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装成工作人员,暗中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没有多久,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只是滕洛炀双目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但面对秦书眠的冰冷又是那么的无可奈何: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偶尔跑来偷偷看上一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出现,所以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才会不打扰到你。
很难想象这番言辞卑微的话会是滕洛炀说的,秦书眠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偶尔有多频繁,否则也不能那么赶巧。
只是秦书眠无法想象,滕洛炀会甘愿不顾环境的恶劣,乔装成最底层的工作人员干着最累最苦的活,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默默看他一眼。
秦书眠的心就像被什么刺中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痛,他没有忘记曾经的滕洛炀对他有多不屑一顾。他曾捧出一颗真心,可滕洛炀看都懒得看一眼便一脚将其踩进了泥里。
为什么?!秦书眠无法说服自己不怨恨这个男人,他低吼道:滕洛炀,现在我已经不是你豢养的笼中鸟了,你有什么权利监视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监视!滕洛炀被他说得不知所措了起来,急道:听说你跟沈逍又在同一个节目,我是不放心才
哦,因为沈逍秦书眠拉长了调子,嘲讽他,是怕我又像两年前一样害你的宝贝沈逍吗?
不是这样的!滕洛炀急得也吼了一声,我是怕他对你又有不好的举动,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不放心你担心你啊箫箫,再说了要不是有我在昨晚你可能早就
够了。秦书眠怒吼着打断他,冷冷地看着滕洛炀,不闻不问置若罔闻,两年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现在为什么又做不到了?昨晚不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会自己承担,我秦书眠就算是死,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一番话掷地有声清晰非常,滕洛炀无力地坐在地上,嘴唇几次开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没有忘记自己两年前是怎么对秦书眠的,他现在确实没有资格关心秦书眠,每每想到这里都痛不欲生。
说起沈逍秦书眠又道:我这里还有点东西正好给你看看,如果真如你所说已经和沈逍分手,就请你不要阻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秦书眠将东西抛给滕洛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没有看到的是,滕洛炀接过东西后便痛苦地捂住了腹部倒在地上蜷缩了起来,像极了一条被扔进沸水的活虾,绝望地挣扎着。
秦哥你拿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
秦书眠道:去了趟器材室。
落落想到那只熊猫,顿时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秦书眠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和滕洛炀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