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亲弟弟摸了胸该怎么办?
钟灵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问题。
“姐姐,这里……要擦吗?”
他居然恬不知耻地这样问她,而她居然回答不上来。
如果你能体会到她此时此刻的感受,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心跳失速,钟灵就觉得姜澈握住的不是她的乳房,而是她赤裸裸的一颗心脏,它像只脱水的鱼儿一样拼死蹦跶,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死在他手上。
她埋在臂弯中的脑袋很久很久才挤出一个声音:“……别闹了。”
毫无说服力的叁个字,听起来不赞成,可说生气也不像,因为钟灵自己也搞不明白她想要什么,“别闹了”已经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那只手的虎口嵌在乳晕边缘,将她的绵软掌握在手中,拇指不知不觉间从倒扣的乳缘,默默滑落到了峰顶,这个托握的角度浴巾根本什么都遮挡不了,他的指头贴上了乳头侧面。
那里早就因为他刚才的爱抚而突起,现在他带着纹路的指腹贴上,钟灵私密的性征被人突然侵犯,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意识到的她背脊绷得像一根弦,终于想起了应该阻挡。
可怎么挡呢,姜澈的手此刻和她密不可分,她拨拉间一不留神,反而推得他的拇指指节直接从她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奶尖刮了过去。
钟灵“唔”了一声,声音很小,但姜澈肯定听见了。
这不是最尴尬的一幕,最尴尬的是她原本攥在手中遮掩的浴巾,因为这一番动作,不小心落到了地上。
钟灵下意识用一只手掩住胸口,可是她捡不了浴巾,吧台椅太高了,要捡起来她光是弯腰都不行,而且一旦弯腰还会因为重心失去平衡而栽倒,再加上她打着石膏,进退维谷。
随后,她埋头的视线里看到姜澈弯腰,把浴巾拾了起来。
明明那时姜澈转转头,就能看到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胴体,他却没有,他只是弯腰,捡拾,起身,声音从钟灵头顶传来:“还需要吗?”
这句话问得很有趣,正常情况下明明应该是直接给她,他却问了一句“还需要吗”,仿佛这条浴巾的存在毫无意义。
“换条新的吧。”她说道。
结果,钟灵听见浴巾被抛到一边脏衣篓的声响,却没见姜澈走开。
本来因为捡拾浴巾而离开她身体的手很快重新覆上来,这次不是一只,而是两只,从她身后,从她两侧的胸肋,缓缓往前包拢。
穿过她一边手臂,奈何她夹紧也无法阻拦,两只手抚摸到了她乳房两侧,这次再也没有前进。
然后她能清晰感觉到背后有人覆了上来,贴近她因为披散长发而露出的光滑后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后颈的细小汗毛上,仿佛他的唇随时都会落下。
钟灵明白,不会有新的浴巾了。
姜澈从她身后拢着她,贴上她的后背,脖颈,也不管她背上还有未洗净的沐浴液打湿了他的前襟,就这样连体婴似地靠近,埋头嗅闻她的味道。
气息像一波浪潮袭来,渗入她的神经,她下意识蜷缩躲避。
“姐姐不要动。”姜澈的声音好像低哑到只剩下气音,说话时带动比鼻息更热的空气呼在她颈间,他真的贴得太近了,近到每说一个字,他的嘴唇都会从她后颈脆弱的皮肤上碰触过去,来来回回一触即分,那么软的唇,那么热的气息,那么迷惑人的声音,就这样全数落在了她后颈的方寸间——酥麻感近距离炸开一般,直冲天灵。她紧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颤栗得太明显,连枕住额头的手都忍不住攥得指甲发白。
“姜澈,你不要……”
“我帮你擦。”
他手上还有沐浴乳的残留湿滑,张开的虎口从侧下方托着她的奶子反复向前搓揉,力道掌握得不轻不重,也没有再碰她的乳尖。
可是钟灵呼吸的颤音抖落了出来。
他就这样覆在她背上,像一只巨鹰张开羽翼将他的猎物包裹,随时准备咬住猎物脆弱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而手上的动作将她佯装的平静撕裂。
浴室里很安静,安静得落针可闻。然而这里没有针,只有少年的双手揉搓姐姐乳房的声音,从后至前,从前往后,滑腻的沐浴乳混着湿漉漉的水渍,在他的掌心和她的奶子间被揉挤得啧啧作响,好像全然成了他的所有物。
“……嗯……姜——唔……”
说他规矩,他分明越揉捏越过分,他手中两团乳肉一次次被蹂躏到了一起,推高,堆挤,再坠落。说他过分,可偏偏就是不碰她孤零零挺立的两粒乳尖,仿佛真的只是在给她揉搓按摩身体,一切点到为止。
好难受,却也好舒服,疯狂的心跳和麻痹感交替刺激,她想着努力忘记爱抚她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实,然而那只会适得其反。
她的呼吸因为他揉搓的频率越来越乱,可是渐渐乱的不单是她,打落在颈后的灼热气流跟着他揉弄奶子的节奏也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变成凌乱的喘息,两个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浴室中相互交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暧昧得宛如肉体交缠,热烈交媾。
这种气氛之下,钟灵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想扒开他,回应她的是奶子被更放肆的捏弄,他的指头在软肉中深陷,握住她乳房的力道似乎不受控地加重,逐渐揉到她隐隐有点疼了,连带身上附着的压力也是,他贴得太紧,每揉搓一次就下压几分,仿佛要嵌进她身体里去,针织衫的料子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她细嫩的皮肤一样不好受。
她不乐意被压制了,挣扎起身,然而下一秒,一个吻终于压上她后颈,唇齿带着吮吸的力道陷进去。
“唔——”钟灵猛地绷紧了身躯,镜子里的她坐起身,一丝不挂的身体白皙胜雪,被镜柜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仿佛平添了几分发光的亮度,微微扬起的脖颈后露出姜澈的半张脸孔,她什么都没穿,可他却穿得一丝不苟,让整个画面愈发淫靡。
最羞耻的是钟灵一对饱满的乳房落入了少年双手的把玩中,姜澈手背的颜色比她的皮肤更深一些,大掌罩在她乳房上,轮廓清晰分明。
颈后传来吮吻的微妙酥麻感,钟灵偏过脑袋,抬手摸上他的头。
“姜澈,有点痛了。”
胸上失控的力道停止,连同后颈的也是。
可他咬住的唇齿没有彻底松开,还是停留在她颈间一动不动,呼吸重重地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像是要烫上自己的烙印。
“抱歉姐姐。”他的唇抵着她的皮肤说话,气息悉数熨帖在她颈后乱成一团:“……给我一会儿。”
钟灵也需要一会儿来冷静。
她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相贴的两具身体发怔,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在他的手中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再到逐渐平缓。
疯了,他们。在彼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良久,依然弯着身埋在她颈后的姜澈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透过镜子看向她。
他只露出上半张脸,她自然没看见他尴尬地咬住下唇,却能看出他在竭力假装镇定。
其实钟灵自己也觉得害臊,就算平日里大大咧咧,到底还是自己亲弟弟,姐弟两人刚才在浴室里情欲高涨,怎么也说不过去。
现在两个人都看着镜子里的彼此,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钟灵摸了摸身后的脑袋,先开了口:“玩脱了?”
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定,丢脸的就不是她,这叫先下手为强。
“……没有。”姜澈的语气已经和往常差不多,古井无波清汤白水,“我是说,我没有玩。”再加欲盖弥彰。
“所以你给别人擦身子也是这么擦的吗?”
“我没给别人擦过……除了那家伙。”
“那家伙”是姜盛超,有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吐了一地,姜澈还是得收拾。
本来想揶揄他的钟灵被这句话堵得也不好意思再拿他开涮,她的双手挡住胸,轻声提醒道:“那你还不松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