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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林最近一连升了几级,没什么高端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名字里四木,老大属火,自己四倍旺他。
再加上杨树林无功无过,还算忠诚,这俩月在帮派里也算是混得顺风顺水。
最近老大赏识他,派给他一个重要的任务——绑架敌对帮派领头人被保护得很好、还在上学的弟弟。
虽然说这事不怎么道德,但奈何对方发展太招摇,碍了自家地头蛇老大的眼。
领头人大哥黑皮衣、大背头、厉害到不行,谁知道弟弟是这么个乖学生仔,带个黑框眼镜,背个往下一直坠的大书包,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是科科满分的好学生。
杨树林拿着照片比了好一阵儿才确认,在高中生经过小胡同时,冲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绑到了车上。
高中生天天面对的是考试分数,应该没见过这种场面,眼罩被拿下来的时候眼都吓红了。
杨树林透过后视镜看他,吐了口烟。
杨树林虽然是混黑吃黑的,但也有爹妈有良心,对着个弱鸡高中生,还真没法铁石心肠。
他薅住高中生的脖子,摁到自己跟前儿,冲他吐了口烟,见他咳得撕心裂肺,才停下。
又怕他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杨树林只能抓着人头发,一字一句地交代他,待会儿见了老大问什么就说什么。
万一不小心说错话被砍了手指头,国家少个人才栋梁,杨树林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你哥现在做事太嚣张,挡了我们的路”,杨树林将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又问他哥的情况:“你哥现在跟谁交易你知道吗?”
杨树林撕开乖仔嘴上的黑胶带,用枪把拍了拍他的脸:“说话,小鸡仔。”
乖仔嘴唇发白,抖着身子回答:“我不知道我哥混黑道,他和我说,他在外面做生意。”
果然,这小子被瞒的太好,一问三不知。
杨树林有些头疼,这小子干净地像张白纸,一眼就能看透,送到老大那什么都问不出,多少得吃点苦头。
叹了口气,杨树林仰在背椅上:“一会儿别嘴硬,也别管什么手足情深,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兄弟也没小命重要。”
见乖仔盯着自己不说话,杨树林又扯了扯他头发:“听清楚没?”
只是扯头发的手还没收回来,被绑住手脚扔在后座的高中生突然暴起,用挣松但没挣开的胶带,箍住了杨树林的脖子。
杨树林眼前发黑,直接被勒晕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被五花大绑仍在后座的人已经变成了自己。
怀里还搂着个书包,怎么摸都不像书,硬的硌人。
坐在前面主驾驶的,正是他家地头蛇老大又恨又怕的男人——敌对帮派的领头人。
黑西装,黑墨镜,黑色大背头。
黑色三件套,跟副驾驶上白衬衫的高中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高中生正在玩他哥的打火机,咔哒咔哒,声音让杨树林听得一阵心悸。
杨树林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却不成想碰到了什么东西。
有节奏的咔哒中突兀地插进一声碰撞音,前座的俩人一齐向后看过去。
妈的,我真该死。
杨树林看到高中生冲着他笑,捋起头发后露出的那双眼睛,因为嘴角上翘而多了几分狡黠。
“杨树林?”高中生拿着手中从杨树林身上搜出来的身份证轻声念。
念完还不忘向他哥吐槽一句:“这名字真土。”
领头人听到这个名字动了动腿,高中生将身份证递过去,问:“认识?”
“见过几面”,领头人扫了一眼,把身份证折断从窗户扔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杨树林:你妈的!
“是条好狗”,领头人对杨树林做出评价:“但不够聪明。”
杨树林:你妈妈的!
“哥,把他留给我吧!”高中生眼中冒出点兴奋。
领头人看他一眼,交代道:“别太过分,还得还回去。”
高中生举手保证,笑得单纯:“我有分寸。”
“算了”,领头人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德行,只警告他:“别搞死就行。”
说完就下了车。
正当杨树林还在品味“搞死”这俩字的深奥含义时,高中生直接从前面跨到了后座,拎起杨树林往自己腿上一放。
杨树林整个人一僵,立马挣扎起来。
自从开裆裤以来,他妈死后,他就再也没坐别人大腿,更别说一个未成年高中生的大腿。
“别乱动”,高中生压住杨树林乱蹬的双腿,将书包从杨树林腿缝中扯出来。
然后杨树林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了整整三把手枪,三把!
“眼熟吗?”
高中生笑盈盈地拿出其中一把拍了拍杨树林的脸。
能不眼熟吗?
杨树林的第一把枪,跟他五六年了,
', ' ')('连枪上小拇指大的划痕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用你的枪给你开苞”,高中生转了转枪,将子弹都卸掉:“很合适吧?”
“去你妈的狗犊子!”
杨树林猛地抬头,撞到高中生的下巴,高中生“嘶”了一声,将想要抬腿踹玻璃的杨树林给逮了回来。
高中生活动了下下巴,脸黑了下来。
杨树林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直接被扒了下来,然后一个坚硬冰凉的枪管直接抵了上来。
杨树林整个人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尼玛出道十多年第一次被黑吃黑了。
“我们商量一下!”杨树林在察觉到那枪管有不管不顾就这么冲进来的想法时,声嘶力竭地吼出一句。
可能是没看出杨树林身上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高中生丝毫不被杨树林抛出来的诱饵诱惑,依旧握着枪使劲往里挤。
“尼玛的”
枪管被塞进去的那一瞬间,杨树林整个人都蔫下去了,像是嗓子眼也被塞了把枪一样,堵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硬?”
高中生像翻死鱼一样把杨树林翻了一个面,摊在自己腿上,把他内裤边缘往下勾了勾,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突然把枪管给拔了出来。
杨树林闷哼一声,抬眼就看见枪管拉出一道长长的血丝,直接被高中生拿着拨了拨自己软趴趴耷拉着头的东西。
“算了,真没意思。”
听见高中生略带遗憾的这么说了一句,下一秒车门打开,逼仄的车子内瞬间涌进无数新鲜的空气,只是还没等杨树林来得及喘口气,就直接光着屁股被踹了出来。
再抬头时,高中生已经回到了主驾驶,他调下车窗冲杨树林吹了个口哨:“有缘再见。”
见你妈个比!
杨树林提起裤子,黑着脸看着自己刚提走的车被那狗比一溜烟儿开了个没影。
在原地扶着腰缓了一分钟,杨树林才勉强正常地走了几步。
手机、身份证、钱包,能用的着的,全让那两个混蛋抢走了,杨树林只能忍着疼,一步步走回了公司。
他们虽然是个帮派,可也得有个正经名头掩人耳目。
好在公司离这还不算远,杨树林才不至于在外面就露了狼狈样。
刚进公司,就有人迎上来“杨哥”“杨哥”叫得火热,杨树林被烦得头疼,挥手赶走了他们。
回到办公室,杨树林开了罐啤酒,一口闷了下去,沉思着该怎么跟老大交待。
刚得势就搞砸了件大事,杨树林心里难免忐忑。
他从小地方出来,一慌神市井小人那股穷酸气便暴露出来,他下意识想的第一件事还是钱。
他如果被降了职,工资该缩水多少,脑子里蹦出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没办法,杨树林知道自己这是穷怕了。
他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寸头,长了一茬。
这阵儿忙晕了,连头发也忘了修,半长不长的,让人看着就没精神。
果然,他坐下没几分钟,徐秘书就来敲了他的门。
徐秘书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西装跟杨树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徐秘书只一句话:“蒋总找你。”
杨树林连忙站起来,大腿抽痛疼得他头皮一紧,可也只是陪着笑说:“我这就过去。”
蒋净明的办公室大的离谱,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毫不掩饰的跟杨树林炫耀:老子就是他妈的有钱!
听见开门声,蒋净明头也不抬,直接问到:“让你请的人呢?”
听到“请”字,杨树林在心里骂他虚伪。
可无论心里骂的多痛快,杨树林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表忠心,然后认错,连蒋净明扔过来的文件夹都不能躲。
蒋净明角度扔的刁钻,文件夹不算锋利的边缘,也能借着力将杨树林的额头划开一道口子。
划得不浅,血立马涌了出来,温热的液体顺势而下,杨树林不得已闭了闭左眼。
蒋净明这才抬起头,像是没看到杨树林额头的伤口一样,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对杨树林做出评价:“真是蠢得厉害。”
杨树林听到这话攥紧了拳头,低下眸咬着牙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蒋净明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剖开审视他,那股威压让杨树林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机会不是我给你的”,蒋净明敲了敲桌子,示意杨树林走近些,杨树林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即白了脸。
"蒋哥"杨树林哆嗦着喊他:“我今天真不行。”
蒋净明看到杨树林这害怕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动容:“别让我说第二遍。”
杨树林靠名字上位,这说法有多假,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
风言风语传着传着就传到了正主耳里,杨树林听着那些下九流的脏话,一点不生气,毕竟他们说的分毫不差,跟事实贴切地不得了。
他一边笑,一边想像蒋净明听到这些话
', ' ')('能是什么逼样。
而结果是,蒋净明一边操他,一边让他一字不漏地重复这些话。
他每说一句,蒋净明这个变态,就边涨大着往最里头顶一下,顶的杨树林头皮发麻。
杨树林见蒋净明要发火,赶忙走近过去,半跪在他腿边。
蒋净明将钢笔扔在桌上,清脆的响声,让杨树林肌肉一紧。
蒋净明伸手摸了摸杨树林的毛寸,说:“头发长了。”
“我回去就剪”,杨树林连忙说,生怕蒋净明哪儿不满意对自己下狠手。
“留着”,见杨树林那副狗腿样,蒋净明手从他脑袋上往下摸,毫不客气地摁在他额头的伤口上。
杨树林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挪脚,见杨树林实在疼得厉害,这才松开手,不急不缓地开口:“疼点才能让你长记性。”
杨树林低头想:那你在床上可是让我长够记性了。
“蒋哥教训的是”,杨树林低声下气地迎合他。
他见杨树林示弱,不知为何又忽地冷下了脸,将沾了血的手横到杨树林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舔干净。”
杨树林下意识嫌弃地往后要躲,被蒋净明预料到捏住脖子扯了回来。
杨树林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前已经干掉的血,狠了狠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妈的,就当物归原主了。
手指上沾的血不多,杨树林舔了没几口就干净地差不多了,刚要撤身离开,蒋净明的手指忽地向他喉腔插去。
杨树林躲避不及,觉得自己刚才像是吞了条手腕粗的蛇,猛地推开蒋净明偏头干呕一声。
蒋净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重新将杨树林提溜到自己旁边,把他的口水都擦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才大发慈悲一样,把杨树林抱到自己腿上,低声警告他:“既然在于家跟前露了面,那就趁这次机会攀上他们。”
杨树林听到这话心下一惊,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没了刚才的冲劲儿,赶忙推辞:“蒋哥,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废材”
蒋净明低头看他一眼,杨树林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非你不可”,蒋净明不容置疑地说:“等过了这波,我给你放长假。”
杨树林讪笑,打心底不敢接这个甜头,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咬钩。
蒋净明将衬衫下摆从杨树林西装裤里抽出来,然后将手伸了进去,杨树林虚坐在蒋净明腿上,任他摆弄。
忽地大腿根儿划过一抹金属的冰凉,杨树林也浑身一凉,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抓住蒋净明在自己大腿根的手,止住他的动作。
蒋净明有些不悦地看他,杨树林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戒指摘了吧,弄脏了不好。”
蒋净明这才将手拿出来,五指竖直,示意杨树林替他摘下来。
杨树林这才松了口气,请神一样将那戒指摘下来,然后毕恭毕敬地放到桌子上。
杨树林后面刚被冷枪插进去,有些裂口。
蒋净明手指进去的时候,杨树林没忍住攥了攥拳。
尼玛,真疼!
杨树林在心里痛骂余家八百遍也没消掉他屁股的疼,蒋净明进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裂开了一样,疼得他往上一窜,被蒋净明摁了下来。
这种身居高位的王八蛋,从来都是自己舒服就够了。
杨树林整个上身贴在檀木桌面上,被顶地晃来晃去。
说实话,杨树林每次被蒋净明这么弄的时候,都没什么快感。
所以他一般都闭上眼受着,蒋净明顶的狠了,他才憋不住闷哼几声。
正当杨树林觉得蒋净明大发慈悲没射进去的时候,他转头就看到了自己被随便扔在地上的西装裤,以及裤子上难以忽视的一摊精液。
杨树林在心中骂了几句,提上裤子用外套遮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除了偶尔被蒋净明拖进去操一次,杨树林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嗯,今天可以早点回去”,杨树林眼带笑意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你先去学校接沅沅,我拿蛋糕的时候顺便买点菜回家吃火锅。”
杨树林抬手看了看时间,说:“再过一个小……”
话刚说到这儿,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杨树林。
杨树林只能无奈地回道:“公司有点事,等会儿给你回电话,路上小心点。”
刚挂掉电话,徐秘书就挂着张一张死人脸说:“蒋总找你。”
杨树林应了声,起身去找蒋净明。
蒋净明把一个入场券扔到桌子上,说:“今天有个聚会,你替我去。”
杨树林想都不想立马拒绝:“蒋总,我品味不行又没情商,怕去了给您丢脸。”
“少废话”,蒋净明根本不给杨树林拒绝的机会:“换身衣服,一会儿有司机来接你。”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家人吃回饭,杨树林实在不想让沅沅失望,于是
', ' ')('他硬着头皮想要再挣扎一下:“蒋总……”
蒋净明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他目光凌厉地扫过杨树林的脸,杨树林应激一样立马噤了声,脸也白了起来。
蒋净明拿起手机划了几下,透过玻璃的阳光正当当照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反射的光闪地杨树林有些睁不开眼,下一秒杨树林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
装你妈装,杨树林心里想着,下次老子也把戒指戴上。
见杨树林跟个木头一样僵住不动,蒋净明以为他还是不情愿,于是语气沉了几分:“别让我说第二遍。”
杨树林这才晃过神来,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只能答应。
出了办公室,打开手机才看到蒋净明给他转了一笔钱。
杨树林利落地收了钱,嘴上骂着“傻逼”,微信上却回:老板大气。
他收了钱,直接全部转给了白莺,对方回了个问号,下一秒电话就打了过来。
杨树林往前多走了几步,到离蒋净明办公室挺远的地方,这才接通电话。
“沅沅挺想你的。”
杨树林沉默了一秒,想着沅沅委屈巴巴的样子,满怀歉意地说:“这次确实是有事走不开,你跟……你跟沅沅说我明天一定回去陪她。”
“今天跟明天能一样吗?”
杨树林长舒了口气,轻声说:“你把钱收了,带沅沅去游乐园,她喜欢去那儿,说不定玩疯了就想不起来我了。”
白莺听出杨树林的为难,她只好答应:“钱你收回去,沅沅喊我声嫂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挂了电话,杨树林腿有些发软,他半撑着坐在桌子上,突然觉得浑身有种无力感。
他其实没怎么变,跟以前一样是个懦弱又不敢反抗的怂逼。
他这么在心里边贬低着自己,边低声骂了句“妈的”。
按照蒋净明的安排,杨树林坐上了去聚会的车。
但他连聚会在哪儿举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
车子往偏僻的郊外开去,杨树林坐直了身子,问司机:“还没到吗?”
司机头也没回:“快到了,杨总。”
话虽这么说,可直到过了半个小时,汽车才绕过弯弯曲折的小路,慢慢停下来。
杨树林坐得腰都酸了。
等他刚下车,司机就利索地锁了车门,丢下一句“我明天准时来接您”后,踩着油门一溜烟儿地跑了。
明天?
蒋净明可没告诉他这聚会要这么长时间,杨树林有些烦躁地想要挠头,刚触碰到有些发硬的发丝,又无奈地放下了手,做好的发型不能乱。
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杨树林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刚进去是个院子,中央有个霓虹的喷泉。
喷泉上方不知道怎么挂上了个牌匾,金丝檀木的刻着几个大字:生日快乐。
杨树林看的直心疼,真他妈的可惜这块好料子了。
杨树林走进大厅里,里面挤满了人,中间是高得快要捅了天花板的生日蛋糕。
一圈都是生面孔,这不是蒋净明圈子里的人,怪不得让自己出席,杨树林这么想着,躲到了个人少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树林也没见到聚会的主角是谁,一群人走来走去的,晃的杨树林头晕。
他长舒了口气,觉得有些闷,打算出去透透气,刚把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准备站起身,忽然眼前多了双运动球鞋。
杨树林头也没抬地客气说了句:“麻烦让让”。
可对方不仅没有退后,反而得寸进尺地又走近了一步。
一双运动鞋横杠在杨树林双腿之间,显得特别奇怪。
杨树林有些生气地皱起了眉,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没眼色,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面色一变,抬脚就要往一边逃。
那双鞋的主人却直接弓腿压了下来,将杨树林还没来得及抬起来的大腿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
“我就说我们有缘分”,李云径清澈地声音让杨树林回过神来。
当时计划绑架李径云的时候,杨树林特意调查过,李家两个少爷,老大李遂风是李家的一把手,李家二少的消息却少的可怜,最多只能找到就读的学校,连照片也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背影。
当初杨树林在学校门口蹲点了半个月,才确定了目标。
他的名字,更是无从谈起。
所以在李径云笑着跟杨树林说好巧的时候,杨树林也只能低声下气地赔笑脸:“二少,是巧。”
李径云整个人压在杨树林身上,他看着挺瘦,压在杨树林腿上却像是一个千斤重的铁块。
见李径云没有下去的打算,杨树林伸手轻推了推李径云的胸口,咬着牙尽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说:“二少,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再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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