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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下)(高H;强制;abo;alpha易感期;甜宠;婚后生活;温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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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致稍作休息,阴茎外拔,狠厉一下插到肉壁上的倾斜开口处,柳昭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肉茎抽出,而后再顶,脆弱腔口毫无防备,每被撞击一次,整个封闭的子宫似乎也在震荡。许致重复着动作,一下再一下,柳昭痛苦又震惊,被巨大痛楚夺走下体知觉,手掌无助地拍打着身上人宽肩,叫他停下,求他停下,腔口位置很浅,柳昭不知道这样做许致有什么快感,可是那处缺少保护的嫩膜眼下显得太单薄了,小小一块成为了要他全身颤抖的剧痛来源。

“让我进去。”

许致身体炽热,血管里也该是滚烫奔腾的,可他的口吻冰冷得吓人,柳昭始料不及,竟还需要向他普及生理常识:我没...我没发情....你怎么进....

他痛苦闭眼,许致加快动作了,就算再骇人听闻,他此刻也开始思考:生殖腔隔离瓣会被强行捅破而使omega受孕吗?指甲深深陷进许致肩后,柳昭被最沉最重的一击剥离了神经,手臂抽搐一收,抓痕血淋淋地出现在许致肌肉上。

可这与他体内的痛苦相比更本微不足道。

男人的脸与他贴得很近,许致面无表情地重复:让我进去。

他使劲摇头,满面泪水,表示除非撞破这层薄膜,他也无能为力。

许致沉默不语,手掌在他腰上钳得更加用力了,拇指正对着子宫的位置摸索着,他的眼神——于柳昭而言十分陌生,却又在这段时间里频繁出现的眼神正在告诉柳昭:他想进去,进到这曼妙神秘的雌性器官里,在寂寞的宫床上喷射精液,把记忆里紧迫热烈的宫壁磨穿。

他想让子宫为他自己孕育生命,想柳昭在一场死亡里受精,他的动物本能占了上风,信息素散发到极致,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易感期里的alpha只受一个念头驱使:他们要繁衍后代。

“不要.....许致.....”柳昭最后一遍哀求,此后他不再会发出任何声音,“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什么...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我马上去改....你不要这样...对不起....对不起许致....我太痛了,我只是害怕你这样做我会不能再怀孕了...对不起,我保证我会发情的,我去吃药、我去做手术.....你不要进来,会流血的,会有伤口的......许致,我保证我会给你生小孩,如果你一定要今晚....那你现在....你现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去吃点安眠药?”

他俯身时,柳昭以为他会亲吻自己,可他没有,他在柳昭偏过头时追随,柳昭当时觉得自己也能得到一个吻,但他仍不,许致一言不发地重新进入他,在体内被插进最深处,即许致在车上射精的那一处,柳昭感到与肉棒有接触的任何一寸肌理都着了火,可腔口处的钝痛继续侵蚀着他,他想要许致退出去,给他一两分钟、抑或只乞求几秒的喘息,可许致仅仅插在那里,不再动了,痛苦被放大很多倍,把他钉死在这里,无法动,无法接受,更无法逃离,像具尸体。

他明白许致只是想看他徒劳挣扎、艰难地在快感和痛感中寻求平衡的表情,被折磨而没能力反抗的惨状。

他不喜欢许致的易感期。

战事停歇,柳昭在漆黑夜色中平躺,他身体里收拾得干净清爽,但他依然是破败的一次性用品。许致躺下挤过来抱他,这时许致已清醒,温顺而亲人,可他没什么反应,许致搂住他肩头吻他,跟他讨一句晚安,他是这样同他晚安的:“我能不能回去?”

“...回哪?”

“回合众,”为了离许致远一些,他吃力蜷缩四肢,小心避开小腿上的纱布,可体内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敲打他神经,“骂我也好,被你当作泄欲工具也好,至少我还能正常活着,但是这样...像今晚这样下去我会死。”

被抓着下巴拽过去时柳昭从未如此害怕,他紧张地攥紧床单,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但眼睛却与绿眸对峙,丝毫不让步。

可随后,这双野兽才会有的迷人眼睛里掉出宝石来,透明的、无色无味的宝石,一颗接一颗,在柳昭的注视中止不住下落。柳昭惊讶过后,狠心不予理会,听夜狼在他背后抽泣,像雨天里的一座小山,颓败的小山,当他转头给予许致一点注意,小山就变成路边纸箱里无家可归的小狗。

柳昭叹气,心里悲叹了很长很久,许致给他喂过药后下体的疼痛渐渐退场,他心里的负担小了一些,才无奈地张开双臂。

“羞不羞?刚才不是还很凶的?”

“要老婆抱....”

柳昭心里塌了一小个洞口,被小狗毛茸茸的一头漆黑卷毛簇着,身上暖融融的,暂时忘却伤口,倒很舒服。许致抬起脑袋,盯着他目不转睛,脸颊颚骨贴着柳昭锁骨位置,湿漉漉的:“老婆...你真好闻。”

柳昭点点头,他大脑天线接收到入睡信号,立马自动合上眼皮。

许致又拥了拥,手臂环着他细腰,嘴里絮絮叨叨,柳昭不知他几时睡着的,依稀听见:“老婆....喜欢老婆,老婆.....别走,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你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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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陪我好不好?”

易感期什么时候才过去呢?早前听闻alpha在易感期会脆弱粘人,但为什么自己家里这只只在发过疯后才粘人?柳昭拍着小狗的宽大脊背,自许思蔓敢一个人睡觉后,他很少唱安眠曲了,他迄今也想不起来这首歌谣是怎么进入他脑海的。

说要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回去,许思蔓是他离家的一大难关,正赶上周末,明知游乐场人山人海,一家三口像壮士上山,视死如归地去了。

许致带小孩吃冰淇淋,坐水上冲锋艇,看许思蔓黑着张小圆脸坐旋转木马,目光紧紧锁定绕园过山车,许致抱她下马时无不叹惋:蔓蔓长大就好了,爸爸带你坐跳楼机。

柳昭给她擦着帽沿下的热汗,看着漫漫长队,说要不咱吃午饭去吧?餐厅这时候不挤,还有空调吹。

许思蔓连连说好,到了门口,她又说不要儿童套餐。

许致给母女俩推开门,问她为什么呀?儿童套餐送蜻蜓队长的小人呢,爸爸老想要了。

女孩儿声音软得像小绵羊,但却言之凿凿:儿童套餐是儿童吃的,今天人真是太多啦!我要看着妈妈,还有保护妈妈,不当儿童啦。

许致又问她:那爸爸呢?

爸爸不用我保护呀!许思蔓挥舞着薯条说。

午后,太阳对人间的审视愈发严酷,三人都乏了,坐在冷饮店外消暑,许致和许思蔓眸色浅,受不了太热烈的阳光照射,一大一小戴着墨镜,柳昭看着他俩,又觉得蔓蔓还是更随许致些。

他为许思蔓重绑小辫,女儿的发丝像指间流淌着的黄金,她倒在妈妈怀里打瞌睡,小孩皆随性自然,他们想要睡,便任何地方都可以立刻睡着,可他们不睡,大人似乎要亲自把月亮也射下来,才能向他们证明真的天黑。

“真像你,”许致看着女儿感慨,“说睡就睡,雷打不动。”

柳昭不屑鸟他,许致摘下墨镜,他飞快夺过来卡上自己鼻梁,拒绝同许致对视,怡然自得地咬着汽水瓶口的吸管,咕噜咕噜豪饮冰镇可乐。

夕阳西下,许思蔓趴在玻璃门上看落日,都市余晖美不胜收,白日里冰冷脱尘的大厦和高楼,此刻都被撒上层金箔,盛装迎接夜色的到。车道上并排的路灯点亮了,大楼的电子屏也熠熠发光,苍穹低边缘显几点夜星,天空呈现着香槟酒的光泽,柳昭抱女儿回到座位,刮掉了她脑袋上的卡通角色发夹,许致捡起来,女孩目光被远景深深吸引,不舍得回神,柳昭替她接了,两个大人肌肤一触碰,他触电似地缩回手,跟他说谢谢。

座舱回到底层,舱门缓缓开启,柳昭先看着女儿出舱,他身子才探出一半,猛地被拽回舱内。

“蔓蔓,妈妈还想坐一轮,你先去买冰淇淋。”他眺望园区,冰淇淋车旁的长队十分吓人。

许致指指左手手腕,示意她可以用电话手表联系自己,或呼叫随行的便衣保镖,他们分散在人群中,许思蔓无论去到哪里都很安全。

可柳昭依然觉得他不可理喻,几乎当场要跳下去,许致动作快,及时揽回猫身,自动关合的舱门才没夹到猫咪手指。

手指迅速落上他侧脸,柳昭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你又要发疯?!”

左脸随声冒起一片灼烧感,许致像是没有感觉,转回脑袋:“老婆,你听我...”

“许致!”他近乎嘶吼,当然他的吼声并不令人恐惧,一只猫咪怒号也不过如此。从他的耳尖到脖子根,细白皮肤气得发红,这气愤有些夸张,可与女儿有关的一切都容易使他情绪化,“你别这么幼稚了行不行?我求你了,你.....”

他绝望地闭上眼:“别再拿我女儿威胁我....能不能?你明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再睁开眼,责备、无助,不解及后悔,他的痛苦分解成不同的情绪,柳昭发着抖质问:“为什么总是用她攻击我?你就这么恨她?”

许致脸上和心里僵硬得不成形,他很少面对难以呼吸的情况:“老婆,老婆,你看着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没有威胁你,我爱蔓蔓,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我安排了人在周围的,蔓蔓没事的,”他言罢,又更正:“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老婆,你先听我说完......至少相信我这十分钟,好不好?”

柳昭推开他:“别叫我。”

“.....老师。”

柳昭没回应,许致拿肘子一抹脸,清清嗓子,开口道:“首先,我这段时间对老.....老师乱发脾气,强迫老师,羞辱老师.....让老师每天都过得很痛苦,蔓蔓跟我说你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我太自私了,以为在易感期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你,误以为你会没有条件地包容我....虽然你确实这么做,但是我对你的状况漠不关心,我.....我简直愚蠢至极。”

他像小孩求和好那样,拉着柳昭的手臂晃了晃:“我有这么好的老...老师,可是我除了让他伤心什么也不会做....我真是个傻*,全世界傻*的傻*,没有人会比我更幸福,也不会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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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

国王家教良好,柳昭从没听他讲过一句脏话,今晚竟然一连蹦了三句,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要让许思蔓先走。

“其次,”许致拉过他的手,不放回去,就握在手心里捂着,“我从来没有觉得过去的老师与现在的老师有什么不同,不,绝不是像你对自己的误解那样,那个时候的老师太迷人、太有魅力、太耀眼了,随心所欲,无所不能,像我这样的笨蛋处男,能和老师睡觉简直比中了乐透还兴奋,就跟天上神仙愿意和乡巴佬在一起一样......”看见柳昭惊讶的神情,看见他悄悄变红的耳尖,许致心里逐渐晴朗:“我不懂为什么老师讨厌那个时候的自己,但是我就是看见了那样的老师,才喜欢上老师,决定一定要留在老师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用什么方式.....直到现在,因为我深知老师是多么美好的人,所以我每一天都更开心能有幸陪伴你....”

“你说过这个了!”柳昭打断他,视线游离,位于半空的小座舱里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值得他端详,偏偏除了许致,除了那让人面红心跳的眼睛和脸庞,“吹牛,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许致捧起他的脸,表情认真:“就是那样。”

恍然间,舱内变得静谧,凝滞,悬挂着座舱的巨大的转盘似乎没用移动,两人手上情侣款腕表的秒针也没有前进,许致的面容慢慢靠近自己,柳昭却大脑空白一片——因为这双眼睛实在太迷人、太好看了,碧绿底色上有墨绿光泽点缀,虹圈清晰分明,大小会因光线强弱有所调整,但目光聚焦不会,先看着柳昭鼻尖,看他嘴唇,再抬起眼帘同他的视线交汇,柳昭不自主张开嘴,许致的灼烫吐息,以及温凉嘴唇,尽都覆盖了他。

两人的头颅即将完全扣合之际,突然“嗖”地一声尖鸣,一道闪光冲上天际,划破夜色,在墨蓝穹幕上炸出一朵星光熠熠的小花朵。

座舱已快抵达摩天轮顶端,许致示意柳昭放眼舱外:老婆快看,城堡开始放烟花了!

窜天猴打头炮,声势浩大的烟花表演拉开序幕,推进燃料被急剧膨胀的空气一挤压,盖头揭得快极了,两人的身影瞬间被繁美花火包围,成为光芒背景里的两团墨点,座舱玻璃反射漫天星火,幻美非凡,光怪陆离,如水箱下有无数条异色的金鱼摆尾。

热闹后边,许致牵住柳昭的左手,小指头动了动,许致攥进手心里。

烟花此起彼伏:“轰隆隆——”

他们离火树银花很近,因而许致的声音被衬得很小、很轻,柳昭被他紧紧握着手,听见他说:最后,我一辈子不会离开我老婆的,我很爱很爱他,他很爱很爱我。

柳昭回眸,光线穿过玻璃,投映他雪白脸颊,十分璀璨,但暧昧不清。这些忽明忽现的光影牵引着许致,直至碧绿目光与墨瞳重合。许致低头,柳昭昂首,他们共食了彼此唇间残留的那点光芒。

座舱驶过高度峰值,随后缓缓下降,两人同坐一边,互相靠着,像终于找到彼此的两块拼图,虽然心跳还在因激情而无法立刻降速,但他们的内心充实宁静。

柳昭嗅了嗅,惊讶起身:“易感期结束了?”雨水的气味再没之前那样强烈了。

许致揽他回来蹭蹭脑袋,表示肯定。

“那我得尽快返校了....”他迟疑抬头,对上许致忧郁眼神,这张脸一旦可怜起来,没有人能拒绝往他身上投放关怀。

柳昭内疚地改口:“要不、要不还是给你生个小孩再回去吧?”

许致摇摇头,还是那句话:你不用勉强。

但他这次有所补充:“老师,你听我说,我之间不让你回去....是因为我不希望你独自处理这些事,我不想你带着对我的失望和伤心回去,如果我就这样放你回去....那我是在失去你,把你推离我。”讲到这里,他俊毅的眉头又锁到一起,柳昭急忙捏紧他脸皮,想让他不那么难过。

“但是关于小孩....我却希望你别离我太近,我希望你想生是因为你自己,是因为你已经完成了你想要完成的事,你已经去过你想去的地方,成为你想成为的人.....然后你再来告诉我:许致,我现在觉得给你生一个孩子也不错,咱去生吧!”

柳昭破涕为笑,敲他脑袋:我才不说这话!

“老师,你不必为了满足我去改变你的轨迹,我一直爱着你——从不失去自我的你。”

看着柳昭脸上的红潮,许致心谙人间最美的晚霞和朝阳,他竟都有幸见证。

临近闭园,公主和小动物都在同小朋友或童心未泯的大朋友们告别,广播里播放着欢送曲目,一家三口左脚踩灯影,右脚踏月光,匆匆赶往停车场。

许思蔓还在发脾气——发誓了一百遍要守护妈妈,却没料到大魔王就在自己身边——便只能由柳昭牵着她走。她蹦蹦跳跳,小孩子无法与大人的焦虑共情,这是好事,他们还能抬起头,指着天空,嚷着:“妈妈快看!月亮在跑!”

柳昭拉着她停下来,月亮一时也不动了。

许致乘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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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备,倏地抱起她的小身板扛到肩上,许思蔓揪住爸爸头发,气鼓鼓地说不要爸爸抱。

蔓蔓,咱们快去追月亮呀!许致模仿马儿奔跑时的叫声走动起来,可他不敢跑。

入睡前,许思蔓拉着柳昭,问他为什么不再留几天?

柳昭摸着她的金发,问她:“那蔓蔓为什么不让妈妈走呢?”

“蔓蔓想妈妈.....”女孩抽抽鼻子,蓝眼睛水盈盈,柳昭的心当即被她的泪珠点开了,有些疼有些暖,不知他母亲在他幼时凝视他时,是否也这样?

他起身拉开窗帘:“蔓蔓,月亮在那儿,看到了吗?”

女孩儿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想妈妈的时候就看月亮。”

“妈妈住在月亮上吗?”许思蔓脑子里立马冒出爸爸给她睡前讲的神话故事。

“不,但是你看过的月亮,妈妈也会看到,妈妈每天都在借月亮看蔓蔓。”

小女孩皱起眉头,月球的运行机制,地球的自转时差,与这时的她而言都太遥远,但只要知道妈妈与她保持着联结,如她在母体里时那样,她便与还不能适应的别离小幅度和解了。

许致也看月亮,看头顶的月亮,看心上的月亮,他时常飞到月亮身边去陪伴月亮,小皇子们舟车劳顿,在合众得挤在一间卧室里睡觉,苦不堪言,但柳昭不喜欢一个人住太大的房子,而欣喜所爱之人簇拥在身边的样子,他是家里最受宠的一位,小孩喜欢他,丈夫爱护他,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从过往的阴影里走出来,而他的爱人愿意用余生去救赎他。他任性、爱无理取闹,但在许致眼里他从不刁蛮,他知道他表达爱意的方式从不寻常,因而没有哪次不能包容他,把他包容得不觉得自己有一丝错,柳昭的脾气便定了型,不改了,想改也改不了,许致宠他,那他凭什么要改?

回到眼下,许致的手臂越过两人中间熟睡的许思蔓,悄悄问柳昭:“你怎么也想到月亮了?”这本是他准备开解女儿的说辞。

柳昭凑近他:“月亮永远存在。”

许致心下流过一道静谧温暖的暗河,他跟着重复道:是啊,月亮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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