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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轻竹将玉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根青色的玉势,在夜里透出盈盈的光。
梁轻竹将它拿在手里把玩,白皙的手指握住茎身,从上往下抚摸,那个动作,让方玄晔觉得好像在抚摸自己的茎身一样,师尊的手一定凉凉的,滑滑的,像捉不住的泥鳅。
只见,梁轻竹俯下头,嘴巴微张,将玉势的头部含了进去,轻轻地嘬弄着。兴许是玉势太大,梁轻竹只能含下一个龟头,然后含了几秒后,呼吸有些急促的吐了出来。
方玄晔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用剑将树枝挑开了一些,梁轻竹的身体展露得更加清楚。
这时的梁轻竹已经不在灵泉中了,他整个人半躺在了那块巨石上,双腿分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下体。
梁轻竹故意将腿分得很开,朝着树那边的方向,曲起两根手指抚摸着湿润不已的雌穴,雌穴娇媚得如清晨盛开的牡丹花,还会自己吐露花蜜,直诱人上去嘬吸一口。
方玄晔看着巨石上得梁轻竹,嘴角弯起,眼睛里浮现出深远的笑意,他竟没想到师尊这么的骚浪?
也不知师尊生性如此,还是入了魔。
梁轻竹已经喘着声将玉势推进了雌穴,玉势太大,且有些硬,梁轻竹塞得有些困难,半截玉势卡在了中间。
但只是插进去了半截,梁轻竹就已经舒服得浑身战栗,他脚趾蜷缩,脖颈仰起,仰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他喘了几口热气,颤抖着手,险些扶不住石头,摸到了玉势末端,将玉势全部塞了进去。
“啊……呃……!”
玉势插进去了,梁轻竹大腿肌肉都在颤抖,他小腹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前端的阴茎竟泄出一点白精来,挂在龟头处,欲坠不坠。
太硬了……
梁轻竹有些吃不消,说到底这玉势只是个死物,再怎么使用也没有活物来得舒服。
内壁里的嫩肉收缩着,这玉势却怎么也不动,不会变大,不会跳动。
但是胜在它又硬又大,能止住他梁轻竹的骚,淫水从雌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屁股,滑过粉嫩的菊花,最后滴入灵泉之中。
梁轻竹正握着玉势在自己的雌穴里捣弄得厉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师尊……!”
梁轻竹惊觉,被突然的喊叫声吓得雌穴一紧,他换乱的落进了池子里,玉势随着冲力更进了几寸,插得他腰身酸软,又从鼻子里哼叫出声。
待方玄晔走来的时候,只看到梁轻竹光裸的后背,在池子里背对着他:“暄儿,何事如此慌乱?”
“师尊,徒儿看你还没回去,就擅自来寻你,怕你有什么闪失。”方玄晔说着担忧的话,眼睛却肆无忌惮的在梁轻竹背上游走,从腋下看去,还能看到师尊大奶溢出来的肉,如圆月一般。
梁轻竹:“好,为师要衣,你背过去。”
“…好。”方玄晔紧了紧拳头,背过了身。
皎皎圆月高挂,照映着一前一后的两人。
梁轻竹雌穴里还插着玉势,他并没有将玉势取出来,反而反手将玉势往里推到最紧,他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着前方背对着他站着的方玄晔。
身姿挺拔,身体强壮有力。
他被刺激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他哪知,方玄晔恰恰将他的全部动作都尽收眼底,池面上倒映出了梁轻竹的身体。
他动作很迅速,但却尤其慌乱,束胸穿得穿得也乱七八糟,但是索性是把他那对大奶子给遮住了。
“好了。”梁轻竹将身前的轻纱拢了拢,这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方玄晔眼神颇有些玩味,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刻意的避开眼睛,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梁轻竹的身上。
“师尊,夜里冷,为何不多穿点。”
梁轻竹本想在这里引诱他一番,刚好有个灵泉,在水下打一炮也不是不行,没想到方玄晔倒挺有定力,这都不上钩。
梁轻竹轻笑着抬手去拉肩上的外袍,却不小心碰到了方玄晔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然后指尖一转,将外袍理好:“为师夜里都穿得少。”
方玄烨垂头短促的笑了一下:“师尊,我们回吧。”
二人并肩走在路上,梁轻竹的肩时不时的摩擦过方玄晔的手臂。
他抬头看,方玄晔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路看,丝毫没有感觉。
梁轻竹唇角勾了勾,脚下一个不慎,摔进了方玄晔的怀里:“晔儿,为师的脚扭了。”
方玄晔挑眉,搂着梁轻竹的手指重重的摩挲,声音发哑:“那…徒儿便冒犯了。”
说完,方玄晔便将梁轻竹抱了起来。
瞬间,温香软玉入怀,柔韧的腿根,以及被裹住的奶子,方玄晔眼神晦涩:“师尊,将徒儿搂紧点。”
梁轻竹听话的将手臂攀上方玄晔的肩膀,左胸故意摩擦着方玄晔的胸膛。
“师尊喝药了没?”
“没。”
', ' ')('“那徒儿去给师尊端药来。”
梁轻竹倚靠在床边,盯着方玄晔离开,穴里的玉势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润滑腻,雌穴都已经夹不住了。
他夹着腿,揉搓着自己的大奶,细细感受着穴里被碾压的感觉,还想再快点,再重点。
麻麻的痒意在穴里扩散开来,如万千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动,都打不到顶峰。
那种悬而未落的感觉,让他快要昏迷了,他好想要真正的大鸡巴,肏进他的小穴。
“师尊,把药喝了。”方玄晔一勺一勺的喂着梁轻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以及脖子上的细汗,眼底浮现出笑意,“师尊,过几日二师弟就历练回来了,师尊可是想念得紧?”
“唔……”梁轻竹喝着药,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抬眼与方玄晔对视,“怎么?你不想念?”
“自然想念。”
一碗药下肚,梁轻竹身体逐渐热起来。
方玄晔伸手擦去了梁轻竹嘴边的药渍,看着他染上薄红以及春情的眼睛,笑得弯了眼:“师尊,徒儿告退了,你好生歇息着。”
方玄晔走了。
但他却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
梁轻竹感觉屋子里瞬间变得像个蒸笼一般,他热得脱下了方玄晔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轻纱。
即使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梁轻竹还是觉得热。
怎么回事?
不仅热,而且头还很晕,心里慌慌的,痒痒的,身体像是化作了一个水壶,不断的往外冒水,特别是雌穴,那处又热又湿,变得躁动起来。
连身后的菊穴都往外流水起来。
他翻身下了床,脚软的站不住,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东西,发出巨大的响声。
门外的方玄晔眉头一挑,轻笑:“哈,生效了。”
梁轻竹觉得胸口有些闷,他大口的喘着气,但那气却总是吸不进肺里,让他有了些窒息感。
突然,雌穴里的玉势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在他体内抽插着,磨得他头皮发麻。
接着,他又扫落了桌上一片的东西,方玄晔进来了。
进来得真是时候。
梁轻竹瞬间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药里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还得试了才知道。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方玄晔关心的搂住梁轻竹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薄薄的耳后,像一个小刷子似的,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梁轻竹立马软倒进方玄晔的怀里,假装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整个人都紧贴着方玄晔,嘴唇故意贴着他的脖颈:“好热,晔儿,好热,帮我脱掉……”
方玄晔抱着梁轻竹,手掌抚上了那处柔软的屁股,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脱什么,师尊?”
“脱……脱这里……”梁轻竹手指颤抖的拉着方玄晔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摸,“啊……,这里,好紧、脱……脱掉……”
方玄晔将梁轻竹抱到了床上,手指碰到他的锁骨,沿着奶沟向下滑,语气觊觎:“师尊,怎么还穿着女人的束胸?”
手指顺着滑腻的皮肤,滑进了轻纱中,方玄晔轻轻一挑,便将轻纱拨开了,露出里面的束胸,束胸前端突出来两坨,依稀能看出里面那尤物的轮廓。
方玄晔并没有好心的立即将那束胸解开,而是曲着手指在奶子上打圈:“师尊,徒儿真的可以解开吗?”
隔着一层布料,如隔靴搔痒一般,挠得梁轻竹奶子抖动,他蹬动着腿,足弓扫过方玄晔的裤裆处,碰到了那个又硬又热的地方,他便一直将脚停留在那里,不断的摩擦。
梁轻竹听到方玄晔轻哼了一声,当即趁着这点火星抓住了方玄晔的手:“可以,快、快解开。”
“好。”
方玄晔捉住了梁轻竹的乱动的脚,然后整个人挤进了梁轻竹的腿间,他故意往前挤,裤裆处刚好抵在玉势末端,往前一顶,将滑出来一半的玉势再次顶了进去。
“啊!”
这深深的一顶,梁轻竹忍不住叫了出来,整个人都染上了桃色。
方玄晔摸上了梁轻竹的脸:“师尊,怎么了?”
还装。
梁轻竹在心里默默的骂他,却又渴望方玄烨的鸡巴能够插进来,只能配合他,满足他的恶趣味。
终于,方玄晔舍得帮他解开束胸了,一条布条落地,一对白皙得惹眼的大奶子蹦了出来,就像放入蒸笼里的面团出锅后骤然膨胀成一个软乎的大馒头一般。
梁轻竹还残存着意识,有些羞的拿手去挡身前的奶子,可这奶子如此大,怎么遮得住?
方玄晔将梁轻竹的手拿开,摁在了枕边,低头问道:“师尊,这是为何?”
“晔儿,不要看……你不要看!”
梁轻竹羞耻得咬紧了唇,将脸偏到一边,胸口起伏着,让大奶晃起层层肉浪。
“师尊为何长着一对女人的奶子?”方玄晔好奇的问,“可是真的奶子?
', ' ')('我可以检查检查吗,师尊?”
“是真的、奶子,不要检查……啊哈~”
梁轻竹突然绷紧了腿,看着胸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方玄晔竟是直接低头含住了他的奶子,湿热的口腔烫得他皮肤生疼,奶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盖住了,粗糙的舌苔研磨着乳头,刺激着乳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玄晔才停下。
右边的奶头已经红得像颗樱桃了。
骤然远离湿热的口腔,受着夜风的鞭打,乳尖还有些微微发麻。
可以清晰的看到,乳晕那里有一个牙印。
方玄晔松开了梁轻竹的手,两手包住了他的大奶,手掌宽厚,手指细长,却包不住这一双奶子。
五指收拢,奶肉被挤出了指间,直到奶肉上映出了五根手指纹,方玄晔才松开了手,得出了结论:“是真的,师尊,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危害。”
“啊哈,是真的……一直是真的,晔儿,为师下面也不舒服,你帮为师看看。”梁轻竹艰难的动了动腿,将双腿分得极开。
反正他现在是被下药的情况,做出这些淫荡动作十分符合他被下药的反应。
下体的春色挡也挡不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方玄晔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息。
方玄晔眼睛里有微光在闪:“师尊,你怎么还长着个女人的屄啊……”
梁轻竹伸手要去挡,被方玄晔隔开:“师尊挡什么?长着这么骚的小屄,不就是被人肏的吗?”
方玄晔顶着这么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淫荡无比,强烈的反差给梁轻竹心里带来一股莫名的刺激,一瞬间,雌穴里又喷出一股水来。
“啊……晔儿,小、小穴好痒,晔儿,流了好多、好多水……呃啊!”
梁轻竹浑身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呃呃啊啊”不受控制的呻吟声,方玄晔竟是一声不吭的将玉势抽了出来,玉势一出来,穴里的淫水就如失禁一般止不住的流。
整根玉势上沾满了黏液,随着方玄晔抽出的动作,还带出根根银丝,拉出的丝直到腿弯处才断开,段成两截,一半留在玉势上,一半弹回雌穴里。
“师尊是水做的吗?怎么流这么多水?”方玄晔抬手,用指腹搔刮了一下那条翕张的穴缝,干燥的手指很快便变得湿黏起来。
梁轻竹的雌穴被磨蹭得瑟缩了一下,结果这一缩一放,又挤出更多的水来。
顺着雌穴流入了下面的菊穴,最后沾湿了床单。
“哎呀,堵不住了……不如,先将师尊的菊穴堵住?”
方玄晔拿着玉势,先是碾磨一下梁轻竹的阴蒂,小小的阴蒂经不住大力的按压,很快便红了,梁轻竹喘叫着,腿部肌肉颤抖,扭着身想要躲开,却被摁住腰,整颗小阴蒂都被按在了玉势上。
玉势滑过两片阴唇,在穴口逗留了一番,方玄晔旋转着玉势将它插进了雌穴,又很快的拔出,玉势上很快又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继续顺着雌穴往下滑。
来到了菊穴处。
菊穴也是粉嫩的,色情的张开一个小圆洞,方玄晔嘴唇一弯,便将龟头推了进去,菊穴的褶皱瞬间被绷直,艰涩的吞吐着入侵的玉势。
方玄晔挑眉:“师尊,徒儿帮你的菊穴止水。”
梁轻竹难耐的扭动着,手指摸上了自己的雌穴:“这里怎么办?好痒……”
方玄晔抓起了他的手,梁轻竹的手指上粘上了淫液,方玄晔凑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舔嘬掉了上面的液体。
“我会帮你的,师尊。”
方玄晔拿出一条红绳,将梁轻竹的手捆在了床头,然后才将目光移到了那个私密处。
散发着热气的腥甜味。
他伸出手,将两瓣阴唇拨开,看到了藏在阴唇下面的窄细的肉缝,肉粉色的,可以看到缝隙口细细的抽搐,小口小口的黏液被吐出来,方玄晔弯起一根手指,摸上了那个肉缝。
“啊…!”
梁轻竹很敏感,仅仅是一根手指,身体就给出了激烈的反应。
下一秒,方玄晔便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湿热的甬道察觉到异物的入侵,号召着里面的媚肉,层层将那根手指包裹住,像有许多吸盘一样,吮吸着。
方玄晔一手摩挲着梁轻竹的大腿根,滑至腰部,往上抓住了那个颤抖的大奶子,一手塞进了三根手指在梁轻竹的雌穴里抽插着。
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仅仅是用手指,梁轻竹就射了。
浑身战栗,吐着软舌,如一条母狗似的,摇晃着屁股,主动的吞吐着方玄晔的手指。
“骚得很。”
方玄晔不满的将手指抽出来,将指间的水悉数擦在了梁轻竹的腿心处,大力的挥手,一个巴掌落在了那个骚屄处。
“啊!”
赢来的是一声高亢的尖叫。
“啪!”
方玄晔又一个巴掌,扇在了阴蒂处,扇得淫水四溅,嫩屄通红。
', ' ')('“啊……呃……啊!”
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啪啪啪!”
接连几个巴掌,将梁轻竹扇得汗流浃背,脚趾蜷缩,他想把腿合拢,却总是被方玄晔强势的分开。
梁轻竹在扇屄的过程中,又射了一次。
平坦的小腹上零散的分布着他的精液。
方玄晔停下了手,往他肚子上瞥了一眼,手掌抚上梁轻竹的骚屄,掌心用力开始快速的揉按。
“啊啊啊啊!!!”
梁轻竹爽得挺起了腰,失控的呻吟,方玄晔摸上他的腹部,将上面的精液涂抹开,然后用一根丝带将梁轻竹的男根绑上了。
“师尊,我一次还没射呢,你就偷偷射了两次了。”
感受到穴里喷涌不断的水,方玄晔才松开了手掌,掏出了自己硕壮的男根,对准那个穴口,一捅到底。
“呃…!啊呃啊…!!”
梁轻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浑身只能颤栗,呼吸都被切成了两截,他想要逃走,却被突如其来的男根死死的钉在了床面上。
他仿佛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还没死透的鱼,被刀一下一下的刮去生命。
而方玄晔的男根就是那把刀,如肉刃一般破开他的宫口,粗暴的撞击着。
每顶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就无情的拍打着他的臀部。
突然,方玄晔整个人压了下来,含住了他的唇,男根在体内旋转了一圈,碾磨着腔壁,刮得他生疼。
方玄晔的阴毛旺盛,如一片丛林一般盘踞在男根周围,此刻男根和梁轻竹的骚屄紧紧的交合在一起,阴毛又硬又粗,抵在他的两片阴唇上,时不时的刮过阴蒂,磨得他又痒又疼。
“唔唔、啊呃……唔、啊!”
方玄晔吮吸着他的唇舌,吃着他嘴里的津液,吻得又深又重。
直到梁轻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时,方玄晔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开始在他脖颈锁骨处舔咬,吮吸。
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师尊,师尊,身体可还难受?徒儿可是牺牲了自己来帮师尊啊……师尊、师尊,好热……师尊,你里面好热……”
方玄晔重重的在梁轻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起身,两只手抓住梁轻竹的大腿,扛在了肩上,开始大力的猛冲。
他好看的眉宇上染上了重重的情欲,他盯着身下的师尊,看着他张着嘴呻吟着,两个奶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而他那个骚得彻底的屄正被他这个徒儿狠命的操干。
方玄晔眸色艰深渐深,压着梁轻竹的腰,飞快的猛肏起来,又重又快,伴随着梁轻竹的尖叫,方玄晔一边猛冲一边解开了梁轻竹男根上的绳子,一个深顶。
方玄晔射进了梁轻竹的宫口,一股一股大量的精液连续的喷涌,浇灌在内壁上。
梁轻竹前段颤颤巍巍的射出精液,尿道已经胀得发疼了,射精的时候也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射完精的方玄晔整个人都趴在梁轻竹的身上,不愿意起来,他懒洋洋的揉着梁轻竹胸前的两坨大奶,还想再来一次,但见梁轻竹已经晕过去了。
只好作罢。
他亲昵的吻着梁轻竹的唇角:“师尊,你里面好舒服,徒儿不想拔出来。”
终于拿到方玄晔的处男精了,梁轻竹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梁轻竹是被一阵穴里的爽感弄醒的。
他看见自己的奶子上盖着一双大手,揉捏着他的奶头,而自己的雌穴里正含着一根狰狞的男根,一进一出,抽出丝丝白精。
“晔儿!你在作……啊!”
梁轻竹的尾音变了调,变成了骚浪的呻吟。
方玄晔咬着他的耳朵:“师尊,马上了,徒儿马上就要射了……呃!”
方玄晔腰部一紧,一个深顶,全部射进了梁轻竹的体内。
滚烫的热精喷洒在肠壁上,梁轻竹喘息着,被箍在方玄晔的怀里无法动弹。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平坦的小腹前微微凸起,描绘出了男根的形状,雌穴里充满着精液,被方玄晔的大鸡巴堵着,完全出不来,他感觉自己就如怀胎的孕妇,奶子也有涨奶时的酸痛。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肯定是昨晚叫得太激烈了。
现如今药早已解了,梁轻竹秉持着做个好演员的原则,即使他现在还想压着方玄晔的鸡巴再来一次,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师尊,清冷的师尊,万不能在清醒的时候那么骚浪。
于是,他开始挣扎起来,由于方玄晔的手臂环抱在他的奶子上,奶头摩擦着手臂,发出酥麻感,他喘息了一声,穴里含着的男根随着他挣动的动作掉了出来,又一阵摩擦,梁轻竹耳根通红,淫水泛滥。
没了男根的堵塞,被插了一夜的雌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两瓣阴唇耷拉在两边,中间的小肉蒂成了血红色,股股白精混杂着淫水流了出来。
源源不断。
“师尊,徒儿抱你去清洗。”
方玄晔
', ' ')('下床,轻松的抱起梁轻竹,往浴池边走去。
两人一同下了水。
梁轻竹被肏了一夜,腿颤抖得站不住,腿也合不拢,雌穴里的那个小洞也被肏成了圆形,暂时还收不拢,精液流进了池水里,浮在了水面上。
方玄晔搂着他的腰,帮他擦洗着身体。
“方玄晔!”梁轻竹眼神愠怒的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你简直大逆不道!”
方玄晔眼睫微动,垂下眼将眼里那丝兴奋的光掩饰掉,故作委屈:“不是师尊让徒儿帮您的吗?昨晚师尊犯了骚病,若是没有徒儿的帮忙,师尊恐怕早就……骚死了。”
最后三个字“骚死了”,方玄晔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梁轻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得极慢。
梁轻竹觉得一阵羞辱,看着水里漂浮着的白精顿时说不出话来。
“师尊,你瞒徒儿瞒得好苦啊,徒儿与你生活那么多年,为何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大的奶子和这么骚的屄?”
方玄晔摸上了梁轻竹的雌穴,按着那颗阴蒂碾磨着。
梁轻竹身体发软,抓住方玄晔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形,夹紧了腿,将方玄晔的手夹在了腿肉中:“别碰!你给为师滚出去!”
以往梁轻竹生气的时候,方玄晔哪一次不是唯命是从,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忤逆了师尊的话,反而将梁轻竹搂得更紧,两根手指顺势插了进去,开始在内壁里抠挖。
“师尊,若是这整个宗门知道了你和徒儿媾和的事,他们会如何看你?”方玄晔掐住了他的脸,低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幽暗的光,“若是师尊不想被大家知道这个秘密,就好好的听徒儿的话,好吗?”
梁轻竹瞳孔放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好啦师尊,穴里的精液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是这淫水却怎么洗也洗不干净,那可怎么办呢?待会儿还得随着宗门下山,师尊肯定还没到山下裤子就被淫水浸湿了吧?”方玄晔摩挲着雌穴,轻佻的拨弄着,“不如这样?”
两人很快便收拾好了,穿戴整齐朝着山下走去。
只是梁轻竹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他耳根薄红,每走一步就得停下来喘息。
方玄晔来扶他,关心道:“师尊可是太累了?要不徒儿将师尊抱下山去。”
梁轻竹将他推开,冷淡道:“不用。”
“呵……”方玄晔轻笑,站在原地看着梁轻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目光一直在梁轻竹的股间打转。
在临走前,方玄晔就塞了一张粗糙的布料在梁轻竹的雌穴里,堵住了里面的水。
他说道:“师尊,这样堵着,淫水就不会流到裤子上了。”
梁轻竹如今没有灵力,根本不是方玄晔的对手,只好雌穴里塞着一张粗糙布料下了山。
每走一步,那布料就随着步伐的牵动摩擦着他的内壁,磨得他心痒难耐,雌穴瘙痒。
两人到山下时,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只等这二人了。
其中,梁轻竹的师姐看向梁轻竹:“轻竹,为何脸如此的红?是不是发烧了?”
是啊,发骚了。
梁轻竹勉强的笑了笑:“身体抱恙,来得晚了些,出发吧。”
师姐:“好。”
梁轻竹被方玄晔搀扶上了马车,他也想跟着进去,被师姐呵斥道:“晔儿进去作甚?那是你师尊的轿子。”
方玄晔并不恼,不徐不缓的说道:“师尊身体抱恙,我进去好好照看着师尊,师尊你觉得呢?”
他最后一句话虽然是看着梁轻竹师姐说的,那一字一句传进梁轻竹的耳朵里,却格外的刺耳,这是让他发话呢。
梁轻竹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让他上来吧。”
“多谢师尊。”
方玄晔得逞的勾起一边唇角,很快又恢复了原来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一进来,马车便变得狭窄起来,身边充斥着方玄晔强势的气息。
方玄晔和梁轻竹挨得很近,腿贴着腿,胳膊贴着胳膊。
梁轻竹不理他,闭目养神。
在此时,脑子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任务加载中…………任务对象:连峰竺任务目标:获得二徒弟连峰竺的处男精液】
梁轻竹:“…………”
不给他放假吗?
况且他还没尝够他大徒儿的鸡巴呢,又长又粗,爽死了。
“师尊在想什么?”方玄晔的呼吸洒在了耳边。
梁轻竹装睡。
方玄晔拨开梁轻竹耳边的碎发,含住了他的耳垂,声音沾上了情欲的气息:“师尊,我知道你没睡。”
那又如何?装睡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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