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心?秦书眠也放弃解释了,突然就笑了,滕总这话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
我不过是迟到了一个小时赴约,你就这般受不了啊?那你还记得从前无数个我等你回家吃饭的日子吗,当时的你在做什么,你可有想过哪怕一丝一毫我的感受?!
滕洛炀哑然失声:我
秦书眠在他面对坐下,失笑:你当然没有想过,我甚至记不清有多少次是你外面的小情人接的电话了
滕洛炀听着秦书眠口中这些刺耳的往事,无异于将他凌迟,似乎连酒意都醒了不少。
箫箫。他慌乱的握住餐桌对面秦书眠的手,着急道:从前是我混账是我该死,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要如何责罚我都认了,但你不能不要我了啊,我们在一起七年结婚四年,一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办理离婚,即便是从法律层面来说,我们也还是合法夫夫对吗?
合法夫夫?秦书眠看着他紧握住自己的手,并不将手抽回来。
他几乎是拼尽全力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情绪,寒声道:两年前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逼我主动提离婚吗,你觉得我们之间还差那一纸离婚协议吗?!两年前的结婚纪念日,我花费几个月工资精心挑选的礼物被你不屑地踢翻在楼梯间,事后我在楼梯间找了一个下午而你结婚纪念日那天在做什么?你确实也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他不想再回顾前尘往事,也不想继续满怀怨念的活着,可时至今日,只要一想起那天滕洛炀和沈逍在一起亲密的画面,他就作呕,他就恶心,他还是会忍不住恨滕洛炀。
对不起,对不起箫箫滕洛炀声音哽咽,就连握住秦书眠的手都在轻微颤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过去他对易箫做的种种,连他自己回想起都受不了,他多想大耳刮子抽醒从前的自己,可是他做不到。这些年他又何尝不是在痛苦中煎熬,如果悔恨能化作利刃,那么他早已被自己刺得千疮百孔。
滕洛炀痛声道:箫箫,过去的事儿我们都已经没法改变了,从前的事是我年轻太不懂事,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我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对你好的。咱们不要再执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多着眼看一下当下和未来好吗?
秦书眠用力将手抽回,对他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不要执着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你不是受害者,所以可以将事情轻飘飘地带过去对吗?
眼前这个是他这此生唯一最爱的男人,他为他疯狂为他失智为他倾尽全部最后卑微到尘埃里,直到现在他的身体仍记得这个男人的味道记得他与自己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