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滕洛炀用力将他拥住,珍惜道:从小我就喜欢你,除了你你还见我对谁这么好过吗?
沈逍抬起头,双眼亮亮地看着他,所以,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滕洛炀直接低头稳住了他的唇,这一刻他魂牵梦萦了十多年,再问一百遍一万遍也只有一个回答。
同时又很自责,都怪他当年太过弱小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被迫和沈逍错过只能多年,让他吃了这么多苦。
两人吻得无法自拔,从客厅到卧室,似乎要把这么多年都补回来似的。
滕洛炀正要解开沈逍的衣服,却被拦住了,沈逍羞怯道:洛炀,毕竟你和阿易还没有离婚,我不想当你们中间的第三者,这样的事我们留到以后再做好吗?
一切都按照他预料中的在发展,到此为止就足够了,男人都有狩猎般的征服心理,在得到最想到的之前,当然要吊足胃口。
滕洛炀待沈逍如珍似宝,自然无有不准,放心,我会找个时间和易箫离婚,一定不让我的逍逍受委屈。
沈逍嗔怪道:你叫我和阿易都叫xiaoxiao,谁知道你究竟叫谁。
我心里的xiaoxiao,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第二天中午,易箫是在邻居家醒来的。
昨天他被滕洛炀扔出来,蜷缩在角落昏了过去,是邻居丈夫发现他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你说说你们年轻人也太不爱惜身体了,怎么还昏倒在自己家门口了。上回易箫也是昏倒送去医院,邻居大婶很是担忧,还弄得一手的玻璃渣,对面门诊的医生来家里清理了老半天呢。
易箫心里千疮百孔,满脑子都是昨天痛不欲生的画面。
他被阿炀扔出来了,阿炀说再也不见他了。
我,我只是忘了带钥匙,突然低血糖就晕了过去。易箫拼命忍住眼泪,强行挤出一丝笑,急急忙忙道:麻烦您了,我这就叫开锁公司我回家了,阿姨我手机呢?
是啊,你手机呢,我昨晚想打电话联系你家人,找了一圈也不见手机。大婶也奇怪。
易箫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机已经被阿炀砸了。
易箫悄悄抹了一把眼睛,向邻居大婶借了手机叫开锁公司。
易箫回到家里,屋内一片狼藉,能砸的全被砸了,可以想象施暴者当时是何等的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