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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血腥暴力描写,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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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窒息了。
脸被摁在马棚的木头刨花和稻草里。马粪和马尿的味道。灰尘的味道。
细小的木头刨花被吸进了鼻子里,又疼又痒。
脖子被一只有力的手攥着。原本紧致保暖的骑裤子被拽下来了,寒冷顿时入侵进了屁股。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阴茎在木头刨花里硌得生疼。简直要尖叫了。
我听到了对方吐口水的声音,然后是一只手就着口水揉弄下面的洞的突兀和疼痛感。
指甲捅了进来,针扎一样,很痛。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从木头刨花和稻草里抬起头,试图跟要强奸我的家伙对话:
“喂——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给我赶紧……停下——痛死了!!”
对方嘿嘿的笑着,然后说了一句我根本不懂的语言。
“你不是学院的人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再次挣扎着,试图对话。
对方又说了一句我根本听不懂的话,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又潮湿又硬的东西抵在了下面的洞口。
操他妈的。
就算耶稣在马厩里诞生,我也不想在这里被来路不明的男人强奸。
就算我很喜欢做爱,野战听起来挺让人兴奋,但是被人摁在掺着马粪和马尿的马棚地板上,还是北方四岛上冻死人的冬季,这一切都听起来非常难受。如果只是强奸也就算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杀人。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今天马术课上完后,大家都回学院主校区了,而我多骑了一会儿马。
我喜欢骑马。我从7岁起就得到了自己的第一匹小矮马。
去年19岁生日时,我则收到了来自父亲的礼物:一匹银黑色的漂亮荷尔斯泰因马(Holsteinhorse)【注1】,直接从德国空运到了位于北方四岛的鸢尾花学院,养在了骑术课程的马棚里。我给她起名叫“银翼”,因为她跑起来疾如闪电,仿佛真的有一双翅膀,能忘记一切烦恼。骑上银翼,不出几分钟就能看到色丹岛的边缘。东南边的海是北太平洋,太平洋另一头有四季和煦的旧金山,是我除了首尔的第二个故乡。
尽管会有人定期打扫马棚,但我还是习惯于亲自给银翼铲屎,收拾木头刨花,添加饲料草料,摸摸它,抱抱她。
今天我准备走的时候,天几乎已经黑了,马厩里空无一人。我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拦住了去路。他没穿鸢尾花学院的校服,说着我不懂的语言,然后毫无预兆就往我脑袋上来了一下,把我拖进了一个空马厩里。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人就被摁在了地上。
虽然很丢脸,但是我现在正嚎啕大哭。
对方正在试图强行操进了我的洞里,我觉得我要裂开了。
我也很想反抗,但是对方跟我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反抗就会被殴打,而且洞那里实在是真他妈的太痛了。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铁锹拖在地上的声音。
很吵,很刺耳。
下一秒,我听到了金属拍在包裹着骨头的皮肤上的声音。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了风呼啸而过的冰凉。
然后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我努力撑起因为被殴打而发胀疼痛的头,坐了起来,泪眼朦胧努力了解着状况。
此前强奸我的家伙脑袋上冒着血倒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此前试图进入我洞里的阳具还晃动着。举着铁锹的家伙则人高马大,脸藏在阴影中,但是穿着鸢尾花学院的校服,给了我些许安全感。
我感到洞口还在撕裂一般疼痛,脑袋也不很清醒,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狠狠踹起了脑袋冒血的强奸犯。自然要踹在他的裆上——马靴厚重的鞋底落在已经萎靡的性器上,就像在踩一滩烂泥。
尹帝勋一介财阀三代,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我他妈哪里吃过这种亏。
我一般很少亲自动手揍人,因为这一般由我的随从或者保镖代劳。
但是此刻我出离地愤怒,以至于我想亲自踩爆对方的睾丸。
我踹到气喘吁吁,几乎有些站立不稳,靠在了墙上。
拿着铁锹的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似乎在问“这就累了?”
我本能的察觉了其中的嘲讽。
下一秒,他举起了原本用于铲屎的铁锹,再次向强奸者的脑袋挥了过去。
光是听着动静,我就感觉十分胆寒——那力气是带着杀气的。
血染红了木头刨花,他依然没有停手。
我已经看到了脑袋变形了,瘪下去了,就像西瓜被砸在地上那样拍得稀碎。
但挥着铲子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手,似乎是觉得已经碎掉的颅骨拍
', ' ')('起来没什么意思,他开始拍这家伙身上其他地方。一下一下挥舞着铁锹,就仿佛这是一种劳作。
在这种绝对暴力下,人体就不过是皮肉包裹着的一袋稀碎骨头,血,痛苦,和恐惧罢了。
我开始觉得这家伙大概比强奸犯更可怕。
“住手——不要再打了!!!!”我努力用已经完全哑掉的嗓子恳求道。
铁锹的动作停下了。
“你不应该先跟我说句谢谢吗。”拿着铁锹的家伙终于说话了。
那声音缺乏平仄,深沉如海。
是冷斐凡的声音。
他衣服上溅着血,抡着铁锹的胳膊青筋暴起,额头上冒着汗,讲话时因为寒冷的空气而冒着白气。
他的眼睛盯着裤子被扒下的我,有什么情绪翻滚着。
“……谢…谢……”我挤出了几个字。
一种更为深刻的恐惧抓住了我。
几天前还被我摁在厕所地板上,被迫舔着我的鞋的家伙,此时正举着铁锹站在我面前。
他本可以袖手旁观,看着我被强奸。
但他刚杀了来路不明的强奸犯。
我觉得搞不好他下一个要杀的是我。
或许我的脑袋也会跟旁边这具还没凉透的尸体一样开花。
我这张引以为傲的脸蛋,大概也离面目全、支离破碎非不远了。
如果被铁锹那样拍的话,入殓师应该会很辛苦,得花挺大工夫才能把我的脑袋填充成正常的样子吧。
葬礼上会放什么歌呢。大家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我的遗体呢。
我死了之后谁去照顾银翼呢。父亲会很难过吧。母亲会来看我吗。
咣当——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冷斐凡扔掉了铁锹。
“穿好裤子,回去。越晚越不安全。”他卷好了袖子,准备穿上外套。
我做梦一样点了头,把裤子努力拉了上去。走了两步路,感觉踩在棉花上。
下面的洞因为此前的暴力对待,很痛。
走路都困难了起来。
冷斐凡回头看了我一眼,意识到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因为他的步伐而拉得如此之开后,向我走来。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时间完完全全愣住了,本能地开始发抖。
“你走得太慢了。”他解释道。
我用五秒钟平复了心情。冷斐凡这个人精神不正常,所以他会若无其事的杀人,会嫌我走得慢把我抱起来。
尽管这个抱的姿势着实非常诡异,是我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为了不掉下去,我甚至不得不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厚实的颈动脉在我的臂弯里跳动。
天已经完全黑了,不需要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依然能听到他的呼吸,以及扑洒在身上的气息。
“那个家伙是死了吗。我们要报告给校警吗?”我发出了第一个疑问。
“要。”冷斐凡惜字如金。
“你这家伙对杀人很有经验吗…?”我半玩笑半认真问了第二个问题。
“看的比较多。亲自上手这是第一次,不过区别不算太大。”冷斐凡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则开始浑身冒冷汗。
他一定有着我不应该了解的什么经历和经验。
我发起的一切霸凌行为,在他看来大概都是小儿科。
我开始初步理解他看待一切时都不起波澜的眼神。
“为什么转学?因为无聊了。厌倦了。就想换个地方了。就是这样。”
我开始重新咀嚼他来这里第一天说的话。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我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外套落在那里了。折回拿的时候,然后听到了马棚里的动静,就去了。”冷斐凡抱着我似乎并不吃力。
“你……不记恨我?为什么…会救我?”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救你?”冷斐凡鼻子轻哼一声,“尹帝勋,我之前问过你,我能操你吗。你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喜欢男人…?”我的心因恐惧而砰砰跳着。比刚才被强奸时有过之无不及。
“我甚至操过海豚。性取向是个无聊的概念。”冷斐凡又给出了骇人的信息。
“……所以你真的想…跟我上床…?”我感觉心脏要炸了。
冷斐凡嗤笑一声。
“尹帝勋,你现在是在装清纯吗?每次被人操的时候叫那么大声,我隔着墙都能听见。所以我很好奇呢,如果你被我操会叫成什么样。”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虽然他也不是第一个指出我做爱动静很大的家伙。
如果邻居抱怨你家party太吵,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把邻居邀请过来一起party。
所以那些抱怨我做爱动静太大的家伙,都被我睡服了。
但是跟人畜无害的同学做爱,和跟一个杀了人的
', ' ')('变态家伙做爱,那是两回事。
“等你这次养病养好了,你要把自己准备好,主动来我房间,作为今天的报答,知道了吗。”冷斐凡在我耳边说道,即便声音缺起伏,但气息仍有些暧昧,“运气好的话,腻了就放过你。”
我狠狠打了个冷战。
我招惹了什么疯子。
我开始后悔,此前没有好好调查冷斐凡的背景。
只是因为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捐赠名单上,外加他怪诞出格的行为,就轻视了他,导致如今如此悲惨的境地。
心脏疯狂的躁动着。
“你在害怕吗?尹帝勋?”冷斐凡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甚至有点温柔。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努力镇定着声音。
然后我就被冷斐凡摔在了地上。
钝痛。冰冷的带着露水的草地上有虫。
“我可以现在就在这里强奸你。”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平静的陈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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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荷尔斯泰因马(Holsteinhorse)
荷尔斯泰因马是一个拥有好脾气又温顺镇静的品种。健壮的身躯,细致高雅的身体线条,自然的大步中可见到他们高贵的气质与稳定性。具有天生优秀的运动个性,早已在国际马术界中大放异彩。它对障碍超越似乎特别有天份,在跳跃上有着极佳的平衡感,是国际马术骑师及他们的赞助商的头号选择目标,这在任何世界级比赛的名单中都可看到许多荷尔斯泰因马可以证明。此外也用于马车竞赛以及三日赛。它的跨步很大,很适合长距离越野,也可以轻松跨越障碍。还有用在马场马术,它高大的身躯让人有好的印象。另外也有军事与游行用。除此之外荷尔斯泰因也是其它许多品种用来改良品种引进别的品种的血统时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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