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阑微顿。
公开说她破解了秘密这件事,其实很危险,因为对方可能狗急跳墙,不计代价的杀人灭口,到时候顾朝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没命。
“顾朝阑,”施聆音低声开口,犹豫迟疑,“你……”
你会因此变得更喜欢我吗——这是施聆音想说的话。
“你感动吗?”施聆音最后却是问,嗓音里还带着调戏一般不正经的笑,“我愿意与你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顾朝阑手掌贴在施聆音纤薄的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施聆音温凉的肌肤上。微烫。
“嗯,谢谢你。”
施聆音问:“怎么谢?”
顾朝阑没说话,施聆音一侧脸,忽然亲了口顾朝阑的侧颈。
顾朝阑猝不及防,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吸了口气道:“别闹。”
施聆音却抱着顾朝阑的肩膀,埋在她脖子里,又亲又咬又舔。
顾朝阑被她弄得不停后缩,但抱着施聆音后背的手却一直没放,只是反复道:“够了,你别闹了。”
施聆音身体越贴越紧,差点把顾朝阑从凳子上挤下去。
顾朝阑看她也快从床上滚下来了,于是抓着施聆音手腕,把人摁回病床上,这才让施聆音消停下来。
顾朝阑去给施聆音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时,施聆音问:“你前天和高宁行聊了些什么?”
顾朝阑认真想了想,最后实话实话道:“其实没什么。”
关于母亲留下的秘密那些内容,顾朝阑刚才都说过了,剩下的,就是那一句“你母亲在你外祖父和你父亲面前,被枪决。”
顾朝阑不想说这个,所以她答没什么。
但这三个字一下子踹翻了施聆音深藏在心的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