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把抓住他的手:“再摸收费,一次一百。”
沈烈啧了一声:“这么贵呀,要不然……”他抬起宁远的下颔,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唇,“亲一次摸一下吧。”
宁远被他亲的浑身发软,等被松开的时候才怒目而视:“是你摸我,也是你亲我,算什么收费!”
宁远从他怀里挣开,拿起餐盒:“我去给你热热。”
沈烈倚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克莱恩的心理咨询还没有结束?”
宁远头也不抬,随口道:“嗯,他的问题还挺严重的,被性侵这种事本来就对生理心理造成了太大的心理负担,更何况强奸犯还有事没事的去骚扰他,连好好恢复的时间都没有。”
沈烈深深皱起眉:“克莱恩被性侵了?”
宁远的背影僵住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慢转过来捂住嘴:“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沈烈被他气笑,走上前揉揉他头发:“说了就说了,我又不会说出去你怕什么。”
宁远挫败的叹了口气:“可是这样感觉很对不起他啊,信誓旦旦说只有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违反医患保密协定了……”
沈烈捏住他鼻子:“那这么说的话,之前那一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是也违反律师与当事人的保密协定了吗?”
宁远:“……也是哦。”
“再说了,你要是实在过不去心里这关,我还有一个办法。”沈烈道,“你想知道吗?”
宁远好奇的点头。
沈烈挑了挑唇,凑到宁远耳边轻声道:“夫妻特权【注】凌驾于所有保密协议之上。”
宁远站在那儿,已经呆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的像牛扒旁边配菜的那块西红柿切片。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宁远是被沈烈捏鼻子窒息醒的,他迷茫的睁开眼睛,眼前就是沈烈刚睡醒的样子。
宁远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手掐住他的脸,口齿不清:“要窒息了!”
沈烈亲了亲他的脸颊:“快点起床,再晚你就该迟到了。”
宁远撅了撅嘴,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脸,闷闷道:“好困,再让我睡五分钟嘛。”
“不行,”沈烈很是冷漠无情,“每次你都这么说,赶紧起来,不然打屁股。”
宁远:“……”
打屁股……好羞耻啊你不要每次都来这招行不行!
顶着一头乱发的宁远幽怨的坐起来盯着沈烈:“昨晚的牛扒明明还有,我还想睡个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