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后颈,胸膛起伏着,带着喘息声道:“若若,我不想再等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若若用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回道,脸颊上灼人的气息,让她一颗心慌得无处可逃。
“我早就恢复记忆了,就在新西兰回来的第二我就想起来你了,...”何清言的话还没说完,陈若若便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她要是和她说刚刚才想起她的记忆,她或许会原谅他,可是他没有,他说两年前就已经恢复记忆了。
他既然两年前就已经想起了她,那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他知道她为了他哭了多少次吗?
她这一生的眼泪几乎都为他一人流干了,他现在竟然跟她说早就想起她了,他到底想干嘛?
她现在恨不得掐死这个可恶的混蛋。
何清言捂了下疼得像刀子戳了似的胸口,身子又挨了过来,陈若若一脸怨恨的看着他,喝道:“你别过来。”
何清言控制了下已经溃不成军的情绪,说道:“对不起!”他甚至解释不出口,他有必要跟她说其实这么做是在保护她吗?借着爱的名义一次次的伤害她,这种理由她愿意接受吗?
“你赶紧给我停车。”陈若若说着便去扒车门,“你要是不肯停车,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何清言占着身形高大的优势,伸手直接把她捆死在怀里,他不能让她走,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将她牢牢的抓住:“若若,你听我说,我是真的有苦衷的。”
陈若若用力的挣脱起来,“你别碰我。”一只手无意间碰到了他后背上的疤痕,凹凸不平的,隔着衬衣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慢慢的平复下来,心里有种名为愧疚的东西流了出来,像岩浆一样烫得她痛不欲生,她停止了挣脱,问道:“你能有什么苦衷?”她说着一只手下意识的探进他的衬衣里,指腹划过几道凹凸不平的旧伤口,不争气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若若,不管我以前怎么对你,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保护你,你还记不得我当年买的一个洪兴社团人员?在我爸被绑票的那一天,他就给我电话说我爸已经被大鲨鱼给弄死了,所以我没有去赎他,不是我真的不想赎他。”何清言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那股让他眷恋的气息,“我和你分手,是因为我怕那些老狐狸会把坏主意打到你身上,若若,你可是我的全世界啊!我真的怕,怕你有一天会落在他们手上,最后成为要挟我的筹码,是!我以前就是个混蛋,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所以他们不服我,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员工都不服我,所以我不得不拼了命的去争,我以前得罪过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