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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闻言哼了一声。
白子语觉得她小猪哼哼很可爱,跟着笑了一声。
南玉:“……”
有什么好笑的!这会说什么笑起来好看,那她之前为什么不笑,还不是被他气哭的!
南玉生闷气,看风景的渣男在欣赏她生气。
客观来讲,南玉这张脸是无法出现“气鼓鼓”这种二次元漫画状态的,她五官风格清淡秀气,脸盘瘦长骨相立体,两颊没多少肉,通常和可爱这个词沾不上边。
南玉生气的时候只微微蹙眉,原本天生向上扬起笑弧的唇角被她压得平直一线,下唇因用力而发白,不像是在生别人的气,倒像是在吃自己的肉,跟自己过不去,白子语看到就联想到了“气鼓鼓”这个可可爱爱的词。
白子语凑上去,舌尖顺着南玉唇线的缝隙一描到底,将她抿紧的半截唇肉挑出来含弄。
南玉张嘴咬他,被他狡猾地避开,顺手把小姑娘搂进怀里,一面捏她软而微坠的饱满乳房,一面问:“还在生气?”
就这四个字仿佛触动了什么口令开关,南玉的眼泪唰一下又下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血火里厮杀长大的男人此刻突然变成了敏感的小孩。
若是没人宠着惯着,摔倒受了伤也能自己处理伤口;但若是有人来关心问询,他知道自己被疼着爱着,立刻便趴在原地哭个没完,还要把伤口展示给人看,好博取更多的怜惜。
白子语在金钱上出手大方,在感情上却渣中之渣,本非良人,但好在他捡到的是肖玉。
肖玉的生活从小就是冰冷铁械味的,再一掷千金也捂不热骨子里的寒意。他得到过的不多,因此要求也低得可怜,仅仅是这样一点虚情假意的被哄体验,他就觉得白子语对他很好了。
白子语一看南玉这俩漂亮眼眶流的水比下面出的还多,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生我的气?”
南玉何其审时度势,听白子语这句话好像带着点质问的意思,眼泪立刻说停就停。
白子语看着南玉从自己怀里仰头,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胸肌稍痒,两滴泪珠还缀在下睫毛要掉不掉,明明心里委屈却还要判断金主的心情,哭都不敢哭。
他想,她哭得这么可怜,她在这的世界上除了我没有别人了,我就把她留在身边吧。
而且她这么乖,我可以稍微宠她一点,不会怎么样的。
于是白子语又说:“好了,不哭了,我在呢,不会不要你的。”
南玉低头埋胸闷闷不乐:“哦。”
然后白子语的情商就耗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南玉并不准备难为向来高高在上、毫无哄人经验的白总,小小小声说:“我感觉我这样很不好。”
白子语发自肺腑地直男发言道:“我觉得你挺好的。”
白总亲自作证:小吵怡情是真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也是真的,吵完操完之后他看南玉哪哪都很顺眼。
南玉开始茶言茶语:“可是明明不是你的错啊……我被别人,嗯,那个……了,我刚刚还怪你……又不是你害我的,我还要你负责,我却这样一点都不好。”
白·渣男·总没说话,因为他在心虚。
南玉鼓足勇气抬头看他,漂亮的桃花眼因为蒙了一层泪而显得眸子晶莹,明星眼里点了高光的那种精修杂志封面图也不过如此:“嗯……最重要的是,我希望子语哥哥是因为我才喜欢我,让我陪在身边,而不是因为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白子语非常冷静地“嗯”了一声,避开南玉的目光抱住了南玉,留给满脸期待的小美人一个带胡茬的下巴。
一时间书房非常安静,但两人心里都在狂刷弹幕。
南玉:妈的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难道他聋了吗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姓白的不会是延迟了几分钟这会进入射后贤者时间了吧那老子不是白说了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不是这姓白的死渣男为什么不说话他是不是真的没听到我跟他说话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我是自闭人设这种直接的表白顶多说一次啊这都不管用那还玩个屁啊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睡了这么多次一点感情都没有趁早分手吧老子不伺候了去他妈油路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等等他搂我腰怎么越卡越紧有点疼放开让老子看看这狗gay的表情
白子语:直球!我操!爱了!
南玉:我操这狗东西居然在笑!!!!!他在笑!!!!!
南玉强行把头从白子语臂弯里探出来,白子语一开始还欲拒还迎地按着她,后来被她强行掰了手掌才松开,努力装作镇定地跟她对视,但他的嘴角已经被夸父带去追日了,完全控制不了表情。
白子语看着南玉一脸
', ' ')('紧张、探究逐渐变成羞恼,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继而展臂高高把南玉整个人端高,在南玉的惊呼声中扯到身前去找她的唇。
结果冲劲太大头撞上了,磕得南玉眼冒金星。
南玉疼得泪花直冒,舌头还被白子语扯着毫无技巧地瞎搅了一通,终于瞅准机会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怒目瞪看白子语那张因为春风得意小人得志而显得非常油腻、帅度骤然腰斩现在对她毫无吸引力的脸,半晌只憋出来两个字——
“讨厌!”
当南玉被白子语裹着西服抱出来的时候,保镖们都很吃惊。
白子语的心理生理双重洁癖多年来名声远扬,平时给他送小0都是拣没开过苞的,怕他嫌不干净。
保镖都以为南玉这回就是抹布女了,谁也没料到白子语居然会“捡破鞋”(这是非常不尊重性犯罪案件受害者的说法,切勿模仿),而且看样子还心无芥蒂。
南玉也觉得自己居然能留在别墅挺厉害,又觉得这狗男人真够贱的,刚才在书房做爱的时候一会让她平板支撑一会让她反向平板支撑,他身上的力气倒都留着这会儿在人前装逼秀肌肉了。
南玉在保镖的视线中娇羞地把头埋在白子语胸前——然后悄悄啃他的胸肌,还伸出一截舌尖舔白子语的乳头。
给三分颜色她就能开染坊,给三分黄色她就能开赌场,赌白子语不忍心把她扔地上。
她的动作用蜻蜓点水形容不太恰当,她点个没完没了倒像是挥之不去的蚊子,用软得不像话的唇瓣来回摩挲乳晕,带来连绵的轻微刺痛和痒意,没几下就给白子语的乳头唤醒立正了。
白子语毫无防备,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胳膊一颤差点把怀里捣乱的小女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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