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刚刚确实是这样的,等会在浴室里,那种环境下,他真的很难保证不碰她,嘴巴说出来容易,但要做到却很难,毕竟他面对着的可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何清言一颗心软得不行,实在不忍心欺负她,妥协了:“那行,你去吧!”
陈若若松了口气,拿着一袋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然后把门给反锁上,以防何清言的突袭。
何清言被陈若若那老鼠见到猫似的惊慌样给逗笑了,他两手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津津有味的回想着刚刚在宿舍的疯狂,心里突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被他给吓到了?
操!人家第一次,他刚刚竟然要求她换了好几种姿势,他怎么就这么混蛋呢!竟然把四仔上学习到的知识都用在了她身上,毫不羞耻的...
陈若若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何清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知道何清言最近压力很大,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他现在不仅要一个人撑起一家庞大的公司,还要应付那些处处针对他的何氏家族长辈,肯定很累很累,可惜她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能替他出谋划策,分担点。
她真的好没用啊!
陈若若怕吵到何清言,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然后伸手把灯给关掉,不打算叫他起来洗澡,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她打心里的心疼这个男人。
迷迷糊糊的,她竟然看到何清言身穿滚边玄色古装长袍,手里握着把血淋淋的青铜剑,地上还躺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镜头拉近,地上躺着的人竟然是陈文森,嘴角溢着鲜血,身子像条搁浅的鱼似的抽搐着。
一旁还站着个瑟瑟发抖的自己:“公子言,你,你疯啦?你竟然杀自己的兄长?”
何清言一脸怨恨的看着地上的陈文森,恨不得再捅上几剑:“要不是他算计我去鲁国当质子,我父王会把你许配给他?我能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他逼的,他该死。”
“可她现在是曹国的王,你这样做是在谋朝篡位,曹国的百官是不会拥戴你的。”穿着一身白色纱衣的自己梨花带雨的说道,“如今国家岌岌可危,做了王又如何?你能保得住吗?”
“可我至少能得到你,若若,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