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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魏安被迫答应白毓凝之后,对方开始越来越过分地对着他展露贪婪嗜欲、索求无度的一面,不仅在夜里频繁地向他求欢,甚至在白天,宣云还在场的时候就敢贴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好像生怕宣云看不出来似的,实在叫他又气又怕。
“别、别摸了……”
空间狭窄的厨房里,高壮结实的男人本就感到转身困难,现在又被另一人被背后抱住了摸胸揉臀,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还正坐在不远处的客厅里等待开饭,他急得额上直冒汗,可又不敢大声抗议拒绝,只能费力地按住那只正捏着自己左胸大力揉捏的洁白素手,焦急而轻声地提醒:“别弄了,他、他还在外边……呜……”
“怕什么?他打游戏呢,看不到这边。”一边轻柔地劝哄着,一边将自己的手顺势滑进男人的衣领里,毫无顾忌地抓着一掌柔腻乳肉肆意玩弄,橱窗模特般俊俏而高挑的美貌青年喟叹般轻呼了一声,“真软啊,下回把这身衣裳全脱了,只穿围裙给我看看……昨晚怎么不去我房间?不是说了我在等你吗?”
“唔……嗯啊……昨、昨天……”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不停捻捏逗弄,魏安的身子都软了大半,要不是青年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腰间,恐怕他真要化做一摊水从对方的怀抱中滑下去了,“昨天……宣云一直、一直没睡……嗯……我走不开……”
“你就让他干了你一整晚?他干得你爽吗?是不是又弄得你喷湿了好几条床单?嗯?小骚货……就知道在床上缠着男人不放……”
“没、没有……唔啊……”
男人壮硕丰腴的身子一阵颤抖,双腿因为来自胸部的刺激而难耐地向中间夹紧,青年极具羞辱意味的问话使得他从脸到脖颈都红成了一片,眼睛都有些微微湿润了。但是不可否认的,已经习惯承受雄性肏干玩弄的成熟身体敏感得叫他这个主人都忍不住脸红,只不过被揉了揉胸,捏捏奶头,他就感觉浑身像是流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细微火苗,下身那个秘密的雌性器官受到腿肉挤压,也本能般蠕动了几下,从更隐蔽的内里涌出一点点叫人害臊的湿意……
敏锐地觉察出在这具敏感多情的身子上所发生的变化,白毓凝捏着已经如石榴籽般硬涨的奶尖狠狠一掐,压低音量兴奋地逼问:“揉揉奶子就开始发骚了?看来宣云晚上还没喂饱你呀,不如来尝尝另一根大鸡巴,看看它是不是更合你胃口一点?”
白毓凝说着就解开了腰带,从紧绷绷的裤裆里掏出自己的这根玩意儿,拿手握着柱身下流地拍打了几下男人硕大丰满的肥屁股,示意他自己乖乖地把腿张开挨肏。
“不行,不行的……不能在这里!”魏安被那根粗壮吓人的肉棒顶得不住踉跄,他吓得要死,怎么都不肯把紧闭的腿缝打开,只得央求地去看身后的青年,“现在不行,下午、下午等他走了……你想怎样都行……”
白毓凝沉下脸,即使是天生一张笑面也多了点让人胆寒的味道。他不出声,男人就越发不安,几乎不敢跟他对视。游移的愧疚目光扫过客厅里正握着游戏手柄盯着电视屏幕的丈夫,似乎是觉得沉浸在游戏中的对方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这边,他便低声下气地跟白毓凝商量:“我、我用嘴……用嘴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男人丰厚红润的嘴唇一看就很好亲,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微微张启,主动要求含精的模样,更是能撩拨起雄性心中疯狂肆虐的黑暗欲火。
白毓凝咽下一口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这才宽容地摸着他通红可怜的脸蛋笑了:“好啊。”
魏安又胆战心惊地瞟了一眼客厅的方向,深呼吸了几次,接着便在白毓凝身前蹲了下来,颤着手捧起那根正精神昂扬的粉红肉柱。他不敢耽搁太长时间,只是捧着两颗饱胀的睾丸舔了舔,随机便滑动舌尖,一路轻舔着来到冠部,先用唾液润湿了龟头,然后便努力张大嘴巴,将包括冠状沟在内的整个头部都吞了进去。
“唔……”
就在青年因为这一瞬间的刺激快感忍不住轻哼出声的时候,魏安也像是被噎到了般呛咳了几下,虽然随即就调整好了呼吸,但眼里仍不可避免地涌上了一阵泪花。
男人的口腔温热而潮湿,嘴巴被自己尺寸傲人的家伙撑得被迫张开着无法合拢,仿佛成了另一处可供鸡巴肏干的骚穴。白毓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脸颊上被龟头顶出的凸起,眼底都起了一层亢奋的红光,他一边轻轻往前顶着胯,享受被湿软口腔蠕动着含吮的舒爽快意,一边鼓励般抚摸着男人柔软的黑发,哑着嗓子说道:“乖宝贝,舌头也动动,多舔舔龟头……”
“唔唔……呼……”
魏安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往日做惯的事,现在竟让他有些束手无策。他无意识地含着鸡巴吸吮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白毓凝发话才想到要用上舌头。微微粗粝的舌面贴上龟头绕着圈舔舐,他小心控制着力道,尽量将牙齿都包裹在柔软的嘴唇里,将嘴巴嘟成一只小小的软肉环,配合舌头殷勤地伺候着粗热肉棒。
生理性涌出的口水在这时成了绝佳的润滑,他边吸吮边前后吞吐,口腔因为被鸡巴
', ' ')('跟口水塞满而发出格外煽情的哧溜声响,虽然知道客厅那边应该听不到,但他仍然害怕得要死,口腔阵阵发紧,而这无疑带给了对方另一种美妙体验,惹得青年控制不住地在他嘴巴里狠狠挺进了一大截,舒爽得双眸半眯,嘴里也冒出一阵阵享受的低哑呻吟:“好会吸……唔……嘴巴也这么好肏……”
他实在太乖、太听话了,就算被顶得直反胃都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在白毓凝动作粗暴地顶戳喉咙眼儿的时候也只是忍不住掉了会儿眼泪,身子却稳稳地蹲在地上,躲也不躲地默默忍受着一阵猛烈过一阵的肏干。等青年爽快地在自己喉咙里喷射出一腔浓精,他难受地啜泣着也不忘还把自己糊满精液的斑白舌面伸出来给对方看,以表示自己没有偷懒,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乖乖接住了。
“都、都在这儿了……”他口齿不清地,小声抽噎地说,一双泪蒙蒙的黑亮眸子自下而上望着白毓凝,几乎是有些哀求了。
性欲得以发泄,青年此时也不再吝啬自己的小意柔情,扯过一旁的纸巾递到男人嘴边,宽慰般哄道:“宝贝真棒,这次不要咽了,吐出来吧。”
魏安便感激地瞅着他,把嘴里含着的精液轻轻吐到纸巾上,自己扶着蹲得发酸的腿脚,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胡闹了这么久,饭还没做好,他害怕宣云等急了发现不对,便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一边焦急地轻推着白毓凝往外走,咳嗽了几声后说道:“你先出去吧,你陪他说会儿话,我一会儿就把饭菜端出去。”
“我来做吧。”白毓凝这时却不肯走,温情脉脉、满脸疼惜地看着他,还抬手替他揩了揩还沾着精液的嘴角,“本来就说我来帮你做饭嘛,宝贝也辛苦了,去沙发上坐着歇一会儿,嗯?”
青年脸上高潮时的艳丽霞色尚未完全消退,形状典雅秀丽的凤眼中又漫上一股水波般的漾漾柔情,竟使得向来迟钝笨拙的魏安都看得呆了一下。
……好可怕。
明明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但是却总是令魏安不由自主想到聊斋里披着漂亮画皮的妖精,一旦叫他靠近,连心肝都会被掏出来吃掉吧。
能躲开就好了。躲得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不要被抓住。
伴随着“GAMEOVER”几个大字慢慢在电视屏幕上浮现,宣云终于长呼了一口气,随手把手柄扔到了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肩颈在长时间久坐的过程中变得僵硬酸疼,但他的心情倒是不错。他刚刚通关的这款游戏是宣白两家公司合作出品的一款第一人称生存类恐怖游戏,目前只出了demo版,但画面做得相当不错,搭载最新一代游戏引擎,配合射击解谜多种模式可玩性也高,又是大IP,想必等正式版上市又会像去年发布的那款《入魔》一样掀起一阵大热。作为总策划,到时候多少能让一直对自己放心不下的父母改观吧?至少不要再因为他偶然睡过头翘班就下狠手加以惩罚,害他在魏安面前丢脸。
宣云正志得意满地思忖着,忽然感觉身边的沙发塌陷下一角,穿着一身被丰满肌肉撑得紧窄的居家服的健壮男人拘谨地挨着自己坐了下来,轻轻喊了一声:“宣云……你、你现在有空吗?”
好像挺久没听他喊老公了,老是宣云宣云地直呼其名。
在宣云应声之前,这个念头最先从心底浮现上来。虽说他自己刚开始时确实看不惯这么个憨壮粗苯的大块头男人做出一副小媳妇般依顺的忸怩姿态,不过宣云听说别人家的双儿都是这么叫自家丈夫的,便也不跟他多计较,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改了口……好像是自从毓凝到家之后?
一想到魏安因为毓凝而暗自跟自己闹别扭,宣云在心中嗤笑之余又多了几分自得,便也少见好性地应了他一声:“有空,怎么了?”
看出宣云现在心情还不错,魏安只犹豫了一会儿,便鼓起勇气说道:“毓、毓凝他……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吗?”
宣云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
青年讥讽地打量了魏安几眼,“怎么,才这么几天就容不下他了?”
“没有……”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全凭着先前攒下的一股劲儿苦苦支撑着,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他在家,有点不方便……”
宣云本该一口回绝他这一无理要求,并严加斥责他对于毓凝的尖酸嫉妒之情,只是男人嘴里的这个“不方便”却说得宣云自己心里也不由动了一下。
或许距离才能产生美这种说法确有可取之处,自从毓凝来到家中,与他近距离相处了小半年,最初恋爱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再感受到了。
宣云思虑了许久,他对毓凝确实没有性方面的欲望,毓凝对他也没有,这种纯精神式的恋爱情感固然坚贞,可两人毕竟都是正当盛年的健康男人,若是两人最终在一起了,最好还是奉行开放式的婚姻态度,他不会拘束毓凝在外另寻性伴侣,毓凝也不要插手他跟魏安的事,毕竟
', ' ')('魏安痴恋了自己这么多年,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若是离了婚就立刻狠心抛下他,万一他一时想不开怎么办?
而且……像魏安那样,身子骚软可爱,性情也乖巧懂事、极合他心意的人,怕是也再难找到第二个了。宣云嘴上虽然不愿承认,心底对于抛弃这么个又乖又骚的老婆还是十分舍不得的。
可是他虽然想的已经足够周到,也跟毓凝通过气了,但毓凝却仍不够满意,一见他亲近魏安就甩脸子闹脾气,害他晚上干那事的时候都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也不敢在除了卧室以外的地方弄,的确不如毓凝来之前爽利。
但怎能因为这个就要毓凝搬出去住?他不知废了多少功夫才跟毓凝的关系往前迈进了一步。
魏安偷偷瞟了宣云好几眼,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始终不肯答应自己,便咬了咬牙,继续说:“他、他欺负我呢……你也管管他……”
魏安不敢说得太明白,怕宣云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身子遭嫌弃,宣云没听懂他这宛转曲折的羞窘心思,又想到毓凝自来到家里之后一直对魏安关怀倍至的体贴模样,宣云越发肯定他是因为嫉恨毓凝而向自己挑拨离间,不由有些生气了,“毓凝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平时别去招惹他不就行了吗?总不能是毓凝看不惯你,先来找你的茬吧?自己也安分点!”
宣云这话其实已经比他们刚结婚时说得含蓄了不少,至少不再是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一通辱骂了,可是一向善于自我开解、温顺懂事的男人这回却没能感到丝毫宽慰。
虽然已经闭上了嘴,不再言语,然而丈夫那双含着凌厉与不耐的眼睛却分明在说:他会主动为难你?你也配?
魏安不知怎么哆嗦了一下,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能再说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别无二致地轻声应道:“我知道了。我……会安分的。”
吃过味同嚼蜡的一顿午饭,魏安又给啼哭的宝宝喂了顿奶。宣云出门上班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之后,正掀开衣襟、为宝宝哺乳的胸脯上便理所当然地攀上了另一只手。如精魅般美艳动人的青年以温柔得令人心醉的眼波注视着低头不语的男人,一边揉着那丰满绵软的乳肉,一边心情不错地问:“他今天也要加班,是不是?”
“嗯……”男人勉强应了一声,尽量用不会被认为是反抗的动作轻轻拨开他的手,起身把宝宝放到一边的摇篮里。
身子被另一具纤细却高挑的身体抱住了,他背对对方,闭着眼睛尽力忍耐。两只柔软微凉的手掌下流地揉捏过胸脯之后,又不满足地摩挲过腰腹间平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跃跃欲试地继续往下。在它们即将钻进内裤之际,可怜的男人抽泣般哼了一声,青年便体贴地亲吻他的耳廓问:“那去里边弄?”
于是,他便温顺地,麻木地挪动脚步,跟随对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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