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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太装这件事,德尔曼骂了他十多年。
“我没有......哥.....我真的没出去找人....”
柳昭捂着头,又是一鞭子甩下来,脊背一凉,接着变成燥热,好烫,且痒,像几百只蚂蚁在伤口上爬,啃咬他的皮肉。
德尔曼部队在南半球短休,战友都计划去当地乡野间放松放松,唯独他坚持要回家,他是阿克麦斯的儿子,没人敢阻拦,连长连夜调配了一架回国的军机供他乘坐。
“疯了吧...才休息几天他要回去?”
“恐怕回去找媳妇儿!”
“他不是没结婚吗?而且昨天隔壁营的说了,这村子里的omega比合众国的要嫩,还便宜.....”
德尔曼脚上踩着的军靴像是要把地面打穿,他走过去,连望也没望两人,目不斜视地抓着悬梯上直升机。
“听说了吗,他弟弟上个月好像出事了.....”
“是呀!omega非要去什么机甲高中,那里面全是alpha,他不是活该嘛?”
已经坐上飞机的德尔曼投来凌厉一眼,闲杂人等纷纷缄口。
“好凶啊他....臭屁嘛玩意儿!白瞎一张帅脸。”
男人眼里的冰寒和桀骜,不消直视,也能感到无形的压迫感把人拢得喘不过气来。
“没了他爹他什么也不是!”德尔曼的飞机飞进天边了,战友才敢唾弃地朝他踩过的地方呔口浓痰。
“你见过他打仗的样子没?”另一个目光有些畏怯,“还有审战俘的时候——不要人命了似的!”
“别说,他还真长得挺俊,那李狗子不是以前说暗恋他?后来怎么样了?”
“你不知道?李狗子也就是有几分姿色,被他折磨得住院了——这事儿你不知道?”
另一个惊叹不已:“怎么折磨的?”
战友挤眉弄眼,“就整那些破事儿呗!”他手指模仿着,“床上那些,好像都快把李狗子整废了,他老子亲自出面才给压下来的。”
听众的眼眶都要迸裂,“人不可貌相啊....你说这还有谁敢跟他?”
还有谁敢跟他?柳昭蜷在床边发抖,德尔曼抓起他脚踝,“咔”地,镣铐扣上了。
“你要自己上床,还是我抱你?”
才十七岁的少年害怕地扶床沿,艰难起身,他一伸开腿,下体里的震动声便更明显了,嗡嗡嗡,嗡嗡嗡,填补着两人的无言。
德尔曼不耐烦,扛着他就往床上扔,布草的面料极尽奢华,绣满绮丽纹路,身上鲜血淋漓的鞭痕被金线雕的繁美花朵一扎,疼得柳昭鲤鱼一样弹起身吸气,德尔曼把他胸膛踩下去,军靴粗糙的鞋底压住少年瘦弱肋骨,“还有两个,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那真的只是我同学....哥....”
柳昭满脸泪,眼睛里不断往外漫水珠,反而让他的双眸清亮逼人,他抬起另一只还未着束缚的脚,讨好似的刮着哥哥大腿,“哥....用你的身子干我吧.....我不喜欢这个....”他闭上眼,就像是从水中抬头换气,后穴里的球状按摩器震动得越来越急,德尔曼把功率开到最大,柳昭整个身子都在床上剧烈晃动起来,“哥......哥.....我错了.....小昭错了......小昭再也不敢了......哥.....哥!”
他声音被撞得烂碎,膝盖疯狂打颤,少年纤细,却又在根处显有一点婴儿肥双腿斜敞着,臀肉边缘波浪一样翻动,后穴口微张,隐隐看到里面黑色的球面,球身系着截短线,线上拴个拉环,眼下那根线都因按摩器的抖动而跳跃,拉环拍打着柳昭的穴口,糜美的媚肉从里往外翻,也在球身之上战栗。
“..哥.....你进来吧....你干我多久都行.....想射几次射几次...我不要这个东西.....不要了......求求你....哥.....”
德尔曼没说话,他掰开柳昭后穴,撑着小口,将球体往更深处推去——他还连白绸布手套都没脱,修长手指被裹得分明利落,此刻这手套上沾满了柳昭的粘液,带血的、晶莹的,他没用润滑液,他甚至不想给弟弟做扩张。
“哥.....哥....哥哥.....”柳昭脑子里都不知道到底在编凑什么句子,他只是无意识地喊着德尔曼,他奢求,恳请,他希望哥哥能对他好点,哥哥不在家时他竟然有些不适应,那个同学只是在讲座会上想看看他的笔记就把肩膀紧贴自己,柳昭路过训练场,羡慕地看着已经可以上机实操的高年级生,那人就跳下机甲跑过来问柳昭有没有带水。
可,可这我喝过了....
没事,你别嫌弃学长我就行了。
同学扭开杯盖儿,咕噜咕噜地将水一饮而尽,呀,不好意思,你跟我去小卖部,我再买一瓶赔你。
柳昭是今年才来驾驶技术学校的插班生,没有多少朋友,他自闭,阴郁,格格不入,作为学校里数不多的omega之一,阿克麦斯将
', ' ')('其管得极严,不允许任何可能有危险的人接触他。因此他也没分清这到底是友谊的示好还是对他底线的试探。
这好像不是去小卖部的路,柳昭不安地问,走在他前面的同学攥紧拳头,他们站在一片阴影下,柳昭往四周看了看,笨重的演习机甲在远处反射着光线,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里,训练场离他们很远,这儿太安静了,不会有人注意这边发生着什么。
那个人,那个alpha压下来时柳昭都还没来及反应,同学的手已经伸进他领口去抓。
“疼......”
“砰——”
同学倒在水泥地板上,脑上多了个血窟窿,很快柳昭脚下就变成一滩小血泊。
他惊慌失措地抬头,不远处有人收起枪,往通讯器里汇报着什么,面无表情地走了。
第二天柳昭正常上课,讲座会上他换了新同桌,新同桌极少和他说话,他没转学,没人敢议论纷纷,只是他身边的人群自动隔离区域好像又扩大了。
德尔曼的白手套在弟弟小腹上比了比,然后拉开裤链,他傲人的阴茎弹出来,但他没打算取出弟弟体内的异物。
“哥....不要啊哥....不行啊....会坏的....会坏掉的....哥哥.....哥哥!!”
德尔曼的龟头已经顶到球面了。
“太深了......拿不出来的.....会陷进去的.....”
青年仍然没有说任何话,他的脸色阴暗极了,柳昭时常觉得,弗洛伊德的眼睛像晴空的话,德尔曼的眼睛就是破晓前半小时的苍穹,那里太暗了,他看不透,也不敢看。
阴茎推着球往更深处去,肠肉被迫撕开每一寸褶皱,下体应激地往外排挤,但远不如一根炙热的性器和狂动的按摩器那么有力,为了防止柳昭的身体把他颠出来,德尔曼牢牢按住弟弟的双腿。
柳昭把脑后的枕头都抓破了,鹅毛飞舞,轻缓地落在他眼角边,他红润得发光的嘴唇上,他眼里的绝望和恐惧,也因此柔化了。
弟弟的呻吟终于沉入深海中,他再睁开眼,水雾蒙住光芒,像秋天清晨的湖面,朦朦胧胧,看不清阳光是从哪里投下来的。
德尔曼手掌沉重地落下去,把柳昭头一下子打偏了。
“贱货。”他骂。
弟弟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我是贱货。”
“荡妇。”
“......是荡妇。”
“给我干一辈子。”
“....好。”
德尔曼腰部没有停,他还穿着一整套制服,仅仅两根金发从他额上扫落,随着他的动作在英挺的鼻梁上荡来荡去。柳昭的后穴开始痉挛,突突地收缩着,他的花茎口亮晶晶。
德尔曼捡起皮带,扬手往弟弟前胸一抽,力道狠辣,刚好掠过殷红直立的乳头。
柳昭不可控地高声叫起来,小花茎汩汩喷射牛奶一样的液体。
“你好像很喜欢被打。”
“...不....不是...”
德尔曼在他下体的顶撞越发肆虐,柳昭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性器,结结实实又受了两皮带,他哭着缩回立刻就显出红印的小手。
但他明显更兴奋,小穴翕动得更厉害,膝盖挣脱了哥哥的禁锢,双腿紧紧夹住德尔曼的腰部。
“柳昭,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不是.....对.....对不起....我忍不住....哥.....你罚我吧....你狠罚我吧....哥.....”
德尔曼从他体内慢慢拉出按摩器,从一片白浊中,黑色的球体终于探出头。
他感到穴口的阻力,“不满足?”他厉声问。
“满!满......满得不行了.....哥.....都溢出来了.....你看....”
小柳昭努力张开腿,将自己红肿难以完全闭合,白浊和体液交杂,还在小小喘息的穴口给德尔曼检查。
德尔曼的白手套贴上他后穴,似捅似旋地按压着,“好孩子。”他难得称赞,柳昭一双漂亮眼睛瞪老大,“哥....你喜欢?”自己身上伤痕累累,全是哥哥的杰作,现在他竟然因这些疼痛而感到骄傲。
“喜欢你?”他又是一巴掌扇下去,“贱婊子,谁会喜欢你?”
他把柳昭打出眼泪来了,他的眼泪好像永远也不会断。
“我改主意了,”他拿出另两个还没派上用场的按摩球,柳昭眼里升腾起来的是仓皇么?不,他馋得很,他恨不得塞十根大肉棒在他那脏穴里——这是他哥哥脑子里的想法,“你真该来给我当军妓,你这么紧,这么能装处女,那群猪猡一定喜欢死了。”
“哥....求你不要....哥.....哥!”
德尔曼带上门,对路过的女仆挤出一个微笑,究极僵硬,但这是他竭力表示高兴的方式了,他心情好得很,甚至哼着歌下楼,没人在家,他挑出一张唱片,放下古
', ' ')('典播放机的拨杆,乐声悠扬,前奏简明轻快,后章慢慢深邃悠扬,飘荡在花香扑鼻的宅邸里,曲声里隐约夹杂着哀叫,他沉重的军靴在地毯上轻轻踩动,主人好像追随旋律,德尔曼手指点着空气中的乐符,与节拍翻转,扇动,腕臂旋转的幅度灵动、温柔,这是开过枪射杀过敌兵的手,或者拿枪托砸烂过敌人的脑骨;这是拂过弟弟身上每一处凹陷与突起的手,弟弟的脊背曾在他的指尖颤抖,此刻这双手优雅而惬意,如同在春泉中掬水。
德尔曼陷进沙发里,摊开报纸,纸面还有些烫手——太动听了,他将充斥铅味的纸张盖在脸上,尽情欣赏华美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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