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反问滕洛炀,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个点会出现在我家附近?可别说什么因为路过。他家离这里可不算近。
滕洛炀挠了挠头,罕见的显得有些窘迫,勉强开口道:我就想在楼下看看你,就只是看看你房间的灯亮起确认你到家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他竭力想要说明自己并不是跟踪尾随的变态。
嗯。
秦书眠也是罕见地没有呛他两句,甚至没有赶他走,只是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既然他没有开口赶人,滕洛炀自然是能多待会儿就多待会儿了。秦书眠最近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他在心里默默期待着破镜重圆的那天。
直到等了很久也不见秦书眠出来,滕洛炀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大声喊了几声,浴室里的水声早就停了,但秦书眠始终没有应声。
滕洛炀有些不安,担心地试探:箫箫,你听得到的话就应我一声,不然我可进来了?
然而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滕洛炀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一拧就开了,以秦书眠对自己的防备心不可能不反锁,实在不对劲。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服自己只是担心秦书眠,浴室内水汽氤氲,朦胧中他看到秦书眠赤裸着泡在浴缸里,双眸紧闭面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整个身体都在慢慢往水里滑。
箫箫!滕洛炀急得忙上前,一条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的上半身托住,皮肤表层的温度高得吓人,还照顾落落呢,把自己折腾发烧了都不知道。
秦书眠这段时间一直持续高强度的工作没怎么注意休息,身体底子本就薄弱了很多,被深秋时节的暴雨一淋,病可不就找上门来了。
当务之急地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才行,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滕洛炀日思夜想了两年多,而今这般近距离又是摸又是抱,不免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
他好不容易忍着身体的尴尬将人捞出来,秦书眠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此时此刻的场景很难让他不误会。
你干什么?!秦书眠瞪着他,却实在没什么气势,但双手却应激似的狠狠推了他一把。
滕洛炀一时不防,被他推得栽倒在浴缸里,水花溅得到处都是,两人都成了落汤鸡。
滕洛炀艰难得爬起来,秦书眠却颇有些防备,厉声道:你别过来!
秦书眠一丝不挂的往后退,明明站都站不稳,嘴里却还在凶巴巴的喝止自己,模样显得有些可怜,和平时淡定从头的形象大相径庭,看来是烧糊涂了,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