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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春意盎然的庭院,近处的草坪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一座三层高的复式小楼就掩藏在这里。
也是他和多兰斯居住的地方。
就在昨天,他还舒服得躺在沙发上打游戏,顺便思考着晚上吃什么。
而今天,他就只能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按照男人的吩咐,跪在冷冰冰的玄关,等待“主人”回家。
少年的跪姿并不标准,大腿没有抻直,由跪姿变成了跪坐,腰脊也是挺着挺着就懒洋洋得弯了下去。
显而易见,这是一只毫无规矩的小狗。
小狗本人也没有适应他的新身份,甚至没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巨大的落差感让余鸠的心情有些低落,就在少年怀着无比复杂的情绪复盘经过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昏暗的屋内涌入一缕光线,驱散开笼罩的阴霾。
余鸠抬起头,率先进入视线的,却是一条金属质地的硬鞭。
鞭身雕刻着弯曲的纹路,仿佛藤蔓蜿蜒而上,看上去倒是挺精致的。
但!这改变不了它是一条金属鞭子的事实!
余鸠直接傻眼了。
虽然他没接触过sm,但没吃过猪肉看过猪跑啊!哪有用金属鞭子抽人的!
这打一下,皮开肉绽…
怕不是从审讯室顺回来的!
余鸠胆战心惊的想着:别人调教是情趣,他家老婆调教是想让人去世……
“怎么不开灯?”
多兰斯跨入屋内,一贯温和的声音听在余鸠的耳中只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老婆是什么性格的人。
言出必行、说一不二。
果然,见少年迟迟没有回答,下一秒,他的下颔就被多兰斯用手指捏住抬高。
余鸠只好被迫仰起面。
男人的身形看着修长匀称,不觉得有什么肌肉,却在他俯身的那一刻,肌肉贴着紧身的衣衫勾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充满了爆发力。
“第一条规矩,在我问话的时候,三秒内要大声回答出来,明白了吗?”
多兰斯的嘴唇凑在少年耳边,喷洒出的呼吸滚烫炽热,命令却冷酷得不近人情。
余鸠忍着下巴传来的疼痛忙不迭地点头。
可是疼痛却没有减轻……
余鸠知道男人是在等他回答,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羞耻,说道:“听明白了,……主人。”
最后半句轻若蚊鸣,嘴巴都没怎么张开,显然还没有适应身份的变化。
可是多余的羞耻只会自讨苦吃。
多兰斯的神色沉了下来,松开捏着少年下巴的手指,还没等余鸠松一口气,戴着手套的手掌已经对着少年仰起的左脸稳当当地扇了下去。
“乖宝,别让我说第二遍。”
皮革击打在肉上,声音虽然响,力度却有技巧分散开来,这一下应当没有多疼,只是一个警告。
但以多兰斯的力气,即便是收了力道,依旧让余鸠痛苦得直抽气。
余鸠被打得偏过头去,脑子也懵懵的,满脑子都是他老婆竟然家暴他的念头。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
然而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背叛了想法自己乖乖得跪好了,脑袋也转回来让视线重新落回男人脚下的地面,乖顺地说道:“奴知道了,谢谢主人教训。”
“嗯。”男人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辨喜怒。
下一刻温热柔软的唇径直贴上了少年的嘴唇,余鸠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张开。
大好的机会自然不会被男人错过,湿热的舌尖描摹着唇缝,慢慢顶开闭合的牙关,长驱直入。
挨...挨亲了……
这就是俗称的打一个巴掌给一块甜枣吗?
这也…太犯规了!
余鸠怔怔的想着,僵硬的舌头试探着动了动,还没碰到,男人却抽身离开了。
余鸠怅然若失。
多兰斯顺手按下灯的开关,整个屋子霎时间亮了起来。
白炽灯的光照下,男人穿着一件修身长衣,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节手臂,足踩长筒军靴,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着漆墨色的长鞭,目光居高临下的望过来时,仿佛傲慢的君主正在逡巡他的领地。
“你就是这样跪的?”
多兰斯皱起眉,鞭梢垂落,有节奏地点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敲击出沉闷的声响,“腿分开,和肩同宽,腰也直起来,别坐腿上。”
方才的温情仿佛只是昙花一现,那条让余鸠恐惧的鞭子离他不过一寸的距离。
余鸠连忙调整跪姿,只是他在男人回来前已经跪了三十分钟有余,膝盖被硌得有些疼,小腿也因为跪坐的原因被压得发麻,导致他调整后的跪姿依旧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
多兰斯用鞭梢点了点少年的肩膀和后背。
余鸠一僵,身体不由自主得紧绷
', ' ')('了起来,不敢乱动。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让他的姿势和男人想要的效果差更多了。
“既然跪不好,就趴着。”
多兰斯声音淡然的甩下一句吩咐,坚硬的军靴出现在余鸠的视线中。
靴底是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面倒是很干净,没什么灰尘。
等等!
余鸠猛然间反应了过来。
他老婆不会..是要..踩他吧!?
余鸠快要吓疯了。
鞋底那么硬他脸蛋那么软,这要是踩一下可比巴掌疼多了。
想也没想,余鸠张开双臂抱紧了近在咫尺的大腿,拼命摇头。
下一刻,手臂就被强硬地拉开,多兰斯的目光有些复杂,闪过几许无奈,也带着被冒犯的不悦,男人沉声点评道。
“没规矩的东西。”
余鸠敏锐的发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变了,那条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怵到现在的鞭子,轻缓地点在了他的后臀上,伴随着男人清冷的嗓音。
“奶子贴地上,屁股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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