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果然很悲催的铁腿铁手,有种腰要断的感觉。
「我恨跑步啦!」我抱怨的大喊
「欢欢,昨天放过你了,那今天是不是要好好跟我讲讲你和韩颖谦的姦情啊!」司徒沁用着绝对有问题的狐疑表情
我居然忘记了司徒沁现在寄住我家,这就算解释了也是越描越黑呀。
「没有姦情好吗!我只是脚抽筋,人家韩颖谦好心送我回家罢了」我大约的描述过去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一垒牵手,二垒抱抱,三垒kiss,说说到几垒了啊?」司徒沁瞬间国文造诣强了五倍
「......」拉我起来也碰到手算一垒吗?揹我回来,我的手圈住他的脖子算二垒吗?
这定义够模糊的。
「欢,你脸红个什么劲啊,难道......难道直奔三垒了!」司徒沁惊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