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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内光线很暗,却因为墙壁的潮湿和高温天气而闷热难耐。
严炎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挣扎磨破了手腕,鲜血浸染了麻绳。
他尝试用嘴咬住把手转动,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把手就大力弹回,多次尝试后严炎的白衬衫已满是汗水。
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外面的走廊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吗?救救我!我被关在里面了!”
走远的脚步声又回来了,外面的人应该是个男生:“里面是谁?你怎么会被关在里面?”
“同学,我是二班的严炎,你能不能帮我去门卫那拿个钥匙?我被反锁这里面了,拜托你了……不耽误事就几分钟,求求你帮我了…”严炎焦急地求助,他实在没办法自己打开,那些混蛋把他扔在这之后就拍拍手走了。
外面的男生忽然安静了,过了好久才开口,不确定地问:“……你是严炎?”
严炎心里一顿,这个人认识自己,如果是二班的人一定不会帮自己的。
果然外面的声音消失了,男生跑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严炎绝望地跪在了地上,没有人会来救他了,万念俱灰地垂着头。
体育课是下午的最后一节,外面天色渐黑,他今天要在这个器材室里度过可怕的一晚……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有悉悉邃邃的声音,有人用钥匙尝试开锁!
他紧张而又激动地膝行过去,那个男生肯定又回来了!
“吱……”门开了。
走廊的的灯光刺眼的射了进来,他下意识微眯着眼睛,眼前逆着光站着一个瘦削清挑的身影,严炎看不清来人的脸。
“谢谢你,同学,如果不是你帮我的话,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了家了,我还以为你走了…”严炎向那人道谢,想要请他帮忙解开绳子。
而那个人,却在黑暗中盯着严炎,用手往后轻轻带上了门。
严炎顿感不妙,站起来想要跑出去,却因为腿发麻而无法动弹。
男生一步步走近严炎,露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来。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严炎从来没见过他,这个人也不是自己班的。
严炎想,难道他受的欺凌已经延续到其他班级了,这个人为什么又要反锁门?
结果那个男生走到自己面前,嘭的一声跪下了,颤抖着抓住严炎的双腿。
“严炎,我是隔壁一班的宋哲,你认识我吗?”男生靠得很近,呼吸灼热喷在严炎的耳畔。
严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量用正常的语气回答:“宋…宋哲同学,你好,我实在不认识你,谢谢你帮我。我们现在能出去吗?”
“……你不认识我…也好,我认识你就够了……哈哈”男生语气轻柔,但却直勾勾的看着严炎因为汗水浸湿的衬衫。
严炎的制服是白色衬衫,汗水湿透了之后,隔着汗渍,模模糊糊地露出大片深色的肌肤,和鲜嫩艳红的乳头,色情而又诱人。
严炎沉默了几秒,然后低着头开口:“你什么意思?”
“严炎,你知道吗,我关注你很久了,我听大家都说你是同性恋,是卖屁眼的。你每次早操都站在我左边,你知道吗?你居然不认识我,我真的有点生气……”男生突然亲呢地楼上了严炎的腰,却不给他松绑。
“你要干什么?!”严炎剧烈挣扎,想要用腿踢他。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的骚屁股啊……你每次做早操的时候,屁股都那么翘,你说你一个男的,屁股那么翘干什么啊?”宋哲长相斯文,说话却粗鄙不堪。
“我不是同性恋!你不要这样!”严炎不断往后退,移至身后的垫子上。
“…啊哈哈,你不是同性恋?有人说你每天晚上都到城西的那个小公园站街,那可是有名的妓窝啊,我看你卖给别人也是卖,还不如卖给我!”男生伸手扒严炎的裤腰,而严炎双手被捆,挣扎中还是被褪了一半。
严炎感到一种无奈的绝望,那种感觉像是濒死的人看着病床前所有的医生和家属,却没有力气开口再说一句。
男生将严炎压制在保健垫上,胡乱急切地亲吻着严炎的脖子,伸手揉捏严炎的奶头和胸肌。
“严炎,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我愿意为了你变成同性恋。我刚刚说话有点难听,其实我平时紧张地都不敢看你…我不嫌弃你卖屁股,你就跟我睡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男生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肿胀硬挺的下身。
“是吗?你喜欢我?”严炎凄厉地笑着,眼神呆滞,没有一丝光彩,任由宋哲上下其手。
“你不信吗?求求你答应我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男生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那好啊,你就进来吧。”严炎的语气平静,似乎带着一丝诱惑。
“真的吗?”男生兴奋地弯下腰凑过去亲吻严炎,将性器对准严炎的屁眼,想要捅进去。
严炎看着逐渐贴近的白皙的颈脖,张嘴死死地一口咬住,恶
', ' ')('狠狠的像条撕咬猎物的狼。
“……啊!”男生的颈项涌出鲜血,严炎尝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排队集合结束后,陆君澜就带着几个男生悠闲慵懒地坐在观望台上晒太阳,他们从来不上体育课。
陆君澜旁若无人地抽着根烟,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烟雾缭绕着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他美的太极端了,就像画中的妖怪一样。
“严炎呢?”陆君澜淡漠地开口。
刚刚排队的时候,他就发现严炎的位置是空的,一直耿耿于怀,心里很在意。
几个男生相视一笑,其中一个跟班语气猥琐地开口:“陆哥,我们把他关器材室了,一天到晚的,看见这个卖屁眼的就恶心!让他自己在里面拿根棍子捅捅算了!今天他就别想回家了!”
陆君澜听闻嗤笑一声,一把拽过这个男生的衣领,恶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男生当场鼻孔和嘴角就流出了血。
陆君澜不是真的想欺负严炎,只是想让严炎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而只有欺负践踏严炎的时候,严炎才会看着自己。
而这些人,只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不能忍受这些工具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欺凌严炎,这让他的独占欲受到了侵犯。
严炎只能因为他陆君澜难受,只能被自己欺负,即使是讨厌,也只能讨厌自己一个人。
这些傻逼有什么资格?
其他几个男生因为陆君澜突如其来的暴戾而不知所措,他们看着那个被打的人的脸,不禁感叹陆君澜的下手之重。
陆君澜无视他们的惊恐和窃窃私语,掐灭了烟,用球鞋狠狠地碾灭,大步往器材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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