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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真在进入时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夹的他生疼,但在他奋力冲刺时,那股阻力带着颤栗,让他爽的仿佛下身过电,一气爽到了头,连嘴唇都爽利的发麻发抖。
而每多用一份力,这个惨白的人形娃娃就会自发的回馈他更多的颤栗,简直是他这一年来最好的性体验。
至于对方的感受,钱真从来没考虑,为什么要考虑性用具的想法呢?他是花钱买下了对方的,对方该让他舒服,服从他,臣服他,把自己全部献给他才对。
在几分钟的征讨之后,那个人偶没了力气,而紧致的洞口也由于热水和肠液的滋润,顺滑很多,钱真神清气爽,就像从飞机上跃下一段距离,降落伞打开前持续加速,即将要坠落的刹那。
他的血液沸腾了。
可初始被夹紧的胀痛才最令他心神荡漾,加速是最刺激的,而性爱是可以控制延长快感的,以各种卑劣的方式。
他挥手击打在对方的脸孔上,被段伟业笑骂阻止后,他用力的揉捏起白晓微微凸起的浅粉色乳头。
即使在东欧雏妓的身上,他也从未见过这么浅的颜色,好似没有成熟的莓果粒,他不满意的用指甲去扣,很用力,白晓伸出绵软的手想推开他,被善解人意的段伟业从白晓的膝窝下伸出手握住了腕骨。
疼痛令白晓下意识的挺起胸扭动,这更像是自动献上了那两颗小果子,钱真翘起一边嘴唇,将两个小乳头佳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握紧拳头,接着往外拉扯,在对方呻吟着被迫更向前迎合时,他的拳头猛地向前砸在雪一样的胸口。
白晓的身体被砸的一震,承受着拳头略略往他瘦削的身体里陷了一分,这突然的打击叫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在他能回复声音之前,已经被凌虐的肿起敏感的乳粒,再次被狠狠夹紧,朝着远离主人的地方拉去,几秒后,在折腾的他终于发出悲鸣之后,拳头又砸了下来。
每次击中这具松软柔和的身体,钱真就感觉下体被对方疼痛下的应激反应用力夹紧,那是他极爱的带着颤栗的力度,他在那最紧最美妙的时刻,大力的俯冲,完成着开伞前最后的狂欢。
“嘘——”段伟业在悲鸣着的白晓耳际轻轻的忠告,“轻点,不然保安会冲进来的,他看到你,会告诉你的学校,你就上不了大学了,那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白晓听得迷迷糊糊,他的感官几乎被钱真全部主宰,甚至已经有些跟不上周围的画面和声音,不过,“上不了大学”就像是他的诅咒,他不但听见了,甚至极度痛苦的忍住了声音,在被紧紧禁锢身体,在被用力拉扯几乎要撕裂开乳头,在拳头砸的他喘不上气,在下体的伤口被剧烈摩擦时。
钱真完成射精后,紧紧贴着白晓,食指和中指仍是用着力,挤压着玩弄前还是酸果的乳头,此刻它们像是半熟一样,色泽红颜,乳粒也胀大了,他一松手,乳头轻轻回弹,在被砸的粉红的胸口旺盛的生长,仿佛再催熟几分就要发紫发红等人采摘下来。
而男孩的眼睛已经从一开始的灰白清明,显出一种妖异的粉红,眼珠微微上翻,眼泪像是从水晶中落下,滑过扭曲痛苦的表情,从下巴上断开,落在钱真与白晓连接的部位。
心血来潮的,钱真低下头舔了舔那酸莓果,含进嘴用力的吸允,听着白晓小声的呼痛,用犬牙用力的扎进肿的发硬的乳头,仿佛真的要咬破那抹酸甜的红汁。
他含咬了半天,将那颗乳头弄出许多细小的伤口,愉悦的听着白晓越发凄惨的哭声。
这哭声与他想的一样,像是小兽委屈的叫声,激的他又有点硬了,不过他疯归疯,还是讲兄弟情义的,他退了出来,将白晓像个硅胶玩具一样接手过来,从正面抱着对方,双手绕过窄臀,把虚弱的白子扛在肩头,掰开肿的严丝合缝的肛门。
精液和水从白晓的身体里流出,钱真虽然看不到色情的流汁过程,但从段伟业失神盯着的眼神里也猜出几分,他笑着催促着:“不会兴奋的早泄了?”
段伟业伸出手指,抚摸着白晓臀部的红痕,摸得那里温度升高,再缓慢的将中指捅进柔软的身体。
他可没有钱真受痛的爱好,必须要对方好好放松,他喜欢的是让自己完全舒服,没有一点痛的性爱。
热衷于虐打折磨的段伟业本人,连一点痛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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