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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02(百合;骨科;abo;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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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这么紧干嘛?只是手指。”许思蔓有点烦,另一只手放在妹妹胸口的力道没意识加重了,许心卯吓得喊她名字,生怕这团软桃一下子给她挤碎。

许思蔓移开手,妹妹胸口红通通的全是指印,她直截了当地问:“你没自己做过?”

许心卯噙着泪花摇头,她立刻张开插进妹妹下体内的两指,许心卯痛苦呻吟,连连坦白:“我没进去过....只是揉外面.....姐姐,我想着你揉......”女孩夹紧大腿根,膝盖缓缓搓动,“像这样.....和这一样.....”

她左手食指与中指所在之处炙热、内敛、隐蔽而潮湿,未肖想过春潮的花苞不会这样稠滑的,她撤出来,这一点也不合女孩心意,但当拇指朝花蒂处压下去,仿佛触动开关,战栗瞬间爬上女孩身体。她以为许心卯的肌肤已足够红,现在她明白女性的高潮是可以叠加的,也正如妹妹所说,她不用进去,无需抽插,大海会把女孩带进深处的,在那温暖无人的地心,只有彼此的呼吸和低吟存在,退潮后的喘息与起伏胸膛交错。她当然也会回到海岸上,被沙砾包裹着玫瑰色肌肤,成熟而纯粹,而女孩又比大人以为的更年轻更单纯。

“想让我进去吗?”她注意到碧绿目光已在自己裆部来回扫视好几回,对从未被采摘过的鲜花来说,她们往往将园丁的剪刀视为一种荣光,仿佛能带她们去除了花瓶的其他地方似的。

女孩被风吹掉一朵头花,没人去捡,她连飞乱的碎发都不想理,红着脸点点头。

“好好听着,”许思蔓拉下裤链,内裤里早已挤出硕大器官,“如果你照我说的做,我会满足你的。”

龟头在裙摆下与阴户会晤,肉肢同鼠蹊相接时,两人都听见彼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得出国离开这里,明天就走,我安排飞机送你。”

许心卯贪恋触碰,阴瓣暗自吞裹阴茎边沿,过了几秒,她才思考明白许思蔓说了什么,“姐姐?!”

“你去伊美读大学,很好的大学,你那点破分连进去扫地都没资格。卯卯,花九年时间,好好上课,专心读完本硕博,期间不准回来,你想学艺术还是商科?”

“许思蔓!!!”她难以置信,“我明年就发情了,许思蔓,至少等我......”

“我会给你找人选,你想结婚就结婚,不想就堕.....”

“我要生!我可以给你生!许思蔓,我听说杨宛兰生不了小孩,我帮你.....”手指骤然握紧她脖颈,恳求声瞬间就给掐灭了,许心卯瞪大眼睛,想从姐姐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做恶作剧的线索,可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我不想走....姐姐,你让你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不会打扰你们,也不会被人发现的,我会好好照顾小孩......”喉咙外的桎梏松弛,她压着空气复涌的滚动,“咳、咳咳.....你也想要我的吧?姐姐,你让我陪你,不用天天来看我,就一个月来几回,像今天这样——”她猛地往下一坐,生生把许思蔓吞进体内。

现在许思蔓彻底相信她是处女了。

许思蔓很大,非常大,就连和杨宛兰刚在一起时,她都需要做足前戏,才能最大程度减少对方的痛苦。而眼下,妹妹小腹下从没包容过异物的阴道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撑裂了的。

这无疑是场自虐,窒息紧致的处子身体固然很美妙,妹妹对痛苦始料未及,难以抑制发出的尖叫当然也很动人,尤其对于许思蔓而言,尤其对于意识到她正在贯穿自己亲生妹妹的许思蔓而言。

她看着妹妹呱呱坠地,从只能爬的婴儿长成扎着羊角辫去上学的小女孩,再从小女孩出落成婷婷少女,脑门偶尔会冒几颗痘痘,再到如今,这颗蜜桃熟得不能再熟了,饱满诱人,走在街上就像是颗发香气的春药,一举一动都勾引alpha甚至beta犯罪,她几次撞见妹妹开着门淋浴,她虽然批评她粗心大意,但从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退出来时,满脑子都是水流顺着许心卯的平凹小腹往下,淌进胯骨之间,腹股沟下,双腿深处的情景;女孩假装无意地转过身来,让她尽览两只白兔头上翘立乳首的模样。

许心卯是粉色的,连私处都没有杂毛,白面上撕开的一线绯红,比婴儿肌肤还要娇嫩还要柔软,也不可细说地十分敏感,现如今这条红缝被自己的阴茎挤开了,狠狠插进去,包裹得一滴不漏,仿佛里面还是一滩软泥,等着她捅进去塑造容器形状,阴蒂红得发紫被推在肉根还尚未深入的部分之上,像颗朝霞照耀下,挂在花瓣边缘的露水。

太紧了,她挺腰,根本不是她大脑让她挺腰,而是身体每一处都在催促她挺腰,要求她再往深处插更多更多。真的太紧、太小了,不可能吞得下她的,但偏偏她往里面捅的时候,又开拓新的领土,她就这样一寸一寸试,阴缝口遭肉根的半径越撑越大,她尽管怀疑这条缝会当场裂开,但她居然整大半根都埋进去了——不能再进入的原因是生殖腔仍在闭关沉睡。并非是钥匙进孔的感觉,而是你进入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空间完整、严密,没有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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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可你偏偏挤进去了,那空间只能适应、受伤,被你开辟出一个能紧紧深入的区域——但这空间太温暖太美妙了,狭小地不像地球上能存在的入口,热得像海,紧得如云,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在撕裂它还是改造它,许心卯的叫声也是同样的,无法分辨究竟是太痛还是太爽,总之哭声让她姐姐一句比一句更加膨胀,她更没理智,既然是妹妹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她有理由让她尝尝不自量力的滋味,于是两只细白手臂被按高在头顶,裙子也被七上八下剥开了,许心卯赤裸裸地被压住,被摁住,无力反抗,下体被插进去的情景再没什么遮盖了,许思蔓纵情冲撞起来。

“姐姐!姐姐.....要烂了....要烂了姐姐!!”

簌簌、簌簌,“卯卯.....你好爽......你里面好爽......”

“许思蔓!!!姐姐......啊......姐姐......姐姐......嗯......呃!!姐姐,慢点姐姐!!!!”

许心卯的身体不对劲,她天然是能融入这样角色的,给处子开苞该很艰难,当然她承受的痛苦与其他人相当,可开苞者应该连进入也很艰难,但许思蔓只像是捅破一层纸那样轻松,无论纸的感受如何,起码肉茎挤破褶皱时畅通无阻,这肉穴肥美多汁,毫不干涩,懂得如何出水减少痛楚,其内的纹络刮着她茎身,极富弹性,在她进出时要她爽得马上射精。

“姐....姐姐.....你在.....你在干嘛?!许思蔓!!你清醒点!!”女孩哭喊,她初夜绝不能承受得了这样凶残的侵犯的,况且对于一个初经认识的omega来说,前戏远不足以规避损伤。

我在干嘛?我正在占有你,满足你对我一直以来的不堪幻想——我正在婚礼开始的前半小时强暴自己亲妹妹,可是是亲妹妹一直勾引我,每天晚上想着我自慰,在我路过她房间时,故意发出和人上床才有的叫声,而两方都深知床上根本只有具青涩、从未被开发过的美好身体——那我不正干这件事吗?

“我在强奸你,你不高兴?”还没等妹妹回答,她停下动作,趴下去吻她,许心卯从不会拒绝自己的,就算自己只扔给她指甲盖大小那么点儿关怀和爱,她都宠物一样兴奋欢呼,慨然接受。

嘴部也模仿着对她阴户的糟蹋,而继续糟蹋她唇舌,妹妹被吻得难呼吸,拼命敲打她脊背,她才放开,沉沉蓝海驼着她漂流,不管她反抗与否,她都会被汹涌波涛卷进深海。

“......高兴.....”并且疼得以为自己下体残废,感谢许思蔓孜孜不倦对准她腔口狠撞,那时她真的以为自己被顶坏了生殖器官的,但许思蔓的推断并非毫无根据,她该痛就痛,痛苦受住了,高潮来临时,快感便成倍剧增,因为是初尝禁果,如一听可乐三块钱,品尝的第一口值两块九毛五,故而——“姐姐!姐姐——啊——!!嗯啊——姐姐......我爱你——姐姐.....”

“卯卯,冷静点.....”

“姐姐,我下面.....它自己会动....不是我,不是我......它......嗬啊——姐姐,好.....好舒服.....”

当然舒服了,小阴道一抽一抽,动得比她上面的嘴还勤,“卯卯,你叫声真好听。”

“姐姐.....唔.....姐姐,里面好胀.....”

“还疼呢?”

“不疼....就是,就是好痒,里面.....呃!”她被这一下撞得眼泪直流,痉挛的阴户里四处都是兴奋点,阴肉柔韧的宫颈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成群结队爬过,又被一条最长最粗的大蛇捣碎。她想要许思蔓抱着她,她就抱着她,她坐在姐姐大腿上,阴茎插得更深了,她也可以吻她,当姐姐的乳房簇压着她,她便抓着啃,当然她还是最喜欢和姐姐亲吻,舔干净姐姐嘴巴上的口水,舔她的齿列,她自己的妆有些花了,但不用管,她已经把姐姐带进身体里了,现在姐姐正在她深沟里猛撞,正在用她的雄性器官给自己上烙印,疼吗?当然疼,但快活极了,她夹着姐姐、吞着姐姐、前所未及地与姐姐亲昵,赤条条地和她互相挤压最隐秘的肌肤,被姐姐撕开最想念她的部位埋子弹进去,被狎辱身体、花道,玷污花道外的果核,诘取花道内的情豆,豆蔻颤动着嫩瓣,倾尽所有吸纳来宾,肉茎和阴道的律动开始是不一致的,但逐渐被炙热大棒融化了,抽戳得女孩的整具躯体都酥麻满足。

“卯卯,喜欢姐姐干你吗?”许思蔓撞着,目睹女孩因下体抬高,腹部堆了一小层肉也随着抖动。

“姐姐....姐姐太猛了.....”她说不了话的,吐一两词句,马上就需接上几句淫叫。

而许思蔓最喜欢的还是她胸上羞赧轻颤的这对蜜桃小奶,她聚起来咬奶头:“我可是你亲姐姐啊,小骚货....你要不要脸的?”齿贝咬得奶头快破了,她得拿湿漉漉舌头舔一舔,感到许心卯下体当即缩得好紧,“想要姐姐射在里面?”

“姐.....啊!姐姐、姐姐!”女孩急忙搂紧她,她日思夜想这么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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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且笃定要是被亲生姐姐夺走的初夜,真的降临到她身体内里,竟比她幻想得更猛烈更欢心,“姐姐,嗯啊.....别出去,姐姐......”

但她挡不住许思蔓的力气,虽决心离开这糜谷很难,可大人抓着她腿根一抬,也就勉强抽身了。

那囫囵吞下如此雄壮阴茎的小穴,被插着时近乎裂烂,突然空了,小口居然立刻恢复成原来的狭小缝隙,要不是看见颜色殷红,水光润滑晶亮,鲜艳褶皱肉眼可见地翕动,许思蔓真以为自己从没肏开过她。

身下人絮絮抽泣:“姐姐.....别离开我.....”

“那当然了。”

她轻易翻人过去,那肉根还带出许多红汁蜜液的,裹在透明、粘稠的春水里,到底是疼出来的,还是情动排挤的,许思蔓当然倾向后者,她就着湿漉漉的大茎,压着妹妹瘦骨嶙峋的后背——好在她前胸不是这样的——再而插进同样潮湿的阴瓣之间去了。

一深入,这具骨架下、这层曼妙肌肤下,几乎所有的器官都为下体的破壁悸动,其内的肌理与媚肉瞬间就收紧了,或许本就那么紧,她不该进去的,而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她许思蔓不敢干的,“放松,姐姐快被你搅死了。”

她身体下面的人是很努力地挪了挪,徒劳无功,却很有效地帮助她姐姐扩张领土,许思蔓不动,看着她高高撅着美臀,一点一点把自己能进去的全部吞完,进不去的,似乎阴嘴也贪心。

“不痛?”

许心卯难堪回首,“不痛.....舒服....姐姐,很舒服.....”

“那你哭什么?”

女孩连忙转过头,不让她看见,可眼泪还是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往下砸,身后人压下来了,柔软似乎没边际似的触感摊在她瘦弱脊背上,视线可及的不过金光,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金光,姐姐长而直的金发笼罩了她,她侧首,便在金黄光芒中心抵住心上人的嘴唇。

这一吻或许是有其他内涵的,在女孩心里,交媾中途姐姐给予的亲吻,无疑是爱护、心疼、为她情迷,但许思蔓当时只是想让她别那样紧张,女孩下半身僵硬得像塑料模特,而很快,她就发现妹妹有多柔,多软,盈腰似乎连骨头也没有,能转身追逐她嘴唇,也能沉下去,好方便侵吞肉根到最里最深的部位。

“是不是顶到你喜欢的地方了?”

“不是.....不是....”

“那你这么这样?”越捣水越多,越搅水声越大,整片下腹都湿滑,仿佛出生起这里就是一片汪洋,暖湖,稠浆,只是包裹在人体的模器里,要是摔碎了,其中热似春煦的水流就要四处蔓延,把她姐姐身上每一处都腐蚀殆尽。

她要潮吹了,许思蔓预判,她的预判从来很准,便抱起人坐在腿上,一手抓一边,狠戾挤压着女孩胸前两团雪兔。

“姐.....别.....姐姐.....”

“别什么?”她注意到大兔子想要逃爬,下手更重了。

“我想.....姐姐,”女孩回头,漂亮眼睛因泛红稍显凌厉,一种迷乱的厉,她在这个年纪时,她的厉还很难被发现,“......我想小便......”

许思蔓沉默片刻,收拢五指,比之前任何一轮都更猛烈地冲撞起来。

许心卯的尖叫声使她不得不捂住她嘴,后干脆将就深插把人转回,拿嘴堵着,含着,安慰着,可小白兔还是叫,不停地叫,她意识到不能再光顾着自己爽了,许心卯下体湿乎乎,温度已不能更热了,粘液比方才更多,也可能是阴蒂高潮排出的少许尿液,总之水流得到处都是,顺着两人大腿淌,阴穴口喷射的时候许思蔓认为自己一定会射了的,可她居然忍住了,她竟然忍住了,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议。

许心卯不敢说话,咬着姐姐的手指啜泣。

“又哭什么?”能潮吹的女omega根本找不出几个,许思蔓要是她,一定开心的出去找十几个不同的alpha睡觉,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可她妹妹十八年来的性幻想对象仅仅只有一个,她对除姐姐以外的任何人都冷漠,看见性器官就恶心的想吐,可姐姐的发丝掠过胸部都能让她下体微湿。一家人吃饭时许思蔓在桌下不甚碰到她膝盖,她急忙移脚躲去另一边,许思蔓只想她嫌弃自己,下一回故意坐在她身边,不但贴着她腿了,还要抬腿伸进她腿中间横着,许心卯被她惹烦了,翘腿,她也埋进去,要妹妹不能并拢,非得腿间夹着自己吃饭。她以为在教训她欺负她,而许心卯当时什么心思,但凡能撬开脑袋看一看,指不定早就被她姐姐拖进房间里揉花心了。

这小妖精竟然能守身如玉地呆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她为什么今天才给她开春苞?

“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爽,我该早点抱你的.....”

“姐姐.....”小丫头靠在她胸口,滚烫小脸依偎姐姐温凉乳房,她彻彻底底开放了下半身,不再控制它紧缩,好自在,被姐姐填满着,身心都无比充足,要是发情那天姐姐也这么干就好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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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能破开宫口让姐姐直接进去,在她子宫里射精,结胎怀子?“......别送我走,好不好?”

许思蔓没回答,蹭她纤细鼻骨,她知道姐姐又要索吻,便顺从开口,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回与温厚肉舌一同钻进她体内的还有姐姐浓浊充沛的精液。

娇小身躯仓皇夹紧,两瓣肉唇陡然收束,她第一次被人内射,不清楚怎样的回应才算好的回应,只能一而再竭力吞搅,使姐姐明白自己是愿意地、心甘情愿地委身她,甚至邀请她在自己身上做更过分举动。

发情期来临之前不会怀孕的omega干起来真的好爽。许思蔓感慨,即有处子的青涩,又漫溢成熟母体的风情,这风情化作妹妹下体冒出来的清澈春水,阴蒂喷涌的干净尿液,实体是纯然白净小乳,曲线交聚点的颜色与她阴瓣的颜色趋同;虚体则是当自己插进去,塞满她,熔炼她体内的形状时,她为此发出又像求救又像不满足的声音、喘息,她尚未消散的清香,她泛红发烫的肌肤——自己的性器变成木偶体内的推动装置,每搅动一下,都把妹妹变成更符合她欲望,更迎合她幻想的魅魔。难怪她的同学们喜欢带没满二十岁的omega回公寓。

她射完,暂时不想出来,便等阴茎在妹妹体内变软,意犹未尽地咀她花瓣似的嘴唇,这回不再是连续不间断的深吻了,而是绵长温柔,卷带一丝丝情欲,将缠绵的收尾拉长的另一种唇齿交合。

“姐姐.....你好厉害呀......”丫头紧拥着她,“刚刚我下面好麻,痒酥酥的.....好爽,你撞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化掉了......”她不知轻重地扭了扭细腰,体内稍颓的肉柱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姐姐,我是不是不好?”

许思蔓想当然以为她自评第一次破处的表现,怎么能说不好,她好极了,妙极了,比许思蔓见过的所有omega都要好,她为什么不早点撕破她伪装把她按在家里上她?她要在她的乱糟糟的床上上她,在客厅价值不菲的高档沙发上干她,在草原细碎刺脚的花丛里肏她,听她叫床、叫自己名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自己,没有自己睡她她就不能活,吃不到自己的老二她就会饿死,要不不送她走了吧?把她关起来,锁起来,任何人都见不着她,让她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能救她能带给她快感,让她见到自己就会自然张开腿,张开阴户,张开子宫,求她捅她、用精液灌满她。

她是自己妹妹,她的身体有什么是她不了解的?她一切都听从自己,自己是她的姐姐,更是她的君主,是支配者,她当然有权把她的人生掐断,把她搞得一团糟。

“我喜欢死你了,卯卯。”喜欢她的身体,这么快乐这么迷人,当然了,谁能不喜欢呢?

女孩的惊喜从不隐瞒,她嗓音甜甜:“姐姐,我也喜欢.....我爱你!太好了,姐姐,我太爱你了......”

狮子骄傲颔首,赏赐猎物在自己眉眼上落吻、将她的泪水抹在自己鼻梁上的机会。

“姐姐,你不会送走我了吧?”

许思蔓无言,不满她在明明彼此都很纵情享受温存的时候,非要牵扯现实,她回答:“你必须走。”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我的爱在楼下,是等着我去给她戴戒指的那个人,”许思蔓按住她腰骨往里面搅了搅,看见妹妹脸色苍白,“但是我爱这个,我喜欢上你,这没法撒谎,我们身体很契合,你也很享受。如果你还想让我俩都当个正常人,要我守住底线,保护好我妻子,不把下场搞那么狼狈,让我不伤害你,你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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