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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床上,被子外只留下严炎的脸露在外面,下面传来咸湿的吮咂吸弄声,陆君澜猛的咬吸了一下他的马眼,上方的人发出了若有似无的喘息和呻吟。
“……呃啊!”严炎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动,弓着腰痉挛似的边哆嗦着边射了出来。
“哈啊……,喜欢吗?宝宝?”陆君澜从被子里探出头,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嘴角处还流淌着一丝白色的精液,眉眼间说不出的羞涩可爱。
他用舌尖舔去嘴边的浊液,然后讨好般的伸出舌头,示意自己将精液都吞了下去。
陆君澜是特别喜欢给严炎口交的,他觉得严炎射完精的样子十分性感,有种诱人的色情,能把自己的魂勾了去。
“……喜欢,喜欢。”严炎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他刚刚释放出来,整个人晕眩燥热,脑子两个月前又摔傻了,一点儿也不清醒,几乎是有点承受不住那美妙无比的高潮和冲击,双唇微微失神地张开着。
此情此景瞧得陆君澜心中一荡,下腹更如铁似火:“快、快把舌头伸出来,…我想吃你的舌头。”
严炎迷迷瞪瞪地微眯着双眼,乖巧地探出了一点舌尖。
陆君澜忙忙搂紧住他,用双唇急不可待地含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地咂吸吮舔着那条又湿又甜的舌头,肿胀的下身按耐不住,轻轻地摩蹭着严炎湿湿的股间。
严炎的双手顺势勾上了他的脖颈,两个人胡搅蛮缠地交换着津液,陆君澜吸得越发狠劲,追着严炎的舌头不放,严炎的舌头都被吻麻了。
“唔…疼,嗯……”严炎皱着眉轻哼,示意他把自己咬疼了。
陆君澜转而又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温柔地舔弄,一只手伸进严炎的穴肉里抠弄,摸索着,慢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推入严炎的肉穴里……
“……啊!…好痛!好痛!”严炎将手往下伸去,想把自己屁股里的那条把自己捅得又热又疼、跟铁棍似的东西拿出来。
“不痛,不痛,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就好了,乖啊……”陆君澜慌忙地按住他的手,舌头在严炎的耳窝里一进一出,做出交媾的动作,喘出粗重的气来。
“呜呜……,妈妈…炎炎疼……”严炎小声低吟哭泣着。
“…不能叫妈妈,要叫老公。”陆君澜舔去严炎脸上的泪,温柔地哄骗着。
“妈妈……,痛痛……”严炎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重复着。
“不准叫妈妈!叫老公……,快、快叫!”陆君澜因为生气而眼眶猩红,他重重地喘着气,惩罚似的狠命捅着严炎的屁股,“叫了就不疼了,听见没有……,快叫!叫!”
“唔……啊啊!老公……老公…呜呜…”严炎被他捣的有了点爽意,忍不住小声哼唧。
“乖宝宝,……别再弄老公生气了,还疼不疼?”陆君澜动作稍微轻了点,语气温柔地安抚着,“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好不好?”
“呜呜……嗯…啊!”
严炎被捅得又酸又爽,根本回答不了,前列腺处的快感早就盖过疼痛,很快下面又硬了起来。他的屁股下有个软垫,左腿打着石膏,完好无损的右腿正被架在陆君澜的肩膀上。
“老公来给你亲亲,这样有助于血液循环。”
陆君澜用双唇裹住他的脚趾,细细地舔着,吸的滋滋有味,好像在吃棒棒糖一样贪婪地吮咂着。
“老公,痒……”
严炎结痂的伤口有些麻痒,他不知道趁什么时候,竟然偷偷地扯掉了绷带,剧烈的运动让原本快愈合的口子已经裂开,暗红色的血丝微微地淌了下来。
“……你!你怎么又扯掉了?”陆君澜突然停下来,生气地训斥他,猝不及防猛地退了出来,交合处的黏液因为分离还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他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家庭电话。
严炎躺在床上,眼神涣散,身上布满了吻痕和青紫,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
他殷红的穴肉外流淌着一些透明的肠液,突然停止的性爱让他的小穴有些莫名的空虚。
严炎呆滞地看着那来回焦急地踱着步的身影,意犹未尽地舔着有些湿润的唇,英俊端正的一张脸看着竟然有些媚眼如丝。
然而陆君澜却不解风情地打起了电话,光着身子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本人似乎还没察觉到他自己的性器还可笑的硬着。
“喂?对!马上过来,他又把绷带扯了!……还有上次那个药,再带点过来!对,赶紧的!”
陆君澜挂了电话之后,看着严炎的眼神有些责怪。
“好不容易结疤了,你又去抠什么?非要伤害自己才过瘾?”他将一大条羊绒毯,裹住了严炎的身体,弯腰抱起他,往三楼的方向走去。
严炎被裹得只剩下头顶和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有些害怕地问:“……老公,我们去哪?”
陆君澜自顾自地抱着他往楼上走,他还在气头上,不想回答他。
“老公、老公,……我们去哪
', ' ')('?”严炎扭动着身子,有些着急地小声问他。
他迷迷糊糊中看见陆君澜的脚步是往楼上走的,挣扎起来:“……不要去三楼!不要去三楼!”
“乖,听话!不要闹!不是做脑电波。”陆君澜有些吃力地抱紧了他,“…让赵医生给你处理下伤口而已。”
三楼的是层小型的家庭医院,里面的设备也算得上完善,严炎因为腿伤骨折,经常会用到这里的ct机。
因为脑子里有淤血,所以也会经常用到脑电波传感器来治疗,不过他很害怕满头被插上金属片,每次用就会大声尖叫,然后挣扎,也不顾自己已经骨折的腿。
陆君澜怕影响到他的腿,就慢慢地放弃了这种做法,而是让医生通过注射一些甘露醇,再配合服用一些脑蛋白水解物之类的营养药物。
但严炎即便傻了,也知道三楼是不能去的地方,每次去他都要大哭大闹来反抗。
但严炎好像是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不对一样,只小声的求饶:“老公,我们走,我们走,不要插管子好不好……”
“谁让宝宝偷偷把绷带扯了?老公还没怪你呢,你听一下老公的话怎么了?”陆君澜怎么会听他的话,严炎现在傻透了,他只巴不得赵医生早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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