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言睡的迷糊,突然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她给吵醒了,她有点恼火“谁啊,一大早的,吵死了!”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娘娘,外面自称是您在外面请的画师,说您昨天让他这个时候来教您画画。”
白幕言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本来想说没有这回事的时候,再一想昨天遇见的太子爷,立刻起身,让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更衣,然后吩咐人把那个画师一会带进客厅,她等会就会过去。
大殿内,那个被大理寺收押的人,被那些禁军带到了皇上面前,在他看见皇上的第一眼的时候,先是震惊,很快这种神情就消失不见,见到司苑琼他也没有行礼,就是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
而左相站在那里,看清他的面容后,整个身形就像要倒下一样,但是意志让他不能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状况,所以他强撑着内心的不平静,静静的看着他。
右相看见这个人,见到皇上了,还不行礼,想着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像,于是大喝一声“哪来的刁民,见到皇上还不行礼?”而他对旁边的禁军使了个眼色。
禁军一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只脚直接踢中那个人的右腿窝,那个人由于重心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也就是所谓的行礼了,虽然很不情愿,但现在已是阶下囚了。
白幕言洗漱好后,就赶到了大厅,遣散了所有家奴,和画师单独谈。
画师还是不放心的向外面看了几眼,最后才放心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一个很小巧的瓷瓶,他递到了白幕言的面前说“这个可以让司苑琼暂时失去理智,一个时辰后恢复。”
白幕言不敢接这个,而且她看到这个瓶子后,神情也变了“你让我下药?”
“你放心,这个不是毒药,半个时辰后发作,只是暂时失去理智而已。”画师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担忧,很快解释道,以此来宽慰她的心。
“那也不行,他这么谨慎,我根本近不了身。”白幕言还是有点害怕,她试过,自从他登上皇位以后,她真的没有近过他身了。
“不一定要近身,你可以放进他的饮食里面,这无色无味,无毒,试毒也试不出来的。”画师继续说道。
白幕言还是没有接过来,她不傻,要是毒药,投毒失败了,她不是死路一条。
画师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不相信这个有毒的,于是自己倒出了一粒,吃了下去,然后看着她“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白幕言看了他好一会,发现他没什么异常,才接过来了。谁知,画师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又递到她面前说道“这个你只要交给大理寺的牢卒,他们知道怎么操作。”
白幕言这时怀疑的神情看着他“你们为什么不自己给?”
“我们的人进不去,排查的严。而且相信司苑琼也不希望那个人活着。”画师说着这句话,白幕言听的有点懵,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