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刎!梦里你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会跳舞、会舞剑,而且是为了我而死的。”他说着一脸紧张的看向陈若若,“若若,你说我怎么会梦到这种梦,我真的好怕,好怕突然有一天你会像梦里那样离我而去。”他说到这,胸口像是落了刀子似的疼。
陈若若感觉到了他的手在抖,不由得摸她摸她的头安抚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我有个这么强大的男朋友保护着我。”
何清言一把抱住了她:“若若,我们今晚就去见那盲姑,我搞到她的地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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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放完学便直奔盲姑的住处,盲姑住的是那种没有电梯的老城区,狭窄的小巷里几只老鼠正猖狂的来回穿梭,什么通下水道、一.夜.激.情、专治不孕不育、无痛人流的广告纸贴得满满一墙都是。
单层两百来平方宽的空间竟然隔出了十几户人家出来,站在走廊里,一眼望去,昏暗的走道两旁都是密密麻麻的铁门,紧密的空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很是不舒服。
何清言忍不住骂了句,“操!好歹也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出个电视节目都有好几万到手,这住的是什么鬼地方?“”
一只老鼠突然从何清言的脚下穿过,他下意识的吓了一跳,一脚便把那只过街老鼠给踩得肠子都跑了出来,“扑街!这么邪门,一上来就见死?”
陈若若手里拿着盲姑的卡片,上面写着408房,她看了眼何清言踩死的老鼠,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总感觉意头不太好,一想起何清言和她说梦到她死在他怀里的事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清言冲着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一脚踩在台阶上,从口袋里拿出几张港币塞保镖手里:“赶紧给老子把鞋给擦干净。”
那保镖拿着钱塞口袋里,便蹲下身子给他擦了擦鞋子。
俩人来到了盲姑的住所,何清言一脸烦躁的拍了拍铁门,“喂!赶紧开门。”
没有回应,他继续拍了拍:“再不开,老子可踹门啦!”
身后突然一句骂声响起:“操!何少,你香港首富的儿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像我们这种穷人才需要算命。”
何清言转头看了下是江辰,不由得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