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个叫秦书眠的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是了,也只有这张脸才会让滕洛炀这么上心,看来他还是对易箫那个小贱人念念不忘。
秦书眠道:我想得很清楚,滕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哦,对了,滕夫人作为滕总的母亲,是不是更应该看清自己的位置呢?可不要作茧自缚,最终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
蓝雅琴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没想要秦书眠不只是跟易箫那个小贱人长得相似,还跟从前的易箫一样不识抬举,油盐不进地只为滕洛炀着想,也难怪那个没良心的小畜生念念不忘。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叫秦书眠是吧?脸蛋儿长得还不错,但就是不知道以你这样的身份,没有滕洛炀的庇护,能在娱乐圈混多久!
不劳您费心。
哼!有你上门求我的那一天,我等着!蓝雅琴恶声恶气地指着秦书眠的鼻子骂了好一顿才转身离开,丝毫没有豪门大家该有的风度和仪态。
秦书眠在原地安静地站了两分钟,不免的,又有些可怜滕洛炀。他从小就待在这样一个女人身边,不知该有多崩溃多窒息。
滕洛炀在滕氏站在权利之巅,可那也是无人的高处,没有人会关心他为他着想,哪怕是他的亲生母亲,也只是想吸他的血啃他的肉。
但这又怪得了谁呢?
原本,原本自己该是站在他身旁的那一个可自己现在也没有任何立场去关心他了。
蓝雅琴在离开之后,不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看了一眼备注,想也没想就挂掉了。
可对方却不死心继续打了过来,蓝雅琴终于接通了,没好气地说:沈逍,以你现在的处境我提供不了任何帮助,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电话那头的沈逍略显颓靡,但依旧强撑着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伯母,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寻求您的帮助的。沈逍眼中闪过一缕精光,而是希望跟您合作的。
合作,就凭你?蓝雅琴明显不屑,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合作?
从前蓝雅琴是看滕洛炀一心喜欢他,对他百依百顺的,觉得沈逍这个人有利用价值。刚好他又听话,会给自己办事,不像那个一心想着滕洛炀利益的小贱人易箫。
所以蓝雅琴才对沈逍有点好脸色,但现在沈逍因为陷害秦书眠和易箫的事儿,已经被全网骂到查无此人了。因为这事儿滕洛炀也彻底厌弃了他,那么他对蓝雅琴再无半点利用价值,以蓝雅琴极致的利己主义心理,自然不可能多看他这个废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