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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白在拍卖会完事后就回到了房间,台上被拍的女人或者说女奴个个都是尤物,他却没表现出什么兴趣,命令她换回了一条正常长度的裙子,就领着她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那里。
出来的地方并不是先前的传送阵,外面天幕已经微微擦白,星光曦微。街边的店铺也大部分关闭着尚未开业,建筑古朴,城里种满了纷纷扬扬的樱花树,是离余从未见过的风景,是一座陌生的城,但可以看出它的繁华。
“这里是千樱城?”离余惊讶的问,据说应家所在的千樱城中满了樱花,神奇的一年四季常开不败,她虽是问句,但看到层层叠叠的粉色,纷纷落下的樱花瓣,也已经猜到。
少时江秋白总说要带她来这里玩,顺便见见他新认识的好朋友,那时候应川身体不好,坐不了传送阵,也离不开千樱城。
他总讲千樱城如何如何好看,每年八月十五的秋月之华撒在大地上,樱花都会带着星星点点的银光,那天会有一场盛大的灯会,许多人都会慕名而来,一赏盛景。
她虽然对千樱灯会心向往之已久,但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阻挠,所以还是没有去过,江秋白总是失望而又无奈的笑着说,“阿余,你是不是故意的,又爽约是吧,你是不是对那里有意见,还是不想看见应川。”
离余表现出无奈的样子,“我又不认识他,下次下次啦,真的有事,我也没办法嘛。”她冲着他撒娇,看着张扬的少年露出宠溺无奈的笑,“好吧,又是我一个人去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大事,只是她那时把他放在一个不太重要的位置,与他的约定可以因为任何事推脱罢了。
像是想起往事,两人都有些沉默。
当年他费尽心思约她来这里玩,离余三言两语就推脱或者爽约,而如今,他甚至不说目的地,就可以带她到任何地方。
这样分明的对比,离余已经麻木的心也难免溢出些尴尬难堪。
她侧身看江秋白,他却是在点头称是后就没什么反应,也没有拿旧事嘲讽她的意思,神色平静的看着周围的风景,竟有几分怅然。
离余的心微沉,转而是嘲讽,物是人非不过如是了吧,她再也不是那个值得他千邀百请的阿余,她指甲嵌进掌心,生生的疼。
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要表现的自然。
走过长长的街道,晨风带起樱花的香气,也带来了人间烟火,周围渐渐热闹起来了,挑着担子的小贩在街上吆卖,伸着懒腰的男人女人擦着迷蒙的双眼打开店铺迎接第一批客人。
越来越多穿着各色衣服的人涌入千樱城,操着各地的口音叽叽喳喳的说话,指着各处眼里都是新奇。后天就是八月十五千樱灯会,想来这些人是来参加的吧。
江秋白没有去客栈找房间住,也没有找应川,而是直接领着她去了一出别院。
地方不算偏僻,占地面积还是不小的,种着一片层层叠叠的樱花树林,就像这个城的每一个角落,美的像人间仙境。
江秋白给她安排在了客房,等到离余卸了易容沐浴更衣后,便去找江秋白。
两人住房间距离的并不远,等离余推门进到他的房间时,他早已收拾好了正在摆弄桌子上的小玩意,是一个木制的机扩小鸟,稍稍一动就可以飞起来。桌子上还有其他的木制机扩,甚至有一座缩小版的庭院,看样子就像这座别院的缩小版,非常精致,连粉色的樱花瓣都栩栩如生。
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神思却好像飘向了远方,转头看向离余时眼神竟有几分恍惚,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惯常的表情,那种带着不达眼底的笑和审视的表情。
他打量着离余的穿着,眼神逐渐深邃,轻轻放下手中的木鸟,江秋白说道“不是不喜欢穿短裙吗?”
离余只穿了一件很短很短的白色裙子,柔软的布附在身体上,呈现一种隐隐约约的半露状态,两条白色的带子吊在肩上,露出两条藕臂和锁骨,胸前的白兔汹涌澎湃,几乎要跳跃而出,能隐隐看到朱红两点,顺着纤细腰肢向下是被浅浅遮住的黑色幽谷,诱人深入,她这条裙子比那条青色的还要短,几乎遮不住屁股,两条白色的笔直长腿全部裸露在外,没有穿鞋子,赤裸裸的脚踏在木制地板上,脚趾微微泛红,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好像还带着水汽。
白色的衣,黑色的发,纯真而淫荡。
她脸有一点点红晕,毕竟是白天,明亮的阳光让一切避无可避,自己主动穿成这个样子,比不穿还要令她羞耻。
离余压下心中略微的羞涩,手指有些生涩顺着一侧肩膀滑下,滑过柔软的胸,流畅的腰线,再到凸起的臀部,落到光滑的腿上。
她冲着江秋白勾起一个自认为最诱惑的笑,语气刻意娇柔,道“那你喜欢吗”。
江秋白眼睛微微眯了下,招招手,说道“过来。”
离余在心里笑了下,然后慢慢走过去,一步一步,腰肢轻扭,臀部轻摇,饱满的胸微微跳动,晃眼的很,她刻意放缓了动作,诱惑的像海里的水妖,摄人心魄。
', ' ')('离余停在距离江秋白一步远的地方,想要落膝跪下,却被江秋白抓住了胳膊停住了动作。
离余眨了眨水润的眼睛,笑着看他。
江秋白低头摸了摸她的腰,不盈一握,他把手探进离余身下,那里早已经湿润,他没有停留顺着移到了离余的腰背,一直到她柔软饱满的胸,江秋白肆意而又毫不怜惜的揉捏。她的衣服都被他掀起,身体大半裸露在空气里。
离余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她轻喘着说,“你喜欢吗”,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点哑。
江秋白笑了,手依旧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磋磨,声音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说道,“凑活。”
离余甜甜的笑,问道“那你想要我吗”,带着情动的嘶哑和颤抖,她仰着头看江秋白,眼里是带着一点央求的渴望。
“穿的这么勾人,我要是不想,不是太不给我们方大小姐面子了吗”,他低低的笑,放下她的衣服,抱着离余坐到了椅子。
离余坐到他腿上,感觉他已经起了反应,那里就隔着一层布料顶在她的花心上,想要却求而不得。
他这样说着,却没什么大动作。
离余动作幅度不大的磨蹭,讨好的祈求,声音软成一滩水。
她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一举一动阳光照的清楚,情欲使得她此时此刻有一些些迷离,但诱人极了。
江秋白身下火热滚烫,欲望高昂起他的头,他听到自己说,“你自己来。”然后看到那个海妖一样的纯白少女满脸通红的站起身,解开他的衣袍,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她抬起水润的眼睛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上面,因为痛楚贝齿轻轻咬着嘴唇,还有一点点欲望被填满的释放,她小心翼翼的上下动,痛楚和快感交错展现在她的脸上。
那是一张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脸,江秋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分离了。他的身体在柔软湿润中得到释放,而他的灵魂冷漠的飘在空中看着,嘲讽的打量着这一切。
他射了以后离余也很快达到高潮,她在余韵中很快清醒过来,然后离开他的下身,液体顺着她的腿一股股流下,女人跪在地上张嘴一点点舔干净他那里。
在这个有些特别的地方,旁边的桌子上是从前他废了许多心血做的逗她开心的东西,他甚至曾经仔细想过她咧开嘴角惊讶的笑,拿在手里一遍一遍的欣赏试玩,纷纷扬扬的樱花瓣落下,少女的笑却会比樱花还要惊艳,她一向喜欢这种精致机巧的玩意。然后会央求他把那个庭院也送给她,他会在她再三威胁或者贿赂中“勉为其难”的答应,也许这个时候她会扑进他怀里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明亮的眼睛看着他,闪耀着星星俏皮的说“秋白,谢谢你啦,我会在染姨面前为你说好话的。”然后一遍遍的追问他是怎么做的,笑声会在暮色中渐渐传远。
而现实是她坐在他身上下移动满足彼此的欲望,是她跪在他身下给他口交,空气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她的细微呻吟。没有欢声笑语,少女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仰着头的少女。
他一时有些迷蒙,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事实上,江秋白是一个从来不会回头的人,任何人在他这里都只有一次机会,背叛了他的他从不会原谅,欺骗他的人永远都得不到他的第二次信任。
他在说出两人关系到此为止时,他认为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私人的交集。可在一年半以后一次聚会上,他再次见到了她。易容以后的脸并不引人注目,但江秋白还是认出来了。
那是他们这种扭曲而荒诞的关系的开始。
她坐在角落里,江秋白从出现的那一刻就感受到她的目光贴在他身上。但江秋白像往常一样喝酒,观看表演,然后带着一个看的上的女人去准备好的房间。
路上离余拦住了他,神色踌躇中带着一点孤注一掷,说想和他谈谈。但江秋白只是没看见一样和怀里的女人谈笑着走过。然后他看到那个永远不会低头的人跪下抓住他的腿,江秋白心里惊讶但面上还是平静的的停下脚步,看着她仰头冲着他笑,很灿烂,说“我有话对你说”。
他挑了挑眉,还是答应了,然后视若无人的柔声安慰怀里撒娇的女人,看着她识趣的离开后收敛起笑容。低头看那个一直跪在地上的人,离余像是觉得有趣一样一直看着,脸上一直带着笑。
“跟我来。”江秋白有些冷淡的说,然后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进了房间以后他回身看她,少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江秋白冷冷的说,“还有什么事找我谈,我记得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然后看见她抬头露出灿烂笑颜,语气像以前那样熟稔,说“你喜欢玩儿这种?喜欢那样的女人?”女人是指聚会上跪在地上的那种,答案是肯定的。
江秋白挑了挑眉,露出一点笑,说“我喜欢什么和方少主有关系?”
话里的嘲讽令方离余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的更灿烂,她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的摸了摸另一只手的无名指,说“有呀”,然后凑近江秋白,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我也喜欢,你愿意
', ' ')('做我的主人吗?”她说的轻描淡写,像是一个平常的话题,只是眼里还有一点没藏好的紧张。
江秋白挑眉,但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你在紧张,紧张什么?”
她依旧是那种灿烂的笑,抬头看他故作轻松说“第一次坦白自己的欲望,所以紧张。”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喜好。”
“我也不是每种情况都要向你汇报呀。”
“那你是打算好了以后每件事都要向我汇报么,”江秋白玩笑似的说,但语气冷淡玩味。
江秋白能看到离余的嘴唇抿了下,那是她下决定前习惯性的动作,然后露出一个生涩的妖娆的笑,说“你如果愿意成为我的主人,我当然每件事都向你汇报”,她像是排练了许多遍一样说出了在江秋白看来一点都和她不搭的话。
江秋白看到了她眼里的笃定,突然有些失去了和她继续讲下去的耐心,甚至有些厌恶她觉得只要她给一点甜头他就会喜极而泣扑上去的样子,他看起来很像只馋骨头的狗吗。
所以他只是笑笑,像对待每一个找上他但他看不上的女人一样,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方少主这种的,也对你的每件事不感兴趣。”话到最后,语气已经冰到了极点。
他看到她的脸由之前羞涩的红瞬间变的更红,眼里有不可置信还有一点被拂了面子的羞恼。
她的情绪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难过,难过什么,他在心里无情的耻笑。
江秋白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出乎意料的冷漠,他更恶劣的说,第一次吐露那些难听的话,“方少主如果真的犯贱想被艹,外面大把人排队等着,就不必骚到我面前了,我对你这种已经玩烂了的货色不感兴趣。”他语气并不重,但就是那种随意才更伤人。
江秋白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刻薄,用那种非常低俗的字眼,更何况那个女人是方离余,可后来他竟一直对她如此刻薄。
离余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江秋白看到她攥紧了拳头,几乎已经准备好承受她这怒急了的一个耳光了。毕竟大小姐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正好,一别两宽,就此真的可以再也不见了,乐得清净。
可离余只是深深的压下了呼吸,江秋白震惊的看到她竟然又跪在了他面前,再一次仰着头看他。
下跪这种事已经可以表示臣服了,这种放下自尊和面子的事江秋白今天竟然看到离余做了第二次。第一次可以说是玩乐,但现在就有些说不清了,何况他清晰的在她眼里看到了祈求。
江秋白听见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被玩烂,江秋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你要我吧。”她说的滞涩带着一点艰难,但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带着一点卑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下军令状。
江秋白做了第一个对她轻慢的动作,他抬起脚尖勾起了她的下巴,看到她顺从的仰头,神色竟因为刚刚那些话有些迷离,江秋白做这个动作时甚至感觉到她颤了颤,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当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如果离余抬头,一定能看到江秋白眼里盛满的不可置信还有冰冷和嘲讽,刺人的可能会让她拾起仅剩的自尊起身离开。但离余可能早就料到了,所以在他放下脚后就垂下了眼睑,她不太想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即使决定已经做出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
他放下了脚,走到椅子边坐下,不出意外的,看到她爬着跟了过来。
江秋白喝了一口桌面上的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恢复成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还是带着一点点惊讶,他以为她是来找他耍他玩的,没想到她是真的想找他或者说找个男人玩她的。
他嘲讽道,或者说是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他说,“方离余,原来你这么贱呀,真让我震惊。”
说话的时候江秋白仔细的看着她,想看看她有什么表现。
这话刀子一样割在离余的心上,比之前他说的伤人的多,毕竟之前是口不择言,现在是有论据的结论。
离余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展露这一面。但他喜欢这种,她恰巧也有意思,如果不是这样,这次见面过后两人真的就是陌路人了。
她本想表现的高傲一点,给自己留点面子,可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留情面,她能怎么做呢?她回头找他,所以就把头低的再低一点吧。
离余现在还能有什么表现,她只是顺从自己的欲望,又颤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说,“那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吗。”这个时候她完全不像那个方家少主了。
江秋白没有留什么情面,他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离余对这话不予置评,毕竟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好看就是了。她此时不知道日后江秋白会一遍一遍的在镜子面前艹她,或者是逼她自己在镜子前自慰,他衣冠整齐,她身上却只带着那个象征着她身份的项圈,全身赤裸,他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逼着她仰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遍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此时此刻,他
', ' ')('接着说,“你喜欢我这么对你?”这么是指以上羞辱性的语言和动作。
要她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的“贱”。
离余沉默了一下说“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这回答的就有点让江秋白想笑了,他从前对她不敢说有十分好也有九分了,也不见得方大小姐回头看看他,怎么现在就什么都喜欢了。
他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轻轻脆脆的响,荡在安静的房间里。猝不及防,打的离余头一偏,她已经除了易容面具,娇娇嫩嫩的左半边脸瞬间浮上了红色的巴掌印,离余感觉半张脸都麻木而火辣辣的疼,热里带着羞耻感。
“这样也喜欢?”
“喜欢”离余点头,嘴角扯起笑。
“啪”的又一声,打在右脸,将未完全绽放的笑容打的凋零。
“喜欢?”他还是平淡的语气。
“是,喜欢。”离余偏过被打偏的脸。
一下又一下,一直在响着单调的声音。
“啪”,
“喜欢?”
“喜欢。”
又是一下,“喜欢?”
离余整个人被这一下打的倒在地上,他填了灵力,离余感觉耳朵都翁的一下子,半天没爬起来。她摸了摸嘴角,纤细的指尖是红色的液体。
嘴角肿得可能笑不出来了,她还是挣扎着爬起勉强扯出一个笑,语气没变说“喜欢”,说完停了一下,竟带了几分调侃,“原来你对女人这么暴力的呀。”
她等了半天,没有等来接下来的一下。
有些冰凉的手贴在她红肿的半边脸上,能感觉她的轻轻颤动,但此时的颤动和之前一定不一样,江秋白在心里轻嘲。
他抬起她下巴逼她直视她,感觉到她下意识微的闪躲,但很快止住。
那双眼睛明亮水润,离余长了一双凤眸,看人的时候总是直视而毫不闪躲,眼尾上挑的样子明媚骄傲,不可侵犯,和后来在外人面前冰冰冷冷的样子完全不同,可那双眼睛此时竟有些躲避。
江秋白另一只手指滑过她微红的眼尾,说“你这话有几点说错了,我给你纠正一下”,他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继续说,“首先,要叫主人,知道不?第二,你不是女人,是女奴;第三,我只对你这样,谁让你既上赶着,又贱呢,你不是喜欢的紧吗。”
这话算是承认了这段扭曲的关系,离余应该高兴的,因为这是她求来的,也是她想要的,可她被逼迫着看的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怜惜,浮在表面那层笑意下的只有冰冷和玩味,像他这次见面一直以来的态度。
离余呼吸有些滞涩,可能是巴掌太疼了,她才感觉到那种木木的火辣辣的疼。她想此时此刻,按照规矩,是不是该磕一个头说“是,主人”呢,她来前可是准备了好久,了解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那些什么调教师说了一堆,最后还说什么“这也不是一定的,主要还是看你的主人喜欢什么,”那人提到你的主人几字的时候还有些踌躇,说了之前那么一大堆规矩,竟还像是不敢把这四个字安到她身上似的。
离余笑笑说,“是,主人”,江秋白在她眼里看不到什么多余的情绪,连这几个字都说的熟练,她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加上“女奴记住了”几个字,说完还露出一个讨巧一样的笑,就像从前她研究出来了什么好吃的等他试吃完夸赞的笑一样,可爱又耀眼的漂亮。
江秋白心底有些烦躁,但他不知道是看到她的乖巧烦躁,还是看到她的可爱漂亮烦躁,或者说,是因为方离余真的勾勾手指他就放下了自己的原则而烦躁,哦,不止勾了手指,还弯了膝盖。
但他也不在乎了,因为无论如何都不再重要,他对主动跪到他面前求他玩的方离余确实有兴趣,无关喜爱,单纯的对一个强大而漂亮的女人的欲望。
所以他啪的一下又给了她一耳光,然后带着笑恶劣的问,“知道为什么要打你吗?”
看着离余有些懵的摇头,水润的凤眸看着着他。
江秋白说,“这是赏你答的好的。”
然后紧接着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说“这是罚你刚刚不答话的,主人问问题不知道也要出声,知道不?”
她这回学乖了,点头说“是,主人,女奴记住了。”
江秋白又给了她一个耳光,离余偏过被打偏的脸后,聪明的低声说“谢谢主人赏。”少女低着头,终于有了点卑微的意思。
可是莫名有些滑稽的,此时江秋白突然想到,如果被阿爹阿娘知道他把方离余打成这个样子,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江秋白停了好一会儿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看到离余有些疑问的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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