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帅美的脸,不得气疯。
段逐阳是真的有些飘了,黎铭连他们结婚登记的事都想到了,他能不飘吗!
他把凳子移到黎铭旁边的位置,拉近两人的距离肩挨着肩:“你怕我嫌你年纪大啊?我还怕你嫌我幼稚呢。”
黎铭没告诉他,有时候是真的幼稚死了,两人突然关系转变他思索了一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抬起眼帘问:“怎么现在你说话不吼人了?”
一般段逐阳有点不顺心能发好大一通脾气,就算别人顺着他来了,他说话语气跟态度也是丝毫都不客气,吼别人都是常态。
段逐阳:“我吃了药,比较静心。”
原来是这样,黎铭又问:“那一直靠药物治疗不就好了吗?你看你现在也挺正常。”
段逐阳没在吭声,心不在焉的喝粥。
眼里闪过某些画面,黎铭眉头猛地一跳,他想起在别墅提醒段逐雪吃药时,那个时候段逐雪的反应捂着头一直喊痛,在主人格苏醒之前还拜托他,让他劝段逐阳不要吃药了。
如果不是头痛到难以忍受,第二人格分裂出来后也不会一提到吃药就这么痛苦,还有跟他诉苦的那些话,不正是照出了段逐阳内心写照吗?喜欢写歌不喜欢拍戏,吃药等于承认自己是精神病,所以排斥吃药,头还会不舒服。
黎铭喉咙堵着什么,顿时说不出话。
早餐吃完后黎铭做了个计划,这一个月他陪着段逐阳去国外治疗,拍戏的事情先放一放,昨晚他就这样跑出来,肯定得罪了酒店里的那几个人,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段逐阳本来是今天的飞机,现在也赶不上了,就跟黎铭计划后天飞过去。
见他拿钥匙,段逐阳抓住他:“你要去哪?”
这反应黎铭有点哭笑不得,他都答应了交往试试看,还怕他跑了不成吗?
“回家收拾东西,你以为我去哪?”
段逐阳牵住他的手:“那我跟你一起。”
他连忙站起来,头却痛的快要裂开了一样,额头都冒出不少冷汗。
黎铭心惊:“怎么了?头又痛了?”
段逐阳摇摇头:“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他借机占便宜,说出口还委屈上了:“除了拍吻戏跟昨晚你被下药意乱情迷之外,你都没有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