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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凉爽起来,树叶染上黄色将落未落,整个京城都陷入冷清的秋意中。
天色蒙蒙亮,一行行太监宫女行走在各个宫殿中,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每日的例事。
王公公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榻上坐着一个头发散开,正在垂眸读书的美人。
“圣上,今日休沐,怎么还起的这么早?”
王公公本以为萧君衡今天会选择多睡一会儿没想到现在已经起来了。
“每日早起惯了,睡不着。”
“可要沐浴?奴才叫他们进来侍候您。”
萧君衡嗯了一声。
王公公打开门,一众太监鱼贯而入。这天的沐浴是最仔细的,要准备很久。
等一切准备好以后,萧君衡挥退下人,独自走进了浴池中。他身体洁白无瑕,头发全部散开后倒是有些雌雄莫辨。
痕迹消失了,萧君衡看着自己的身体,明明上次求他再用力些的。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有新的。
沐浴完毕,萧君衡坐上出宫的马车,身边只留下王公公一人。
“德成。”
“奴才在。”
“以色侍人,能多长久?”
萧君衡靠在马车上,脸色晦暗不明。
王公公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萧君衡是他看着长大的帝王,他知道他骨子里的疯狂与执拗。即便他什么都懂,也什么都不能说。
到静和公主府的路不远,到达目的地时太阳正好,马车很快停了下来。萧君衡由王公公扶着走下马车。静王府的下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到来,熟练地把人带到一座小院里。
那是个很安静的院落,竹林深深,有孩子的笑声不时响起。
一个人素衣白簪的人正温柔地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爹爹,欢儿刚刚是不是很厉害?”
“对。”
那人把小女孩抱在怀中,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汗水。
萧君衡刚一进去便看到了这样的画面。那人笑地那么温柔,眼睛里是消融的春雪。或许是女儿的存在消解了心头的不快,路行简抬头看到萧君衡后只是轻柔地道:“欢儿,你小舅舅来了。”
欢儿听到这话,眼睛亮晶晶地立刻抬起头。
“小舅舅!”她稚嫩的嗓音融化了所有人的心。
萧君衡笑着蹲下接住扑向自己的孩子。
“欢儿沉了好多,舅舅快抱不动你了。”
“才没有。”小女孩噘嘴反驳。
萧君衡哈哈一笑,把欢儿放下。身后的王公公端着一个盒子迎上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糕点,我特意命他们做的。”
欢儿笑嘻嘻地接过盒子。
“小舅舅,陪我玩一会儿吧?”
萧君衡迟疑地看了路行简一眼。
“欢儿,该去温习功课了,先生不是说明天要检查吗?”
随着路行简的声音响起,嬷嬷带走了闷闷不乐的小女孩。
其他人也聪明地跟着离开了,院里只剩下萧君衡与路行简。
“圣上今天来的很早。”
没了欢儿,路行简变得疏离了些,他依旧笑着,但是有几分真心,萧君衡不敢猜测。
看着路行简率先走向屋内,萧君衡没由来一阵心慌。他自嘲地笑笑,这么多次了,怎么突然紧张起来?
围帐中,萧君衡解开自己的头发,原本俊逸的棱角被头发柔和掉几分。他颤抖着解开路行简的衣带,漏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唔。”
路行简进入他的一瞬间,萧君衡的灵魂都在颤抖。他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路行简的撞击。
他双腿缠上路行简的腰肢,全力把人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等我吃进去,怀你的孩子。”
“呵。”路行简轻笑,“圣上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自己在路行简面前,低贱的话都说了不知道多少。
“朕心甘情愿地伺候你,不开心吗?更何况我还和她那么像……”
话没说完路行简就封住了萧君衡的唇,他们激烈地纠缠着。
路行简在床上时素来不爱说话,萧君衡只能听到他低哑的喘息,像一根羽毛不断在自己心头撩拨。
他仰起头,把自己交给路行简操纵,由着他啃咬嘬弄。
“明日,朕带着你的痕迹上朝,你猜他们会怎么想?嘶——”
话没说完,就被路行简狠狠咬了一口。
随着萧君衡动作逐渐加快,萧君衡感觉什么东西射进了体内。
路行简喘息着松开萧君衡,抹去嘴角的涎液。他衣衫凌乱,他如墨的长发遮住胸膛。原本淡粉的嘴唇已经变得艳红,吐出轻微的喘息声。谪仙般的脸变得荼蘼。
萧君衡懒懒地撑起上半身,吻上路行简的喉结。他的明月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因为自己。
路行简却轻轻推着萧君衡。
“
', ' ')('累了。”
萧君衡握住路行简的手捏了捏,仿佛是在安抚他。
“我来动。”
萧君衡推倒路行简,熟练地跨坐在他腰上。略带薄茧的手摩挲过路行简的胸膛,在他身上肆意游弋。
苟合这么久了萧君衡熟悉路行简的所有敏感点。
“你看,它起来了。”
萧君衡缓缓坐下,擦过某个地方时,他差点被刺激地懈去所有力气。
到了由自己主导的情事,萧君衡的动作不免激烈起来,他摇晃着自己的腰。看着路行简因为难耐而漏出脆弱的脖颈。
萧君衡爱极了这样的路行简,他俯身在路行简侧颈出吮吸啃咬。路行简疼了,直接咬上萧君衡的肩膀,想要借此唤回萧君衡失去的理智。
但是萧君衡没有抬头,他贴着路行简的皮肤轻吻。
“用力一点好不好,你上次留下的痕迹才两天就彻底没了。”
路行简没有下重口,反而舔了舔被他咬伤的地方。
萧君衡全身都酥了,他亲吻着每一处可以触碰的地方,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盘。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如果要杀我的话,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别胡说。”
萧君衡轻轻笑笑。
日暮西沉,路行简靠在萧君衡身上沉沉睡着。看着怀里人如玉的容颜,萧君衡一脸餍足。
路行简被萧君衡缠着做了几次,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就连萧君衡把他抱在怀里都没有挣扎,由着萧君衡帮他简单清理。
萧君衡也累,腰酸得厉害,但是他不想睡着,相处的时间就这些,睡着就太可惜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萧君衡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叫醒路行简。
好眠被打扰,路行简微微皱起眉头,如羽翼般的睫毛缓缓打开。
“欢儿快要过来了。”
萧君衡说。
经过他提醒,路行简才意识到自己荒唐了多久。
在萧君衡的帮助下,他迅速穿好衣服。
果不其然,萧君衡衣服穿了一半,院外响起欢儿的声音。
“爹爹。您在休息吗?”
路行简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到萧君衡身边,立刻走了出去,屋里还有未散尽的旖旎,如果被看到,路行简真的可以立刻去死了。
萧君衡也快速地整理好衣衫,他虽然可以在路行简面前不要脸,但他还不至于要在小孩面前衣冠不整。他刚坐起来便感觉股间有液体滴落下来。
萧君衡低头看了一眼,眼底不免有些惋惜。
“啧,可惜了。”
“爹爹和小舅舅下午在做什么呀?”
欢儿童真的问题难到了路行简。
“当然是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欢儿还小不能知道。”
听到萧君衡的话,路行简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客气地送走了萧君衡。
回宫的马车上,萧君衡昏昏沉沉地,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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