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多年,易箫一直都是这么战战兢兢地待在他身边的,难怪易箫最后会说不爱他了。
难怪易箫会走
滕洛炀顿时心痛得难以言喻,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刑具上凌迟,箫箫
彭若宇自作聪明地靠近滕洛炀道:易箫平时玩儿不起还爱缠着你,现在死了正好啊,都没人挡沈逍的路了,你们可以
你说什么?滕洛炀的眼神阴沉至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的话。
可惜酒吧灯光太暗,彭若宇并没有察觉到滕洛炀的情绪变化,依旧无所谓地自说自话。
我说易箫死了正好,少了个碍事的
砰!
猝不及防的,滕洛炀突然暴起,抬起手便朝彭若宇的脸上狠狠砸下重重一拳。
彭若宇压根反应不过来,嘴角还流着血,便要迎接滕洛炀的下一拳。
盛泽等人赶忙上前拦着,滕少,你做什么?!
眼前的人群,此刻在滕洛炀看来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他们一个个都想易箫死,他们都觉得易箫碍事,都觉得易箫该死
自己竟然一直以来都跟这样的人称兄道弟,任他们欺负易箫,滕洛炀觉得愤怒,觉得恶心。
他都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逼得易箫离开的不止是他们,更是自己!
这些天滕洛炀压抑的,隐忍的情绪如同决堤之水,在这一刻全都奔腾而出。
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易箫,都想伤害易箫,都巴不得易箫早点死
滕洛炀对着一群人报复性地大打出手,仿佛失去心智一般疯狂。
酒吧阴暗的灯光下,只有一群扭曲得不成型的影子在撕打纠缠。
盛泽和彭若宇等人不敢得罪滕洛炀,只能单方面挨打,不敢使劲还手,最后都不重不轻折腾出一身伤被送进了医院。
医院里,滕洛炀只有一双作为武器的拳头在滋滋冒血,护士看他气质冰冷,提心吊胆地帮他包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滕洛炀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这双不忍直视的拳头与他无关,他的脑子里只有易箫这个名字。
这时盛泽和彭若宇的父母急慌慌地赶了来,他们的儿子被滕洛炀打了,不论是什么原因,反正都是得罪了滕洛炀。
两对夫妇都赔着笑脸,争相挤到滕洛炀面前解释道歉。
我们家盛泽年轻不懂事儿,要是犯了什么错,还望滕少一定多多包涵,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