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年单薄的身形,简直就像一颗无依无靠的浮萍,让人忍不住心疼。
滕洛炀很想上前拥住他,双手眼看着都已经张开了,但几经犹豫,还是选择了停在原地,他再也不希望看到秦书眠为难挣扎的样子了。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谢谢滕总。秦书眠假装察觉不到他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拉开与滕洛炀的距离,恭敬而礼貌地道:现在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正事儿了,我们
滕洛炀却打断了他,答非所问道:你刚才说木架和白瓷净瓶不是你弄碎的,而是有人在后面推了你一把?
没错。秦书眠随口应着。
滕洛炀两年前就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到了而今,秦书眠也不指望他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说理。
而且你并没有看到是谁推的你,并且这段时间在剧组,一直有人不断在暗中给你使绊子对吗?滕洛炀平静地说着话,可内心却在不断想象秦书眠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心中忍不住阵阵酸涩。
即便到了现在,自己还是没能好好保护他。
滕洛炀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心头涌上无数落寞失意。
秦书眠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再次往后退了退,出声道:滕总究竟想说什么?
你在娱乐圈并不好过,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表现出来呢
秦书眠:
他为什么要表现出来,该跟谁表现出来?他能好意思让谁给他主持公道?
滕洛炀表情纠结复杂到极致,最后竟莫名挤出了一丝笑意,连秦书眠看着都觉得古怪。
滕洛炀突然道: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你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却在刚才解释给了我听,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是不一样的,箫箫
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不是易箫你听不懂是不是?!听着滕洛炀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刺中了秦书眠哪根敏感的神经,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声音也在瞬间放大了。
滕洛炀狼狈地笑了笑,眼底却蕴藏着对秦书眠数不尽的深情。
他顺着秦书眠的话道: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就算你现在是秦书眠,我也认了
滕总秦书眠保持着冷漠疏离的安全距离,极力让自己表现出尊重礼貌的姿态,我知道您对您已故的伴侣念念不忘,但您现在这种将他人当做他替身的做法,又是真的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