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我李家需要个药师不成?今日下套,我完全就是为了引你出来。”
我借机想奋力一搏逃出生天,双手还未施力就被暗卫反剪,骨节被拉扯至几欲脱臼。铁刃顺着我的肩胛骨扎入,从前胸贯穿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锦弟,你这张脸还真是百看不厌,配上痛苦的表情,越发想……”
把你凌|虐|至|死。
李翔云居高临下地把玩着长|枪,宛若睥睨地面爬行的蝼蚁。
“早在望月楼,我就看中你了。”
嘴里一片苦涩,我吐出一口黑血,里面夹杂着破碎的脏器。
“所以魔族之事都是您编好的故事?”
“那可不是,但那魔物若自投罗网,那便是一箭双雕了。”
冰冷的枪锋在肉体里上下挪移却不抽出,我半身已疼得失去知觉。
“我从未尝|试过男子,没想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这般的硬骨头。”
发顶被狠厉地揪起,再轻飘飘放手,如同钢球般坠下。
李翔云似乎得了趣的孩童,一众人马也随之拍手叫好。
我只感觉到渗人的冰冷。
“锦弟,你怎么不笑?你也笑啊!想想看,将你调|教成上好的夜|壶,夜夜笙歌。你腹|中|饱|涨如同|十|月|怀|胎,定是美极。”
“恶心的畜生!”
粗俗的话语让我反胃,胃里绞痛,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就吠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丹囊和传讯石皆被搜走,武者人数众多,恐怕在劫难逃。
违抗李家的修者,即视为违抗天道。更别提我深入敌人腹地,插翅难飞。
“来人,严加把守,把锦仙师压进水牢。”
156
我索性闭上眼睛。
没想到这辈子的最后,竟然是被同乡所杀,真可以说跌宕起伏过头了。
但果然——
还是有点遗憾啊。
“即使要死,总得拉上一个垫背的啊!”
我挣扎而起,仅用蛮力,狠狠咬掉了少主脖子上一块肉。
死亡的刀锋贴着我的脖颈擦过,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相反是敌方的头颅,尸首分离,划出一条飘逸的血线。
“锦锦!”
玄衣青年破门而入,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阿绝发未束冠,三千发丝迎风扬起。
一袭黑衣被染得赤红,如同墨染的石榴花,沉沉地滴下血来。
为了寻到他的锦锦,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在所不惜。
金丹武修霎时围上,银剑渲染着可怖的雷火,出鞘猛如游龙过江,气弧所到之处无一生还。诡异的剑路为了夺人性命而生,飘逸似舞,无孔不入。数百余修士竟不敌一人,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败落。
古传有魔修天生白发,摄魂血瞳,屠凡人千万,被天下苍生所不容。帝尊现世,集十八仙门之力将其打下深渊,封印千年。
如今的阿绝,与扰乱世间的魔尊如出一辙。
“……是你……又是你……”
李翔云失心疯般呢喃着,转身就跑。
却被阿绝轻飘飘一脚踩住了衣摆。
僵化的舌头被强硬扯出,由根|部截断,鲜血四溅。
“你用哪里碰过他?”
“算了,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