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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野陷落在温柔的环抱中。
戚闲站在他的左后侧,一手环腰,另一只手握住他怒挺的性器。唇舌勾缠发出暧昧的水渍声,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
“哥……”
“怎么还不尿?”
环腰的那只手钻进衣摆,轻柔地在肚脐下方打转,另只手有意地刮过尿道口,沿着茎身来回撸动,一下下刺激着戚野的神经。
片刻后,哗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戚野羞臊又兴奋,粗喘着想吻他哥更深,却被戚闲掐了下小腹。
“老实点,别尿我手上。”
尿完后,那根鸡巴不仅没有消软的迹象,反而肆无忌惮地在戚闲掌心越发嚣张了。
戚闲握着它甩了甩,把龟头上沾着的两滴尿液甩掉,小幅度地抚慰起来。戚野不习惯这样被动的局面,他喜欢主动出击,因此耐着性子在他哥怀里待了一会儿就受不了,转过身来把他哥挤在墙上索吻。
这是他们自那晚把话说开后,第一次亲热,两人都很激动。
戚野左手不利索,解个扣子半天也弄不开,急得他右手直抠石膏,恨不能挣脱禁锢把他哥扒干净。
戚闲噙着嘴角,按住他的手,抬脚把马桶盖勾下来盖上,然后把性急的人按坐下去。戚野目光灼灼,看他哥一件件脱干净,鸡巴快翘上天了。
可他哥的胯下,仍是软趴趴的。
他把戚闲搂过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伸手摸了摸他哥,还是硬不起来。
“别摸了,就这样了。”
戚闲捉住他的左手不让他继续动,戚野用指腹轻轻擦过他哥滑嫩的龟头,哑声问:“怎么回事啊?还是累的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戚闲就不再隐瞒:“是药的副作用。”
戚野脸上立刻流露出几分自责。
戚闲拍拍他的脸,说:“这几年我一直在服药,日积月累的事,你别多心,这个跟你无关。”
怎么可能与自己无关?戚野不是傻子,他哥之前还生龙活虎的,能把小文操到尿失禁,结果跟自己在一起后,反而连勃起都困难,显然是他哥突然加大了服药剂量,才会导致副作用明显。
他想起韩烁曾给他的忠告,要多给他哥一点时间适应。
戚闲扶着他的肩膀小幅度地起落,让戚野硬挺的鸡巴一下下戳在他的大腿根和屁股缝上。
洗手台上有瓶擦脸的水乳,他捞过来想充作润滑剂,拧开瓶盖,是淡淡的柑橘香。
戚野回过神,攥住他哥的手,把掌心里的水乳全部拍在了自己脸上。
“……”戚闲开玩笑似的说,“舍不得你的润肤液啊?”
戚野呐呐道:“我是舍不得你。”他把头埋进他哥的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才请求似的说:“哥,能不能慢慢把药停了?”
戚闲揉着他后颈凸出的椎骨,说:“可以。”
戚野隔着层单薄的t恤,轻轻咬了口他哥的乳头,说:“我不想你吃药,不想让你再焦虑,即便咱俩以后只能柏拉图,我他妈都认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他抬头,脑门就被戚闲啄了一下。
戚闲笑道:“你后半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的,不太有说服力。”
戚野红着眼睛,认真道:“我说真的,电影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喜欢就是放肆,但爱是克制’,我爱你,我愿意为了你克制。”
戚闲被他的诚挚烫了下心口,他恍然发现,那个记忆里从小到大一直喜欢向他撒娇的孩子,不知不觉间竟已生出一对足够丰满且厚实的羽翼,将他温柔地环护起来。
“那这次……”
“……这次我就先克制克制。”
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戚野咬紧腮帮子捏了捏他哥柔软的屁股,然后要把人推开,可鸡巴却被攥住。
戚闲说:“我试试你的定力怎么样。”
他退身蹲跪在戚野的两腿间,张嘴把那根挺立的鸡巴含入口中。
尾椎骨窜起一阵电流式的酥麻,直冲天灵盖,戚野爽得脚尖都绷直了。
这是他哥第一次给他口交。
曾被他咬含吮吸无数次的柔软双唇,此刻泛着水光,紧紧吸裹着他涨成紫红色的鸡巴。吞吐间,他哥的舌头挑逗性地勾扫过龟头,舌尖甚至还试图深入进马眼里。
戚野紧拽着他哥的头发,仰靠在马桶水箱上,眉头微拧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戚闲抬眼看来,在对视中,舌头划过冠状沟,一点点向下,而后张口含住他垂坠的囊袋。
“嘶……”戚野滚了滚喉结,“哥,你别勾我……”
戚闲就是要勾他,一边用嘴巴,一边用眼神,勾得戚野不到三分钟就要交代。偏偏戚闲掐住了他肿胀的龟头,指腹堵住潮湿的马眼,不让他射。
“哥……松手……哥……”
“这么快?定力未免太不好了。”戚闲调侃道。
戚野耳
', ' ')('廓都红得透亮,他难耐地挺起胯,让鸡巴在他哥的掌心来回摩擦,眼神凶狠又迷蒙,嘴里讨饶:“好宝贝,让我射行吗?我想操你,想射你脸上。”
戚闲笑了笑,重新低下头去,手刚松开的一瞬,戚野快速撸动几下,鸡巴颤抖着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他哥的脸上。
有几滴甚至溅落在了戚闲浓密的眼睫上。
“操——”
戚野见不得他哥这么淫靡的模样,刚射过的鸡巴还没消软就又兴奋起来,戚闲垂着眼帘,把他的激动看个透彻,不禁失笑:“就你这样还能柏拉图?还不如去做阉割比较好。”
戚野:“……”
戚闲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偏头看了眼,戚野光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还在回味,他弹了两滴水珠过去,说:“站起来,我给你穿裤子。”
“哦……”戚野顺从地起身,看他哥弯腰给他擦身体、穿衣服,他突然煽情地说:“哥,等你老了,我也这么给你穿衣服、提鞋子。”
戚闲帮他把运动裤的抽绳系好,拍了下他的屁股,笑道:“那我等着。”
因为来时匆忙,药没带够,戚闲通过韩烁的关系联系到了s市一家正规的医疗机构去开药。
路上他接到律师电话,说戚明浩想见他。
戚闲攥紧方向盘,直到律师又喊了他一次,他才沉声说:“什么时候?”
上次见戚明浩已经是前年春节的事了,戚闲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忍了三天,就借口回了学校。没成想,再次见面竟是隔着曾防弹玻璃,说话还得通过简易电话。
戚明浩憔悴了很多,脸上还带着伤,律师告诉戚闲,像他这种人在看守所里最被人看不起,如果以后真的进了牢,日子肯定也会不好过。
戚闲不为所动,戚明浩见他迟迟不拿起电话,有点急了,眼神甚至带了些乞求。
两分钟后,戚闲才拿起挂在玻璃上的简易电话,还没放到耳边,戚明浩的声音就冲了过来:“小闲,爸爸可算……”
“少打亲情牌,”戚闲打断他,“你跟我之间,最不该讲的就是这种东西。”
戚明浩噎了下:“这么多年,我已经在尽力补偿你了,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你还不肯原谅爸爸吗?”
“废话少说。”戚闲捏紧电话,眼睛不带一丝温度。
戚明浩颓然道:“其实我也不想找你的,可是小野他不肯见我。你也知道的,他脾气向来暴躁,不像你,从小性子就软……”
戚闲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当初东窗事发,这个男人跪在地上哭得毫无形象求他,他的确软了心肠,但他过不去自己这关,抽烟、喝酒、打架……什么都做,结果呢,戚明浩却跟旁人说他这是叛逆期来了。
“不过你们两个从小感情就好,你说什么他都肯听,所以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去劝劝他,让他把这事揭过去,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戚闲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戚明浩立刻噤声,忐忑地等待他的宣判。
戚闲说:“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戚明浩如被雷劈,僵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智,迫切地说:“不行的!你们不能把我搞进去,我还有那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要管,我进去它就垮了!”见戚闲不买账,他又压低声音哀求道,“小野没脑子,小闲你应该明白的呀,等爸爸退休了,公司将来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做人不能跟钱过不去,对不对?”
戚闲听得头疼,胃里又泛起一阵阵恶心,他想挂断电话,谁知戚明浩突然跟疯了一样朝他吼:“我们来做个交易!你只要劝他撤诉,我就不把你们的事抖搂出去,怎么样!”
“你说什么?”戚闲捏紧了话筒。
民警过来警告戚明浩不要激动,戚明浩点头哈腰一阵应承后,才压低声音,咬着牙根说:“我看到戚野手机里的东西了,你们春节去了国外度假,可是拍了不少好照片。”
戚闲蓦地想起斯德哥尔摩的那个情人节,那些鲜艳如火的玫瑰,以及那支插在他屁股里的洋桔梗。
他的眼里结了一层霜。
“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你骂我恶心,但你们俩又何尝不是变态呢?”戚明浩指了指他,又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无讽刺地说,“一家人嘛,别互相伤害。”
戚闲强忍着捶墙的冲动,闭了闭眼,才说:“我只跟你说两点。一,绝不撤诉;二,你罪有应得。”
他挂断电话,还能看到戚明浩怒睁着双眼,嘴巴一张一合的,应该是在利用戚野和他叫嚣。
戚闲起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拿起电话对他说:“你口口声声说一家人,但你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一句戚野的伤。你让我恶心。”
说完,他再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看守所。
到了车上,额头已是一片冷汗,但他没有吃药,他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
今天的这一面,彻底斩断了他对这
', ' ')('个家的最后一丝幻想,烂人就是烂人,骨头里都散发着恶臭。
戚野说的对,他没必要把自己和这种人相比,因为戚明浩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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