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吞吞吐吐,面庞像熟透的番茄似的羞红了大半。
“这个时机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也……一直……心悦……”
后面的字我没听清了,阿绝鼓足勇气似的压低身体,咬上我的唇,火热的舌头挤进来,在狭窄的舞池间缠|绵。
“唔……”
青年凭着本能舔|弄着每一处角落,留下自己侵|占|性的气味。下颚因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感到酸痛。待一吻结束,我的腮帮子都没有知觉了。
“锦锦,真喜欢你。”
阿绝柔|软的舌头脱离,双唇微|肿。
“混账!”
一个两个都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还……
我气得发蒙,一掌甩到阿绝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浮现出来。
“锦锦为何生气?这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侣应尽之事?”
青年有些不知所措。
“谁他妈与你心意相通?别把我与你们这种断|袖相提并论,令人作呕!”
我一时口不择言,阿绝的眸子瞬间暗沉,一时间抽空了所有生气。
“你……并非心悦我?”
气氛凝置至冰点,阴云罩日,骤雨将至。
阿绝艰涩地质问,舌根蔓延开绝望的酸楚。
“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久久沉默。
这份爱恋,太过于沉重,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那你的心上人是谁?烟雨峰那个女人吗……”
阿绝神色阴郁,试图环住我的腰。我汗毛一炸,猛然推开。
“啊,正是!就是胭脂,我们来月就要定婚了,想来还请师弟喝喜酒呢,看来不必了。”
“……”
“今日我替师父做主,将你逐出师门,莫再回来了。”
伤青年最深的,是昔日最爱的人的无情。
“南宫锦!!!”
阿绝如同受伤的困兽般发出绝望的嘶吼,单手擒住我的腰肢,□□的魔气如有实质。我索性闭上眼睛,湿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砸在我心间。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我们之间,只是垂怜,怜悯?”
“你待我就如那日溺水的孩童?总是高傲的施以援手?”
明明相约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锦锦,你食言了。
冰冷的雨幕中,青年颓然垂下手臂。
“阿绝,我待你只是兄弟。”
双腿被强|硬地掰开,灼热的硬|物强硬地抵在股|间。隔着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出他硕|大的形状。
“无妨。过了今夜,我们就不再仅仅只是兄|弟|之|情了。”
第17章160-169
160
布帛撕裂之声。
阿绝的手在我周身细致地摩|挲,将我的双手绞在脑后高举。他如发情的雄|兽,弓着腰,在我的敏感处毫无章法地噬|咬着。
青年洞悉着我的弱点,甚至比我还熟悉这幅躯体。
“锦锦,你也动情了。”
阿绝轻笑着捏住了我的命|脉,恶意作弄着流泪的马|眼,音调低沉。
亵|裤不知何时已褪到腿|弯,臀|部被高高托起,不时顶到湿润而粗糙的树皮。
“忍住点。”
青年的手一路向后,指节试探般伸入幽|深的小|穴。
我惊呼一声,攀着阿绝的肩膀借力往上,却被压制地更深。
“锦锦,可有后悔?”
青年紧抱着挚爱的珍宝,面色隐忍,堕入情|爱的深渊前坚守着最后一线。
“我悔了……”
我无力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我打最初起就不应该救你,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滚烫的舌头试图堵住薄情的话语,暧|昧而黏|腻的水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是啊,你