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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宅的卫生间很大,但空气中原本浮动着的甜香里还是混进去了别的腥而腻的东西,被白子语打开的龙头正哗哗放水,却还是能隐约听到肉体碰撞的声响。
又或者卫生间本来就是这样,人们衣冠楚楚地走进来,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排出最肮脏的废物,整衣补妆之后光鲜亮丽地离开,所以卫生间里故作高雅的气味总难完全掩盖住臊臭,偶尔也会露出人类低级需求的马脚。
略显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南玉仿佛看见迸溅的水珠和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将空间里压抑的肉欲搅得来回翻滚。
被白子语撩开旗袍、捅进假阴道、乃至用力撞了几十下的时候,南玉都在走神。
吸毒是食用植物的尸体产生幻觉,所谓喜欢和爱是通常来源于人类彼此享用肉体的过程,和吸毒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吧?
人真的有灵魂吗?
如果不能证明有的话,喜欢这种情绪必然是一种幻觉。你看,网恋的人那么多,而白子语连他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现在不也表现得好像很喜欢他吗?
白子语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身外这一层人性化设计的硅胶吗?
能被他揉捏出水,能让他尽情摩擦?
又或者是“她”被呼必应、百依百顺的演技?
会因他婉转吟哦,能为他香汗淋漓?
南玉读不懂白子语,但想想她自己呢?她不是因为任务而来的吗?为什么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任务目标——通常过段时间会是个死人——的身子底下尽职尽责地扮演硅胶娃娃的角色?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享受的是单方面欺瞒、玩弄白子语的快感,但白子语放任她进入书房被强奸的时候为什么她会愤怒,而那轻微的委屈在如今白子语仿佛有所动摇、仿佛能与她片刻共情的时候又简直要决堤?
就像一个从来没吃过糖的孩子第一次闻到甜香,才知道自己过去满嘴苦涩?
这边南玉配合白子语演出的时候在走神,那边白子语打炮的冲动上来,差点连甬道里的肉粒都拖出来,狠狠抽插几下之后忽然也有点恍惚。
情绪的大潮过去,手上的疼痛一波一波传来,逼得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去思考。
甭管女人有没有强奸幻想情结,男人是肯定有,至少白子语刚才就是被南玉的眼泪激出了性欲,但若要细究这是征服欲还是保护欲,又是为难白总的情商了。
白子语原本能把屌和脑子分得很开,他自诩清醒,认为那些沉溺于男欢女爱无法自拔的都属于低级动物。
他是精英,能掌控自己的下半身,他也要掌控他正在操的人的全部反应,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一切确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南玉被强奸以及之后她的恐惧疏离也早被预料,但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哪里还不够?
是他想要的更多了吗?
白子语黑硬的屌毛起伏间简直要扎进阴户,粗长的一根凶狠地戳开肥厚的大阴唇挤进去,紧闭的小阴唇也被挤开,裹在热如杯柱的茎身上,里面不知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白子语视线从两人相接处一扫而过,觉得那简直像两片白面包夹住了大肉肠和什么酱料。
肉肠是他的,面包是她的,但是非得要紧紧贴在一起才算一个让人口津发干的完整热狗。
她得是他的一部分才行。
白子语忽然停了动作直起身来,南玉以为他要换姿势,条件反射先搂住白子语敦实的斜方肌,有点懵地抬头看他。
刚才白子语是直接把她按在墙角掀开旗袍掰开双腿操进去的,南玉眉心和身上云锦都叠出几个褶子,一仰脸眼底泪光闪烁,嘴上口红被他咬掉了一半,下巴上的修容粉倒是十分坚挺,连比平时还小一圈,样子又呆又乖。
白子语看得好笑,心想别是被操傻了,就着两人相楔的姿势托着南玉的屁股把她按进怀里,狠狠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南玉用无比灵活的牙齿和舌头解开了白子语的衬衫扣子,轻轻咬白子语微微发汗的胸肌。
胸肌不用力的时候都是软的,南玉把脸埋进白子语胸里蹭了蹭,觉得还挺好玩。
白子语的笑声隔着胸腔共振,低得像贝斯,听得南玉耳朵痒,随即觉得耳廓湿润,原来刚才是被吹了气,现在又被舔了。
南玉手还搂在白子语脖子上,细腰又被白子语箍在手里,只能偏头躲开白子语的恶趣味,微恼地用鼻尖拱了拱白子语,于是更像一只长毛猫了。
白子语微微舒了口气,一边在南玉身上来来回回抚摸,从紧绷的腰肢到光滑的大腿,一边把头埋在南玉肩上微凉的云锦上,放松而随意地吸他捡来家养的小猫。
所以……要求绝对掌控性事和沉迷自由失控恋爱其实差不多,都是情感需求的体现。
除了性爱中的顺从,他还要当南玉思想的主宰,要她为他痴为他狂……倒不至于为他哐哐撞大墙,但是他要南玉因为圈养而油光水滑,对外精致富态,对他崇拜依赖——
', ' ')('换句话说,他其实希望和南玉成为的D/S关系。
白子语忽然有点理解他那些玩调教的狐朋狗友,那不是浪费时间的无聊把戏,而是出于双方需要而建立、并且逐渐磨合的双向联结。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白子语看着南玉被化妆师画得格外清纯无辜的眼睛朝他眨巴眨巴,在心里叹了口气,正欲随便再操几下就带南玉起来清理,忽听外面保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问白总南小姐有没有好点。
白子语淡定扬声:“已经没事了。你先看好钟兰河,然后尽量安抚宾客,我给南南整理下衣服。”
南玉:“……”
装什么大尾巴狼!刚才保镖敲门的瞬间他几把就又大了一圈以为她没感觉到吗!都快蹭到她的几把了好吗!白子语这是什么臭不要脸的性癖啊!
白子语才不管她在腹诽什么,又捅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终于良心发现没有内射,而是匆匆拽了好长一坨纸巾过来。
南玉装娇,一边哼哼唧唧不肯动,一边睁了半只眼睛仔细观察白子语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子语给她清理阴部的时候非常潦草,甚至根本不往那看。
白子语不知轻重地狠狠擦了一下小阴唇,捅到了内壁,南玉当即轻呼一声,白子语挨在她会阴的手抖了一下,似乎想低头看看南玉的情况,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南玉默默记下,原来白子语的恐女症是视觉方面的,那比心理溯源好办多了,有可能是以前受过直接刺激,看到过什么会引发不良反应的景象,回头可以查查。
但现在……
南玉爱恋地抚了抚白子语的侧脸,半剩下的口红也送到了他嘴里。
恐女症、大男子主义晚期的白总正纡尊降贵替她一个没名没分、甚至是破鞋的玩物做事后清理,还帮她把挂在脚踝都拧成一股绳的内裤提回去、掸平旗袍的褶皱。
也是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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