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日炎炎之下,黎子尧放下一切自尊。挨家挨户登门拜访,询问是否需要农活助手。不过大多数都是被一通辱骂之后赶出家门。小村子里,内部八卦传得是最快的。谁会请一个同性恋外人?
最开始的工作是刘伯给的,他觉得黎子尧这小伙子很有出息。在黎子尧替他干活的时候刻意邀请老友们到家里做客。
老伯们看见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肯帮忙做事,花钱或者给粮食雇佣他的不在少数。
这家帮忙插秧,那家帮忙除草。黎子尧在这个夏日格外忙碌。就这样他忙过了七月八月。
八月末,徐嘉文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香煎稻花鱼,蒜香回锅肉,凉拌豆干丝,黄瓜皮蛋汤等。有鱼有肉有开胃菜有清热汤。
“当家的,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啊,平时不都是一菜一汤的吗。”黎子尧看着这桌菜就食欲大振,在过去一年的朝夕相处里,他很清楚徐嘉文的厨艺之高超。所以连味道都没尝就开始流口水了。
“下个月,你休息吧。”徐嘉文取下围裙,挂在墙上之后来到桌前。
“那不行,下个月稻子收割,有的是农活可以干。”黎子尧刚准备拿起碗筷吃饭,听见徐嘉文这话就立刻放了下来。
“钱粮已经足够撑到秋天之后了。没有必要再去挣钱了。”
“我力壮,没问题的。”黎子尧露出大白牙笑着。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徐嘉文用力拍打桌子站起身大吼一声,随后说着说着就流出泪。“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这么干下去累死了怎么办?我不想再有第二个男人为了养我累死。我现在都没脸去看我爸的墓碑。”
他是在乎我的。被桥洞生活折磨过的黎子尧感觉心里无比温暖。自从他的生父失势之后,没有人愿意跟他接触,更别谈帮助了。徐嘉文是唯一愿意帮助他的人。
他原以为徐嘉文只是需要一个性爱娃娃,一个苦力才愿意接纳他的。虽然这种功利目的的好意也足以让他感动。但现在,徐嘉文居然是真的在乎他这个人的。
黎子尧抱住徐嘉文,抚摸着泪人儿的头。“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明天就去跟老伯们请辞。别哭,泪汪汪的不好看。”
哭过以后的徐嘉文更加饥饿。高强度体力劳动过后的黎子尧也是狼吞虎咽。一餐久违的饱饭让二人睡得格外的香。
夜幕之下,身后背着一个形似棺材,又好似吉他箱子的四方盒子的面具人踏空而行,静悄悄地进入村子。
这面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那副面具之上居然还挂着一个带有垂链的单片镜。他精准地找到了徐嘉文的家宅。
“黎城的儿子吗?政治家的基因,应该有很强的钱权渴望吧。”苍老的声音从这面具人的口中发出。
只见他双手合十,强悍的精神力从身体里渗出,那精神力顺势而上,穿越天花板来到二楼的黎子尧卧室,进入他的睡梦之中。
梦境里,黎子尧一身华贵服饰,正与徐嘉文一起过着游山玩水的快乐日子。突然,山水散去,徐嘉文化为泡影。空荡荡的黑暗之中,黎子尧与面具人面对面对峙。很明显,梦境的主导权被面具人夺走了。
“很美好的梦,但如果是现实的话会更美好。”从面具人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在嗤笑。
“你是什么人?”
“毫无意义的问题,回答我,你想不想拥财富?”面具人的话语充斥着一种精神迷惑力。在梦境里操控本体的意识。很难想象这是什么水平的精神法术。
“想!”黎子尧经历过贫困的折磨,现在还有一个爱人想要呵护。本就渴望财富的他被引导之后万分决绝。没有任何狐疑地肯定答复。
“明早醒来,查看你枕头下面。”留下这句话之后,面具人便消失不见。无论是梦境里,还是一楼的面具人实体。黎子尧则继续陷入沉睡。
次日清晨,黎子尧迷迷糊糊地掀开枕头。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让他直接傻了眼。这是秦氏重工的黑金卡。一般人甚至是不知道有这种东西的,参议员公子的他是特例。
秦氏是垄断联邦机械制造的大财阀,联邦军队的坦克,火炮,枪械。还有几乎全联邦的农用拖拉机,汽车火车头。都是由它制造的。
黑金卡是秦氏为从事犯罪活动的大佬而准备的,办理费两千万,不登记任何持卡人信息,只发行号码是其最大的特点。
储存在这张卡里的钱在购买秦氏产品时可以享受九折优惠,而且可以在任何银行的ATM机里取款。
黎子尧翻转这张卡片,背面有一块特殊工艺生产的小屏幕,显示着余额。整整四千万。仔细一瞧,卡片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什么也没写。
触摸这张纸条,黎子尧的脑海里便自动浮现出一串文字,是一个非常详细的钱滚钱计划。这是传闻中神话时代史料才有的技术。迷一样的财力,恐怖的经商头脑,还有这种来历不明的神话时代法术。那个面具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样的疑问无论如何思考,也
', ' ')('是空费力气。黎子尧放弃了思考,反正这四千万,是实打实的。黎子尧蹦蹦跳跳地走下楼梯,来到厨房。
“今天起这么早啊,饭还没做好。先去歇会儿吧。”徐嘉文切着蔬菜,一副贤惠人妻的模样。
谁知,黎子尧猝不及防地把徐嘉文抱住,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唇分之时,徐嘉文的脸上多出一个又红又深的草莓印。
“你你你,你睡傻了吧。”徐嘉文用菜刀当镜子,看见了自己脸上那个羞死人的印记。
黎子尧什么也没说,亲完就蹦蹦跳跳像个大傻子一样出了门。留下一脸懵逼的徐嘉文。
快到中午之际,黎子尧回到家,邀请徐嘉文到村子的中央广场去。
“你白眼还没看够啊。”徐嘉文只觉得这大傻子是让太阳给晒迷糊了。并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我敢保证从此以后没人会给你白眼看。相信我一回,嘻嘻。”黎子尧的笑容让徐嘉文更加肯定他被晒傻了。
家里的男人突然变成白痴了怎么破?徐嘉文一口拒绝,但是实在顶不住黎子尧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前往。
就这样,两个男人手拉着手,或者说黎子尧强制性地拉住徐嘉文的手前往村中心的广场。
雇佣过黎子尧的老伯们倒是没有说什么,虽然他们的心里也很排斥同性恋和外人。但是他们知道黎子尧是个踏实肯干的小伙子,年老的他们看见村子里有朝气蓬勃的小伙子总是欢喜的。
但是别人,尤其是中年妇女们就不一样了。
“真他妈伤风败俗,同性恋是都不知道羞耻的吗?”
“可怜他爹啊,也是个踏实肯干的老实人,这么就摊上这种祸害了呢。”
“还在那笑呢,一点基本的廉耻心都没有,帝都教育也不过如此。”
“妈,我不许你说大哥哥的坏话。”那个曾经和二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少年倒是站了出来为二人说了句话。
但很快就被他妈妈揍了一顿。“臭小子,不学好,帮同性恋讲话。我不打死你。”
“臭八O,你说你O呢。”黎子尧早就看不惯这些中年妇女的碎嘴了。他怎么说也曾经是联邦的人上人,岂能被一介村民侮辱。直接用最简单的话语抒发了内心的复杂情感。
那妇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语干懵了,刚想骂回来就发现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众人纷纷望向远方的天空。
一架重型运兵直升机吊着一辆绿色农用拖拉机向着中心广场飞来。螺旋桨的轰鸣也好,可以挂载车辆的大号直升机也罢,无不让这些村里人大开眼界。
直升机越飞越近,机身上有着一个奇怪的标志。一个秦字,被两个火绳枪交叉架住。秦氏财阀自诞生以来就在使用的标志,在神话时代末期,它是生产火绳枪起家的。
飞到超低空扔下拖拉机,直升机停靠在中心广场上,上面下来四五个持枪警卫。还有一名西装革履的秦氏工作人员。
“原来是黎公子,政转农也不失为重振家业的好办法呢。我仅代表弊公司祝您生意兴隆,这拖拉机我们先给您运过来,卡车和生产设备过几天将会通过铁路给您运来。多谢惠顾。”西装男对黎子尧是毕恭毕敬。
村民们傻眼了,徐嘉文也傻了。他哪儿来的钱?
不过黎子尧并不打算就这样收手,找回少爷自信的他现在正趾高气扬呢,他转过身去对着那妇女继续追骂道:
“臭八O,见过这阵仗吗?就你这模样也好意思歧视你大爷我?拉倒吧死OO。O?XX...”
优美的语言响彻村广场,那妇女被骂得青筋暴起,抄起扫把准备揍黎子尧一顿。
“砰砰砰。”电磁枪发出清脆的响声,合金弹丸被电磁力加速到超高速度,从枪口飞出。一颗子弹直接把扫把拦腰折断,其他子弹狠狠地扎在那妇女身旁的土地上。
傻了,全员都傻眼了。只见那妇女双手抱头,蜷缩在地板上。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公司的枪口前袭击客户?就是联合参谋长会议主席都不敢!”那西装男暴怒道。
这也是黎子尧追骂的目的,狐假虎威震慑这些村民,以后的工作也好展开。
“别吓着他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来日方长,合作愉快。”黎子尧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下出逐客令。
“先行告辞,合作愉快。”西装男和几名警卫顺势上了直升机,螺旋桨再次转动,大风在村子中心刮起。巨大的运兵直升机飞上天空远去。
在村民们的视角看来,黎子尧仿佛那些人的上级,似乎还叫他“少爷”。
黎子尧摸了摸那个帮他们说话的少年的头,牵着说不出话的徐嘉文的手上了拖拉机。
从此以后,村子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关于同性恋的话题,至少在公共场合,没有。
拖拉机开到徐嘉文宅子前的稻田里,黎子尧换上拖拉机里放着的一件牛仔裤和长筒靴,色气十足。
“你哪儿来的钱啊。”
“男人的小秘密。你
', ' ')('负责享受就行了。当家的,我能跟你做爱吗。”
黎子尧跪坐在徐嘉文身上,把嘴贴在他的鸡巴附近,用一种乞求的眼神抬着头说道。
“你想做就做呗。”徐嘉文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想要,他们之间已经有一阵子没做过了。黎子尧太累了没有精力。
得到命令的黎子尧脱下徐嘉文的格纹裤子,此时的徐嘉文为了省钱,还是穿的学校制服。白白的小肉棒被黎子尧含在口中,许久未尝过鱼水之欢的徐嘉文很快就被含硬了。
精液也没过多久便喷涌而出。
黎子尧含着精液吻上徐嘉文的唇。两个湿漉漉的口腔融为一体,黎子尧的舌撬开徐嘉文的齿,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徐嘉文的舌上。
好腥,好咸,好...好想要。徐嘉文被吻得鸡巴直挺。黎子尧拉开自己的拉链只把大鸡巴露出来,是的,他没穿内裤。
一大一小,一湿一干两根肉棒相互碰撞摩擦。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生殖器的温度,这是一种别样的合体。黎子尧的大手和徐嘉文的手一人半边,把鸡巴合围住,靠着徐嘉文精液的润滑开始撸动。
尽管大部分的精液已经被二人分食下肚,但残留的气味依然飘荡在二人的口腔里。唇齿贪婪地交缠着,配合下身的快感,徐嘉文的身体开始痉挛。
又是一轮射精,徐嘉文的精液已经比第一次要淡了,含水量明显上升。那精水把黎子尧的牛仔裤打湿,一路流到皮靴上。
尚未得到满足的黎子尧把鸡巴插入徐嘉文可爱的菊穴里,滑溜溜的穴壁包裹黎子尧的大肉棒。精液没几下就被榨了出来。
菊穴口,随着大肉棒的抽插,精液一点一点流出,把拖拉机的真皮坐垫给打湿。
拖拉机的四周都是透明玻璃,所以二人既是在野战,却也不完全是。拖拉机外,那个少年红着脸看着两个大哥哥在拖拉机里挤牛奶。
被妈妈赶出家门的他顺着拖拉机的车轮印找到了这里,他敲响拖拉机的车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