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顾朝阑看出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好疼。”发情期让施聆音情绪格外脆弱,她一下子哭起来,“顾朝阑,我很疼。”
见她掉泪,顾朝阑心慌起来,她抹掉施聆音的眼泪,有些无措“哪里疼?”
“哪里都好疼。”施聆音把顾朝阑拉近,“抱我,你抱抱我。”
顾朝阑心软了,她侧身躺下,把施聆音搂进怀里。
发情的omega不断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气味,这味道持续挑拨着顾朝阑的理智和镇定,她抱紧施聆音,费力压制着那股想要占有施聆音,标记施聆音的厌恶本能。
施聆音在她怀里不断颤抖,脸色苍白,身体又十分滚烫,汗流涔涔,很快打湿衣服,浸到顾朝阑的掌心。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而空气里,这时突然出现了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
那气息带着一股攻击性,是顾朝阑本能排斥的,alha的味道。
施聆音死死抓着顾朝阑,痛苦难耐。
“施聆音。”顾朝阑顾不上那个奇怪的信息素了,她摸着施聆音后背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
施聆音在她怀里呜咽,说不出话。
顾朝阑想看施聆音的脸,但她一动施聆音就紧张地死死揪住她,手脚并用,缠绕着拼命往顾朝阑怀里挤。
“抱抱我。”她反复道,“你抱抱我。”
顾朝阑手掌拖着施聆音后脑,放轻了语气“我要知道你怎么了?”
施聆音语调含糊,已然神志不清“我没事,我就是有一点……疼。”
一点疼,都这样了,还只是一点疼。
“施聆音。”顾朝阑用力将她推开一点距离,好看着她眼睛。
施聆音呜咽了一声,拉着顾朝阑的衣服,拼命想重新缩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