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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到底喝醉了不清醒,凭着酒劲儿按着魏安痛快地发泄一通,不到一小时就又趴在浴缸沿上呼呼大睡了。魏安被肏得身子还半软着,双腿直打颤,还没等他把自己清洗干净,见宣云又睡得人事不省,不由着急地连声催促:“你别在这儿睡呀,回卧室去。”

宣云酒劲儿随着困意一起翻上来,自然睡得死尸一般,任魏安怎么推怎么喊都不动。魏安急得不行,也不敢硬叫他,只得自己抹去眼泪,弯下腰咬牙使劲儿,硬撑着把足有一米八五、一百四五十斤的青年从浴缸里拽起来,随便给他披了件浴衣,扶着他颤巍巍地往卧室走去。

“呼、啊……”

魏安这一天实在是累坏了,白天宣云不在家,白毓凝没了顾忌,半逼半吓地哄着他跟自己尝试了好几个色情片里的高难度姿势,他累得下午足足睡了两三个钟头,下面还是有点不舒服,晚上宣云回来又硬拉着他胡搞,一会儿还有一大堆家务活儿等着腰干,就是身体再结实的人也吃不消呀。

魏安累得气喘吁吁,心里也忍不住埋怨了几句,没注意看路,脚下突然打滑了一下,整个人带着宣云都重重朝地面跌去,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

只是,还没等那一声惊恐的叫声出口,胳膊又被一只手牢牢地扶住,胸前也被拦了一下,他趔趄了好几下,到底是站稳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白毓凝柔声问,同时从魏安手里把宣云接过来,体贴地说道,“给我吧,你歇一会儿。”

“……谢谢你。”

魏安低着头小声说,态度一贯地温顺平和,好像完全没察觉到正放在自己胸口上不住揉摸的那只手。白毓凝看着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忽然笑了,说:“奶头都肿了。”

魏安不吭声,白毓凝只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便扶着宣云走进了卧室。

……他好像有点生气。

莫名其妙的不安盘踞在胸口,魏安跟在后面慢腾腾走着,并不敢太靠近,只是时不时悄悄抬眼瞅瞅白毓凝的反应。

白毓凝表现如常,一张美艳俏丽的脸上挂着与往常无异的微笑,只是越看越冷,等他把宣云粗暴地往床上一扔,而魏安急急忙忙凑过来为宣云摆正枕头拉盖被子的时候,那股凉飕飕的笑意便显得越发刺骨了。

魏安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等伺候好宣云在温暖舒适的床上睡下,又不好直接开口赶白毓凝走,便问道:“你不是早就睡了吗?怎么醒了?”

望着视线躲闪着不敢跟自己对视的男人,白毓凝冷笑了一声,满是嘲讽意味:“你哭得那么响,叫得又那么骚,我怎么还睡得下去?”

魏安脸慢慢红了,他嘴唇动了动,不知该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得把头更深地低了下去,过了好一阵才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你现在睡吧,不会再吵到你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青年一把推倒在床上,对方的身体也随即覆了上来,一声不吭地用力拉扯着他松垮好脱的浴衣。

“你、你干什么?”身边不远的地方就躺着宣云,魏安又急又气,可是连挣扎的动静都不敢闹得太大,只得抓着白毓凝的手不许他再乱来,但是怎么都不能阻止身上衣物被渐渐扒开,“你别闹了,白天才刚刚——”

“白天是白天,现在是现在。”青年反箍住他双手手腕按在枕上,慢条斯理地说,“我现在又想干你了。”

“你……呜!”

魏安刚刚才挨了一顿狠肏,小肉屄还湿软着,乖巧地半开着口,青年粗硬滚烫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一举捅到最深,连底部坠着的两枚沉甸甸睾丸都重重地扇拍在被撑得鼓起的阴唇上,发出“啪”一声闷响。魏安身子一颤,眼里也渐渐涌上泪花,他怕吵醒宣云,便死死捂着嘴,只是仍控制不住地泄出了几分含着哭腔的呜咽:“疼……呜干嘛一下子、一下子……呜呜……我下面被你弄得还肿着呢……”

“别哭,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毓凝声音温柔,动作却少见地粗鲁,一边用力揉捏着他本就红肿发胀的胸脯,一边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猛烈肏干着他不久前才经受过一场肉棒鞭笞的小屄,每次都直直捅到底,龟头抵着柔嫩脆弱的宫口狠狠顶弄一番才肯抽出来,粗壮柱身上遍布的狰狞青筋在此时仿佛成了刑具般的倒钩,在完全抽出时总会带出不少敏感的内部屄肉,被冷空气一激,刺激得男人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下来一串,把下巴都打湿了。

“小屄这不好好的嘛,乖乖地含着鸡巴又吸又咬,水又多,又嫩,天生就该当个鸡巴套子……”

白毓凝每说一句就狠肏一下,直顶得魏安断气般不住抽噎,眼睛跟脸颊都红通通的,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一对丰满饱胀的奶子晃得蜜色肉浪翻涌,被啃咬掐肿的乳尖儿也跟着晃个不停,既可怜又浪荡,让白毓凝既想爱怜地亲亲他,又想更粗暴地欺负他、让他委屈大哭才好。

魏安看出对方眼底隐隐燃烧的那股极不正常的暴虐欲火,害怕得瑟缩着直掉泪,却也不敢躲,只得乖乖地把身子往施暴者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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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小肉屄这会儿也不嫌疼了,反而更加拼命讨好地伺候鸡巴,一腔蠕蠕软肉宛如活物般缠住粗壮茎身从四面八方挤压吞吐,几乎不用白毓凝自己动,就能享受到仿佛被千万张吸力十足的小嘴同时卖力吸吮、似乎连脑浆都要被吸出来的极致滋味,有时不知道磨到了哪里,小屄突然又痉挛着抽搐几下,从花心涌出一股又一股黏湿腥甜的淫露,不多时就在这软濡肉腔里积了热乎乎的一小滩,泡得鸡巴舒爽不已,激动得勃勃直跳,恨不得一辈子都嵌在这口骚浪美味的小嫩屄里不出来。

“小荡妇……谁教得你这么吃鸡巴啊?你就是这么勾引宣云的?”白毓凝爽得后腰都有点发软,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美妙的性爱体验,便死死绷着小腹肌肉,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揉着那对贴着自己身体乱晃的大奶子直喘粗气,“骚货……现在又来勾引我……”

“呜……”

男人羞窘得整片胸脯都蔓延上火烧一般的赤红,他成熟敏感的身子早在这场激烈的肏弄中起了性,小屄被干得偷偷潮吹了好几次,把身下垫着的床单都浸湿了,而就在同一张床单之上,距离他不到一臂的地方,正睡着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悖德的刺激感夹杂在被丈夫发现自己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恐惧之中,魏安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刚想求白毓凝先停一停,从这张床上下来去别处,身体却忽然间猛一悬空,他顿时惊得失声喊了出来:“啊!”

“嘘,你也不想吵醒宣云吧?”白毓凝鸡巴还插在他体内,却笑嘻嘻地抬抱起他的身子,跪在床上膝行两步,挪到了熟睡着的宣云身旁。

“你、你干什么?”魏安吓得嗓音都变调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好像被他们的动静吵得在睡梦中皱起眉头的宣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满足你啊。”他听见青年不知是喜是怒的声音说,“从开始到刚才都一直看他,那就让你好好看着他的脸挨肏吧。”

魏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推得趴伏到宣云身上。害怕吵醒丈夫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识用手臂撑住了床板,正盯着对方熟睡的脸庞怔怔发呆的男人困惑地努力消化着目前的处境,屁股上却又挨了响亮的一掌,继而又被青年握着抬高,腰身却塌了下来,使得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上半身伏在丈夫怀中,而下半身却高高抬起,朝向另一个男人露出隐秘私处的不堪模样。

“呜呜……你、你太过分了……”

巨大的羞耻仿佛涨潮般从心底四处漫溢,他绝望地拼命摇头,以不会吵醒宣云的低弱音量哀哀恳请,“不要,不要这样!”

被肉棒捅干得湿红糜软的柔嫩屄穴在空气中可怜地张合了几下,犹如某种无言的邀请,白毓凝笑容微冷,拇指拉开两瓣熟烂绽开的阴唇,对准孔洞猛地肏了进去。

“唔——”

魏安下意识叫喊出声,但很快就又死死捂住了嘴巴,只有眼泪可怜巴巴地掉了下来。

后入的姿势使得鸡巴极容易蹭到G点,几乎每肏一下都会使得整根粗硕肉柱碾压着磨过那块柔软微糙的肉壁,每肏一下他的身子都像是筛糠般猛烈发颤。酸麻软胀的剧烈快感刺激得他眼白上翻,舌尖僵硬地搭在唇间,口水都快含不住了。魏安脑子里混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身子也软得支撑不住,全靠从背后插进来的肉棒作为全身的支点。白毓凝一边肏他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抚弄那颗已经肿大挺立的阴蒂,用手掌按在被干得外翻的阴唇屄肉上乱揉,魏安被揉得哭哼着小声求饶,淫汁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淌个不停,他努力回过头,以哀求的眼神望向白毓凝,小肉屄也偷偷夹紧了想让对方赶紧射出来,却又被恼怒的青年掴扇着屁股一顿狠肏,按住他的脖颈把他压进宣云怀中,压低的甜蜜嗓音在此刻听起来宛如来自地狱的宣判:“看我干什么?看他呀,让他看看你这张骚得要命的婊子脸,看看自己的骚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的——”

“呀啊啊……!”

硕大龟头强硬地破开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卡着那个格外娇嫩柔韧的软肉环狂乱地顶肏摇晃的时候,小肉屄终于再一次无助地抽搐潮喷了。他这次喷出来的水量多得简直像是坏掉的高压水枪,除了淫水之外恐怕还含了不少尿液,细小水柱四下喷射,不仅溅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就连宣云刚换上的干净睡衣都被洇湿了一大块醒目的水痕。

“哭什么?”

白毓凝在小肉屄高潮后的本能收缩蠕动中舒舒服服射出一腔精液,然后笑眯眯地把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魏安抱起来,语气温和地安慰道:“宝贝不哭,刚才我吓你的,别哭了,啊?”

“呜呜呜他、他听见了……”

魏安小声哭着摇头,眼圈红得实在可怜,兽欲得以发泄之后的青年终于从心底感到一丝不忍,更加耐心地哄道:“他没听见,睡得跟烂泥一样,能听见才有鬼呢。一会儿我帮你把床单换了,保管他第二天一早什么都不知道。”

魏安还是止不住眼泪,壮硕结实的身子怕极了似的抖索不停,不放心地再三追问:“要是……呜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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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凝轻松地笑道:“要是他知道了?嗯,那……”

——那当然是把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赶出家门,然后就轮到自己把他捡回家当老婆了呀。

白毓凝一扫先前莫名其妙的抑郁心情,在男人担忧委屈的抽泣声中,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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