕。
视觉的恍惚让那艳丽的颜色无限放大循环,迭成重影闪烁在视网膜上,他后脑闷沉,脊髓窜出冷意,层迭的妒忌一股脑的钻进耳朵,大叫着痴心妄想。
你想将你妹妹占为己有,你凭什么,凭你麻痹自己的数年悟道么?凭你世事洞明却置身事外的小乘佛法么?凭你残损的身躯,凭你冷漠的态度么?你痴心妄想!
你睡的香,不知身前人的挣扎,只是感觉有点冷,想要摸床被子盖。
男人的大手解开了你的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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