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饮而尽后,江玉燕继续道,“姐姐和敬平王感情如何呢?”
江玉燕只想哗众取宠,故而一直不停道。
“自然是极好的。”不等白微影说,司华圳便抢先回答。
“是吗?可臣妾最近听到了个笑话呢,不知当讲不当讲。”江玉燕很是为难,看向殿内在座的各位大臣。
“笑话而已,在此场合姐姐不便说了吧。”白微影淡道,从她的面容与声音上,都感觉不出任何情绪。
而皇上却道,“的确,笑话而已,可在今日这个与众卿同聚的日子便说来,为众卿逗趣。”
江玉燕当成玩笑一般道,“听闻,王爷每晚都是打地铺而眠,便有人笑称,是臣妾这姐姐御夫有术,让王爷心服口服。”
她说完,皇上不禁爽朗笑出声,众位大臣皆是不敢多言,低头不发。
“圳弟,难不怪,白姑娘这般久还未是有身孕。”司苑琼惊奇道。
皇上突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白微影!敬平王身份高贵,岂是由你戏弄得了的?”
他这般说完,白微影心中勾唇冷笑,他们不过只是想方设法给自己定罪罢了。
看来,如今自己还真受重视。
“皇兄,怎的连传闻都信呢,本王与王妃恩爱有加,从未有过地铺一说。”司华圳面色从容,轻松的击退了皇上与江玉燕话中的矛盾。
“是吗?”皇上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些,便压低了声音道。
白微影正想附和,司华圳却出手,揽过白微影的腰,当即两人身体亲密接触,白微影对上司华圳的眼眸,她便能从他深邃深幽的双眸中感觉到其中,司华圳他是想用两人的表现来击退任何流言。
她故作娇羞,欲拒还迎般躺在了司华圳怀中。
“如此,皇兄你们信了吗?”
司华圳伸出手,非常轻柔的为白微影理好衣袖,他双眸温柔,是众人从未见过的!
这般细心恩爱,怎能还有怀疑呢?
皇上转而看向江玉燕,声音中带着愠怒,“言妃,以后不要把什么笑话都带到朕面前来,以免朕误解了谁,便不好收场了。”
皇上说这话,也间接的将这场误会的责任都推到了江玉燕身上。
江玉燕心中怨恨不已,面容却只得笑道,“是,臣妾不会再轻易听信传闻了。”
她低下的眼神狠厉不已,有司华圳为她白微影出面,她所有的技俩都无法伤到白微影分毫。
皇上说完,众人也当是玩笑带过。
可司苑琼却邪魅一笑,“圳弟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为何你们成亲已久,白姑娘还未有身孕呢?”
“这种事又并非是想有便有,皇兄,莫非这事您有经验?”司华圳冷声回问。
司苑琼的笑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又缓和开来,“原来如此,本王只得恭候佳音了。”
白微影能够感觉到,司华圳揽着自己腰间的手一紧。
没曾想,皇上与江玉燕,竟会拿这种人在场上来说故意给他们难堪,还想给她定罪!
他们的招数未免太拿不上台面。
待晚宴过后,司华圳与白微影回府途中,马车内安静不已。
“此事不用挂怀,有本王在,无人能伤你一分。”司华圳声音如往常一般冷冽,此时,却感觉到了无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