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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斐凡并没有被关在普通监禁室里,而是在特别监禁区。
雷克斯说,疯批自然有特殊待遇。
特别监禁区位于色丹岛的西北边,是一处废弃灯塔改成的。
从学生会的会议室到监禁室,得穿过半个校区。
我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但是心跳得很快,步伐也走得很急。
北方四岛冬季的风凛冽无比,仿佛刮下一层皮,而我则走得一身虚汗。
鸢尾花早已凋谢,临近海边的风开始带着腥咸的味道,海鸥的叫声传来。
一座孤零零的灯塔矗立在眼前,青苔腐蚀着塔身,令这建筑看起来岌岌可危。
脖子上围着临走时雷克斯给我的围巾,上面有他的味道,让我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扫描了ID,跟看守人说明来意后,我被领进了亮着红灯的地下室。
地下室冰冷潮湿发霉的气息窜进鼻子里,我打了个喷嚏。
穿过一道门,两道门,三道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关着什么生化危机的怪物。
最终在一间密室一样的房间里,我见到了冷斐凡。
他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样被绳子绑在椅子上,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衣服。
他垂着头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身体小幅度耸动着。
我上前斗胆摸了一把,才发现他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他的皮肤滚烫,身体打着颤。
在我触摸到他的一瞬间,他睁了眼抬了头。
他用了几秒钟弄清楚我是谁。
然后就说出了第一句鬼话。
“嘿……温鼎鼎…想我了?特意来看我?我也很想你……”
他似乎对我的来访丝毫不意外。
我本来应该首先通知他紫色庭审的事,让他申请打电话联系家里请律师。
但我实际上第一句话是:
“怎么浑身都湿了?是强奸三个人后脑子不清楚,穿着衣服然后冲了个澡?”
我的指尖勾起了他衬衣的领子,黏在他身上的衣服厚重又冰凉。
他大概在发烧。
“你亲爱的哥哥福克斯……”他抬起眼,仰头望着我,
“是雷克斯(Rex)。”我纠正道。
“就在我问他哥哥操弟弟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之后,他就用一桶冰水给我特别洗礼了……”
冷斐凡的嘴角扭曲出一丝笑意。
“所以你这是咎由自取。”我心里的同情已所剩无几。
“托这桶冰水的福,我才知道他八成还没碰过你,所以特意告诉他我不介意分享你,还告诉他你的鸡巴长得很漂亮,被我压在身下娇喘的样子也很诱人——”
“操你妈,你说什么狗话?!!”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被捆住四肢、被我拎起衣领的冷斐凡,一眨不眨与我对视。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
湿透的衣服下的肌肉耸动着,呼之欲出。
不行。不能被这个疯子扰乱心绪。
我放开了他的衣领,整理了思绪,随即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三位受害人提议发起紫色庭审。所以你准备给家里打电话吧。我就是来通知你这件事的。”
冷斐凡似乎用发烧的脑子思考了几秒钟,然后说:
“受害人?我才是受害人啊。”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继续说:
“是你勾引了我,所以如果昨天晚上你不拒绝被我操的话,其他人就不会倒霉了。”
我还没来得及让愤怒灌满整个身心,他开始朗诵了:
“温鼎鼎,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我才是你的受害者啊。法庭上的被告应该是你啊。”
狗在叫——
一时间血全部冲上了脑门,我上前正反两巴掌抽了过去,很用力,很响。
之前卷毛学弟的话又回荡在脑子里:
“你不是受害人吧?”
“你为什么不让他上了你?”
“那样我和其他两个家伙,就不会因为倒血霉跟你长得像而遭受这种操蛋事了,懂吗?!”
我做错了什么?我拒绝被强奸,所以他去强奸其他人,所以有错的人是我?
这种狗屁不通的逻辑,令我一瞬间愤怒到脑梗。
抽完巴掌的我,手掌刺痛,大口喘着气,头晕目眩。
不,这还不够。
反正现在冷斐凡被捆在椅子上什么都做不了,我一点都不怕他。
我又狠狠用脚踹上了他的胸,冰冷潮湿带着泥巴和钉齿的鞋底印在他的衬衣上,椅子应声而倒地,我听到了颅骨捶在地上的声音。
咚——
回声在这窄小的密室里回荡。
恐惧和兴奋混在一起,我紧握着拳头,没过脑子又骑在了已经跟椅子一起倒地的冷斐凡身上,准备用拳头
', ' ')('招呼他的脸。
然后我看到了他的笑容。
恶魔的微笑,与他那天在厕所地板上露出的笑容是一样的。
骑在他小腹上的我,感觉屁股后面又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
“温鼎鼎,我现在想用鸡巴捅进你身体里搅到最深处。”他眼神迷离舔着我因惊愕而松动的拳头。
我差点忘了,冷斐凡是个抖M疯批。
是个被人殴打就会硬的变态。
我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我花了些力气把捆着冷斐凡的椅子扶了起来——说实话如果不是冷斐凡配合,这大概难以实现。
“好,我给你。”我跨坐在他大腿上,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冷斐凡饶有兴致看着我手上的动作。
在拉开他内裤的一瞬间,我再次被这肉块的体积和质感所惊吓。
跟他的身高成比例一般的东西抬着头,已经吐着前精,弄湿了内裤的布料。
不是没见过对我发情的家伙,但是这种发情方式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不过做起来就没什么区别了吧。
我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摘下围巾,脱掉笨重的加拿大鹅(CanadaGoose)外套【注1】,解开自己的衬衣,脱掉裤子。
看到我裸体的冷斐凡眼里闪着更多欲望,阳具高涨着晃动着。
他火热的体温隔着湿漉漉的衣服传到我身上,甚至我没感觉到冷。
我把胸凑到他嘴边,命令道:“舔。”
他倒是很听话的含住乳头,舌头一圈一圈打着转,吮吸着,啃咬着。
我的手则握住他的阴茎撸动着,指缝揉捻着龟头。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我知道他兴奋了。
所以我抽开了胸,也停了手。
“听好了,冷斐凡。这是还给你那天救我,所以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他妈不要再来烦我了。”
我握着他的阴茎,手上力道重了几分。
“听懂的话要回应,懂吗。”
“好。”出乎意料的,他给出了简洁肯定的回答。我手里他的阴茎也像在回答一般,晃着着。
随即他伸长脖子含住我的另一颗乳头,舔舐着因为寒冷和兴奋的凸起。
意外的,他舔得不错,让我觉得还挺舒服。
他舔了一会儿,我感觉手里的东西硬得发烫,他说:
“什么时候坐上我的鸡巴,用你的洞好好吸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把之前撸着他下体的手收了回来,伸出食指中指到他嘴里。
“舔这里。”
他顿了一秒,含住了我的手指。
湿润温暖的唾液包裹着手指,就像他所想象的,我紧窄湿润的洞禁锢着他的阴茎。
我刻意抠弄着他的舌头,带有凌虐性质的夹着舌尖,指甲碰擦着上颚的黏膜。
唾液已经顺着手背流到了手腕,滴滴答答淌着。
冷斐凡此刻当真像一条乖巧舔着骨头的狗。还挺顺眼。
我抽出手,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好保持平衡,另一只沾满了他唾液的手则伸到了自己屁股那,捅进了洞里。
我嘴唇微张着,吐露着自己予以自己的快乐和刺激。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因为我感觉身下的冷斐凡肌肉紧绷好像随时要爆裂一般,他的眼睛像在吃我一般咔擦咔擦眨着。
啊,不行了。
还真的有点想跟这家伙做爱。
我自己努力扩张着洞,觉得差不多后,握住了冷斐凡那怪物一般的阴茎,尝试往自己身体里捅。
即便被捆在椅子上,冷斐凡依然可以小幅度的往上挺,所以我觉得身下的东西又硬又湿又疯,像要随便在我身上捅窟窿一般。
我一巴掌又打在了冷斐凡脸上。“给我安分点!”
他却反而发疯了一般,狠狠耸动着身体,只差要把我摇晃下去了。
这让我十分恼火。
也差不多了。
我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在他那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冰桶水浸透的衬衣上擦了手,开始穿衣服。
“作为惩罚,今天就到此为止。”
他那被解开的裤裆中的东西还在寒冷的空气中挺立着。我礼貌地把那玩意歪到了一边,然后塞回了他紧致弹性的内裤里,拉上了裤子拉链。
“温鼎鼎,你会后悔的。”他喘着粗气,眼里有血丝,死死盯着我。
“抱歉,我没有在地下层狭小逼仄的密室里做爱的爱好。而且我也不缺床伴。”我拍了拍他的脸颊。
我围上了围巾。
临走前,我又看了一眼因为欲望无法被纾解而忍耐的冷斐凡。
他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样子是真的有点可爱。
他看着我的眼神,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情欲而烧灼着,像要在我身上烧个洞。
但是被关在禁闭室
', ' ')('里捆住手脚的家伙,又能闹出什么水花呢?
在离开禁闭室时,我甚至大发慈悲的交代守卫买点退烧药,还把空调打成暖气。
对待冷斐凡,我简直就是个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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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CanadaGoose
奢侈羽绒服品牌。
能够扛极寒-30℃这样的温度。
主要是贵,所以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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