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眠沉默着,并没有接话。
沈逍只当他默认了,继续道:大家都是男人,洛炀要图新鲜我也理解,我倒也不介意他身边多一个你,总比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要干净一点,反正不用白不用。
既然如此,你大可以试试撺掇滕洛炀来对付我,就像两年前那样,相信你们捏死我也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看着沈逍现在这样佯装镇定自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秦书眠只觉得他像个跳梁小丑。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书眠也是两年前从这场名为感情的游戏中脱身,才真正看清滕洛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滕洛炀从小被蓝雅琴那种人养大,生活在那么混乱的环境中,又被灌输了那么多扭曲不健康的思想,恐怕滕洛炀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明白感情为何物吧。
滕洛炀不明白感情的真挚,不明白感情是需要忠贞的,所以他丝毫不觉得爱着沈逍的同时又跟自己结婚,是对感情的一种亵渎,他从来不觉得反复游离与两个人的感情之间是无耻恶心的。
那么这样的滕洛炀又怎么可能真正学会爱一个人呢,那么他对沈逍的感情又能有多真多纯粹呢?
否则滕洛炀现在也不会狗皮膏药似的来贴着自己了吧。
而他秦书眠在滕洛炀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罢了,滕洛炀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付出,渐渐的就成了习惯。
两年前他离开后滕洛炀拔除不了这种习惯,所以而今滕洛炀才会顺应本能找到自己,试图将他变回曾经那个唯命是从的易箫,这是把谁当傻 逼呢?真是可笑。
第一百一十章
自始至终,在滕洛炀心中都有一杆秤,一头是他,一头是沈逍,两方不过是在不同的时间段份量不一样罢了。
秦书眠倒想看看而今滕洛炀装腔作势地来贴着自己,这杆秤到底会偏向谁。
要是能看到滕洛炀和沈逍狗咬狗,似乎也挺有趣的。
沈逍自然是被他这句话气得不行,滕洛炀如今要是还对自己唯命是从,他现在还至于跟秦书眠废话这么多?根本就不会让秦书眠再有机会出现在娱乐圈。
可谁叫滕洛炀突然鬼迷心窍,一心只想着秦书眠这个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