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如果可以,那他这两年何至于过得如此生不如死?
滕洛炀这两年做梦都在再重新触碰健健康康活生生的秦书眠,如今一朝得偿所愿,他怎么能放得开呢。
我说了让你放开!
秦书眠咬牙对准他腹部给了一记肘击,趁滕洛炀吃痛,连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滕洛炀,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
滕洛炀身上本就有伤,被秦书眠这么来一下脸色更是一片惨白,他缓缓抬起头,眼眶通红,苦笑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
那就算了。秦书眠拼命让自己变得冷静,滕洛炀,你要什么与我无关,今天这事儿本来也算是因你而起,我也不需要道谢。
因我而起,是什么意思?滕洛炀不解。
秦书眠笑了:哦,滕总还不知道呢吧,杨非凡是沈逍的人,沈逍是您的人,沈逍指使杨非凡对付我难道不是因为你么?
沈逍这个名字早在两年前,便是他们之间不可触碰的禁忌,如今被秦书眠这么轻飘飘地提起,滕洛炀反而觉得心惊胆战。
滕洛炀忙冲上前拉住秦书眠的手,恳切地解释道:沈逍不是我的人,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
哦,是吗?秦书眠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他的脸,而后用力甩开他的手,厉声道:滕洛炀,你他妈还把我当成两年前那个**呢,可以被你耍得团团转?
秦书眠此刻就像一直炸毛的狮子,让滕洛炀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滕洛炀的眼神充满了悲伤,他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相信自己。
那两年前纵容沈逍对我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与你无关吗?此刻秦书眠对滕洛炀而言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可以一下一下将他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秦书眠冷笑:前尘往事我本来无心追究,只要你以后滚得离我远远的,再也不出现。
离你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做到啊易箫!
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大家都说你死了,我不得不被迫接受这个结果,每天想你想得快发疯了,可是我连做梦都梦不到你,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滕洛炀声音哽咽,说得语无伦次,所以你知道那天在宴会上,我知道大家都看得到你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滕洛炀通红的双眼让人望不到底,如同饿极的野兽一般尖锐而具有杀伤力,仿佛随时都会以最凶猛贪婪的姿势扑面而来将秦书眠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