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却因为一句话就被送给了沈逍,现在又因为一句话的事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一切的一切,在滕洛炀那里显得如此廉价。
沈逍现在的一切都是仰仗滕洛炀而得到的,那么自己现在也能利用滕洛炀让他一无所有,这套别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第二天滕洛炀的车依旧停在楼下,只是他这一次没有待在车里,就站在路边等着秦书眠。
箫书眠,别墅的文件我已经寄给你了,你收到了吗?滕洛炀大可不必为了确认亲自跑一趟,不过是想找机会多见见他罢了。
收到了。
那
秦书眠面不改色:滕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滕洛炀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能够留住他,只能再一次看着他慢慢走远。
明明还记得昨天他怀中的温度,但现在看来倒像是滕洛炀做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就在昨天,滕洛炀还以为自己靠近了秦书眠一点点,只可惜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他越来越看不懂他的箫箫了。
这时滕洛炀的手机响了,是沈逍的助理阿桥,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滕总,沈哥他他老毛病又犯了,家里的药用完了又不想去医院,他只听您的话,您快过来劝劝吧。
滕洛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还是驱车过去了。
沈逍当年因为救他在浓烟下待得太久,导致肺部受损常年用药,这也是滕洛炀始终对他怀有愧疚的原因。
因为肺部的毛病,沈逍干咳不止导致一张脸被憋得通红,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干呕。
滕洛炀赶到时沈逍虚弱得不行,看起来连呼吸都特别困难,在看到滕洛炀的一瞬间眼睛似乎亮了亮,艰难道:洛炀,你你来了
滕洛炀神色没什么起伏,把路上买的沈逍的常用药交给阿桥,让沈逍服下后情况看起来好了不少。
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想见见你沈逍虚弱道,滕洛炀从他这给秦书眠出头强行拿回那套房子时,他不是没有梨花带雨地哭求过,但还是没有打动这个无情的男人,以至于一转眼现在还通红着,真真我见犹怜。
病了就去看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滕洛炀心思完全不在这,有些不耐,但又依稀想起,这话曾经好像也对易箫说过。箫箫当时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吧,他当时听到这话得多难过多绝望啊,思及此,不免又有两分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